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个请的手势。“现在,你二人可以给她进行医治了。”
“真倒霉,这好端端的,若治不好人还得给她陪葬。难不成,她的命就比我们金贵的那么多。”果真是应验了那句老话——人比人,气死人。
在玉寒天的眼中,别人的命如同蝼蚁,而翩翩的,却是那么可贵。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姜娘听见他的抱怨,赶紧低着声音给年国昌赔礼道歉道。“我们夫妇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我家当家的,他说话就是这么粗野,还望大人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哪能和他一般见识啊。”要知道,此刻,他可是寄希望于他的身上呢!“还是赶紧做事吧!”
“是,年大人说得是。”姜娘喊着董宣。“当家的,快开始,大家都等着你呢!”
“催什么催!你没看见我正要给她把脉嘛。”董宣没好气地道。
其实,不用谁催,他找就迫不及待想要为翩翩进行诊治了。
天知道,刚才一进门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她的时候,他和老婆子有多担心。但为了不让玉寒天兄弟看出异样,他们只得忍着疼惜,假装一切都不上心。
对她,他们只能采取事不关己的特度。
不能表现出半点积极,以免挑起了在场人的疑心。
“嘿嘿,不好意思。我们当家的是粗人,这说话,就这样,年大人你别和我们一般计较。”姜娘赶紧陪着笑脸对年国昌说道。
“不会,不会。”年国昌也没太注意姜娘说的什么,一双眼紧紧地盯着董宣的一举一动。
“皇兄,你看如何?”玉寒宣和玉寒天二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董宣和姜娘的身上,凭借着他们高超的武艺,也自然是将年国昌和他们的对话听得个一清二楚的。
“不像。”玉寒天答道。
眼前这对行为举止极为粗鲁的夫妇,自一进门,他就认真地观察着他们,丝毫没有见他们表现出一丝异样。
“这么说,我们总算是可以放心了。”玉寒宣有感而发。
“那也未必。”玉寒天的双眼一直追随着董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不是说没有一丝异样吗?”这都没异样了,那还能有什么问题。
至少,他看得出来,他们对夏侯翩翩是全然陌生的。
他们既不关心她,也不心疼她。
对他们来说,医治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所给他们带来的也就是一辈子想之不完用之不尽财富而已。
“越是不像,就越有问题。”玉寒天淡淡地道,神态忽地变得高深莫测,让人触碰不到他内心里真正的想法。
“皇兄的意思是、、、、、、”玉寒宣的话才出口,就在玉寒天的示意下立刻住嘴。
只见他回转过头来,专心一致注视着董宣的一举一动。
他倒是要看看,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就不信,他们是那么的真假难辨。
董宣的耳力极好,将他兄弟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中。
心中暗腹:好厉害的玉寒天,此人是何等的睿智,这心思果真不是一般的鲜活。
他面色如旧,不漏神色,继续专心致志地为翩翩把着脉。
片刻,只见他将翩翩的手腕放回被子里,检查了一下她的眼睛,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才站起身来。
“怎么样?”不待任何人开口,玉寒天上前几步,率先焦急地问题。
姜娘上前,体贴地为翩翩拉了拉被子。
“病情很严重。”董宣回道。
“我知道她的情况很严重。我想知道的是,你有没有办法能医治好她?”病情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他再一次的重复,他现在想要的只有结果。
“治好她?”董宣的眉头全部皱在了一起。
他心中怒道,都是你坏的好事,还好意思问我能不能治好她。
若不是上次他坏了他们的好事,说不定他们找就医治好她了。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亏得他还好意思问。
“对,朕要你治好她。”玉寒天不容置疑地道。
“这么难的病,我还真没办法。”董宣说道。
他又不是有那通天的本领,怎能说就一定能治好她呢?!
“没办法。”玉寒天的心直往下沉,一阵眩晕袭来,他赶紧用手支撑着自己的额头,一连往后退了数步。
“皇兄。”玉寒宣上前赶紧扶住他。
“皇上!”离他数步之遥的天逸也连忙上前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