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其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回答。
“三位有话不妨直说。”年国昌见他们一脸的为难,当下,心中就泄气不少。
“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张大人说道。“年大人,说老实话,这样古怪的病症,老臣,还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过!”
“就是,这样怪异的病,老臣也没有遇见过。”王大人说道。
“真是太古怪了,若不是我亲自诊断出来的,别人说与我听,我还真不会相信呢。”李大人也说道。
年国昌见他三人一脸的气馁和无奈,心一直沉到了谷底。
看来,这二人计长的说法,也不见得准确。
这还是得看是什么事儿呢。这不,他们有的还不止是二人呢!
“三位大人,那你们不妨仔细想一想,有没有在那一本书上看到过类似的病情。”这不知道是什么病,那总可以找些相识的病情,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从而找出这种病症。
三人一致摇了摇头。“这,还真是没有看见过。”
“三位大人还是再仔细好好想想。”
“年大人,真没有。”张大人十分为难地看着他。“这样奇怪的病症,若真有在哪本书上看见过,我想我和李大人,还有王大人,都不可能不记得的。”
“是的,是的,张大人说得极是。”李大人和王大人一同同声地说道。
“那,这、、、、、、”年国昌看着他三人,心彻底的凉了。
这下,他们四人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希望寄托在他府中的那夫妇二人身上。
只是,他们真的有那能耐吗?
他真的很怀疑。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应该同意摄政王的话,应该坚持让皇上张贴皇榜,寻找董宣。
至少,那样的可能性还要大一些。
都怪他自己,怎么能不好好的为自己的小命想一想呢。
“年大人,那你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张大人问。
他现在是心急如焚,担心着他们四人脖子上的这颗脑袋,只怕就要搬家了。
年国昌无神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只能幽幽地吐出一个字。“等!”
“等?”
其余三人不解。
这年大人让他们等的到底是什么?
难不成,是让他们等死?!
这一想,三人顿时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凉风划过。
终于,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他们也总算是知道年国昌口中的等是何意思了。
原来,年大人说要等的就是眼前这对长相有些粗野的山野夫妇啊!
只是,这对夫妇看上去,还真没什么特别的。
年国昌见他二人一进了这寝宫就东张西望、咋咋呼呼的,心中急得不得了。
只见他赶紧上前一步。“王勃,在你眼前的人就是当今天子,还不快下跪行礼。”
都怪他,想着这时日还尚早,想着过几日再命人教他夫妇二人有关于这宫中的礼仪。却没想今日事出突然,出了这样的乱子。
皇上笨就心情不佳,若他夫妇二人再激怒了皇上,那只怕不用等着翩翩姑娘落气,没准等会儿皇上就会命人摘了他的脑袋。
“行礼?”
夫妇二人对视向往,齐声问道。“怎么行礼?”
董宣和姜娘自然知道他唤的就是他们参加比赛之时临时乱想出来搪塞的名字,是以,很快地就进入了状态。
“行礼就是跪下磕头。”玉寒宣不待年国昌回话,率先答道。
玉寒天不语,炯炯的双目却自他们夫妇一进来就没有在他们的身上移开过。
他深知,玉寒宣此时说的话别具深意。若他眼前的王勃真的就是董宣,那么他必然不会向自己下跪;如若他不是,那么,这对君主下跪对他来说,就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
“跪下!”王勃张大了嘴巴看着他。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不明白他这样的反应所代表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是,应该跪下。”姜娘脸上满含笑意,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心中,她是多么的担心董宣。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给玉寒天下跪呢?
这不是痴人说梦嘛!
她真担心,这一不跪下,玉寒天就知晓了他们的身份。
“当家的,能给皇上下跪那可是我们的福气呢。”她在心中祈祷着,可千万别惹出什么事儿来啊。
她心乱如麻,一时间乱了分寸,急得连自己说了什么话都没来得及仔细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