齐胸的热水中,浮霜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
屋里白雾皑皑,但浮霜还是觉得身上裹些什么比较踏实,她刚准备伸手拿巾帕,就被卫东鋆握住了胳膊。
“就这样挺好,我喜欢看你这幅模样。”卫东鋆嘴里念叨着,眼神从她带着水珠的鬓发,移到湿漉漉的肩膀上,心中yu火大涨,无可抑制。
浮霜嗔怒的轻哼了一声,也不搭话,卫东鋆说起荤话来混不要脸,搭他的话只能让他更加无耻。她调转了身子,用后背对着卫东鋆。
如此大好机会,卫东鋆又怎会退缩,浮霜转过了身,他干脆直贴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箍住了她。
火热的胸膛和昂扬的部位顶着浮霜,令她不觉扭动了几下,卫东鋆被蹭的情动,将浮霜按在池沿边上便开始吻她的后颈。
“别这样……我还没沐浴呢……”浮霜有些焦躁的低喃。
“沐浴有什么要紧。”卫东鋆言辞含糊道,说着便伸手探入浮霜的两腿之间。
浮霜心中娇羞,他们两人虽早已同房多时,却从未在净房里胡乱作为过,此刻冰凉的池壁和后背卫东鋆火热的胸膛对照,搅得她心绪烦乱,渐渐的也有些念头了,只是哪里会有卫无赖那般放得开?
“我……我们先谈正事,东芩她……”
卫东鋆打断了她的话:“这时候我可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其他男人的名字。”说着他便咬住了她的耳垂。
浮霜的耳朵十分小巧敏感,被卫东鋆这么一咬,她不觉膝盖打了个颤,若不是腰部被卫东鋆箍着,说不得就要跪坐入水中了。
卫东鋆用力一托,将浮霜翻过身来,上半身推到了池岸上,他俯下头,开始沿着她的肚脐细细的舔弄起来,浮霜只觉得一阵麻痒从小腹位置升起,不觉整个人都酥软了。
卫东鋆见她情动,抬起头扯起坏笑,随即舌头便沿着小腹往下探去,浮霜微微一震,后背绷的笔直,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卫东鋆灼热的唇舌所笼罩,他竟然在……
她不由自主的乳间渗汗,胸腹燥热起来。
“你……你怎么……怎么……”支离破碎的声音被呻吟声取代,随着卫东鋆的每一次舔弄吮吸,浮霜就如同在云端上下起伏,落不着地。他有力的双手紧紧托着她的臀部,狠狠的揉捏着,却带给她别样的快感。
当高、潮即将来临的那一瞬间,卫东鋆突然弃了那处,吻住了她的嘴唇,同时挺身进入了她的体内。
浮霜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卫东鋆也被她的娇吟激得兴奋异常,他抱着她的柳腰,站在齐腰的池水中疯狂抽、送,池水荡漾,在每一次碰撞时溅起大片涟漪……
小半个时辰之后,浮霜迷迷糊糊的被重新带入水中,卫东鋆开始细细的替她清洗身体,并笑着贴着她的耳际道:“今晚……我们……不谈别人,就谈你我如何?”
浮霜此刻哪里还能反驳,只轻轻的嗯了一声,任由卫东鋆的大手上下肆意。
终究,卫东芩的事还是第二日清晨说的,当卫东鋆听闻东芩中意的人是吴天宇,不觉有些吃惊,细细一想却又合情合理。
“她竟然喜欢那个女人脸?他们两人见过吗?是什么时候的事?”
浮霜背朝着卫东鋆,昨晚的事她还有些窘迫,此刻不想看到那无赖的面孔。
“去年三老爷四十大寿,吴天宇代吴将军来贺寿,东芩与他在后院里撞见了一回。原本这并没什么,后来灯节的时候,东芩溜出去玩赏,没带够银子,正巧又碰上他,吴天宇替她会了账,两人便各自有了好感。因宫中规矩多,吴天宇又是个老实孩子,后来这两人也就隔墙相聚,每月十五,吴天宇都会在南院墙外面**,而东芩则会一直凝听到半夜……”
卫东鋆闻言,点点头:“好在东芩是个守礼的。”
浮霜知道他是因为卫东渟的事有感而发,便补充道:“感情难以控制,但人品却是不会变的,吴天宇家教甚严,人品你应该信得过。我其实是挺支持他们两的,但问题是吴天宇的出身……”
“他出身怎地了?吴大将军的嫡子,倒也不算辱没东芩。”卫东鋆道。
浮霜转过脸,瞥了他一眼道:“正是因为吴大将军是重臣,招了吴天宇做驸马,就是皇亲国戚了,你不担心将来尾大不掉?”
卫东鋆朗声大笑:“忌惮旁人的皇帝,那是因为自己无能,我卫东鋆又何尝怕过谁?不过是给妹子找个驸马罢了,这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浮霜闻言,心中大定,东芩是她从小看大的孩子,如今算是圆满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