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容不得有误。
他现在只能希望,有他们三人的帮忙,能想出一计之策,帮助自己和整个太医院度过这个难关。
“是。”那几个小太监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片刻不敢耽搁,速速前往太医院。
年国昌见他们离开,立刻提袍前往玉寒天的宫殿,直奔翩翩现在居住的寝宫。
一路上他一直在冥思苦想,这种病症自己可有在哪一本医术上看见过?最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翩翩这病时有时无、时好时坏、脉象悬浮杂乱,让人折磨不定,又找不着一个规律呢?!
真是奇哉怪哉,行医数载,这样的病别说是见过,就是听,他也是不曾听过的。
现在这种紧急时刻,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得了她呢?
到了翩翩的寝宫,他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内殿,只见玉寒天已经将翩翩放于床上,此时,他正坐在床沿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而玉寒宣则站立在他的身后,正忧心地看着他。
洛儿自身后一个宫女端着的玉盘里拿起锦帕,上前欲要为翩翩擦脸,没想锦帕方放到她的上空,还来不及触碰到她的脸,就被玉寒天伸手夺了过去,为其代劳。
洛儿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中既为翩翩高兴,又感动于他对翩翩的关心在乎,同时,心里也觉得很酸涩。
在洛儿看来,她家小姐和皇上怎么的就这么多灾多难呢?!他们里因在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啊!
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的眼睛一热,好像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眼,带她反应过来,自己的羽睫上早已沾上了湿意。
这样的失态是不应该的,是以,她赶紧背过身去。
“年国昌,朕要你无论用何种办法,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她治好。”玉寒天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在这偌大的寝宫里回荡,带着一股隐忍的寒意。
“臣、、、、、、”正上前来准备看看片片此时的状况的年国昌一听,一时之间,答不出任何的话。
这样的事情,他又如何能保证。
可有说,他是一丝把我也没有的。
现今这宫中的御医们,是没人有这个能耐能救得了她的。
除非、、、、、、
他转动的脑海中忽地想起一个人来,那个人就是董宣。他犹记得当初在玉龙雪山山脚的那个小村子里,自己有幸与他一起为翩翩姑娘一起诊治过,他的艺术堪称精湛,至今为止,自己每每想起,都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若此时他在,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皇上,臣想起一人,或许对于翩翩姑娘的病,他有办法也说不定。”他很清楚,皇上必然是不愿意听到此人的名字的,可现在别无他法,他已经想不出任何的法子。
“是谁?”玉寒天抬起头,一双冷目盯着他,因为他的话,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丝曙光。
“回皇上,此人就是百变神通董宣。”年国昌硬着头皮说道。
“董宣!”玉寒天的脸一沉,不语。
“混账!”玉寒宣一听,脸色乍然骤变,叱喝一声。
“臣该死!”年国昌一见玉寒天神色有变,当下就后悔了。现在再一听玉寒宣出声斥责自己,心知自己这次说的话必然激怒了他二人,当下往地上一跪,嘴里喃喃地说道。“臣该死,臣之罪,还望皇上和摄政王责罚。”
“你确实是该死——”玉寒宣冷冷地说道。
在皇兄的面前提前董宣等人,他这不是存心给皇兄添堵嘛?!
“是,是,摄政王教训的是,臣、、、、、、”年国昌点头附和道。
“算了!”玉寒天出声制止道。
他此刻觉得除了翩翩的事,什么也没力气去想。
“谢皇上,谢皇上!”年国昌一听,立刻磕头谢恩。
“起来吧。”
“是。”
“你是说翩翩这病,得找董宣?”玉寒天思虑在三,也想清楚了。
若这是唯一的办法,那他也别无选择。
当务之急,能让她好起来,那比什么都重要。
“这、、、、、、”年国昌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玉寒天的方向。
玉寒宣一听他提起董宣,当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是,他的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是以,出声阻止他。“皇兄,依臣弟看来,这董宣那就没必要考虑了。”
“皇弟,你别打岔。朕正在和年御医说话呢!”
“可是、、、、、、”
“年国昌,你还没有回答朕的话呢?”玉寒天的态度异常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