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翩翩是在申时以后,病情才稳定下来的。
她醒来以后,雨寒宣召见了年国昌,两人在房里到底说了一些什么没人知道,只是在年国昌离开的时候,见他面色很是凝重。
他离开后,雨寒宣再次来到玉寒天的房里,对他禀报了关于翩翩的病情,最后做出结论。“所以,通过年国昌的观察,她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预计明日就能上路。”
“董宣让人来说,她的情况还有再过两日才能移动。”玉寒天面色冷淡地说道。
“皇兄怎么看待这事?”他总觉得董宣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你认为呢?”玉寒天不答反问。
“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的。”特别是在他和年国昌谈过以后,就更加地深信夏侯翩翩这病生得蹊跷。
“那么你觉得她那病症是怎么回事呢?”他何尝不觉得此时大有问题。
想着那个躺在病榻上的女子,再想到这一切可能都是一个骗局,他的心中就隐隐作疼。
为什么,总是这样呢?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提起这个,雨寒宣就觉得沮丧。“不过依臣弟之见,既然她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那么昨夜我和皇兄说的事是否卡拉扬尽快进行。”
沉默,如静止的湖水一般,无声无息。
雨寒宣见他半天不语,语重心长地道。“皇兄,以免夜长梦多啊!”
“唉!”玉寒天的叹息声绵长且悠远。“明儿个早上行事吧。”
他心中的百般愁绪,连他都都只能细细体会,无法说得分明,更何况是别人呢?!
玉寒宣的担忧他比谁都明白,可心啊,重视悬挂在她的身上,由不得自己不去为她想,不去担忧她。
“皇兄!”玉寒宣觉得十分的无奈,试图说服他,可又不指定要从何劝起。
他那样的人,什么都是明白的。更或者,他比自己看得还要清楚,只是,他选择了以那个女子放在首位。
“别说了,就那么决定。你下去吩咐大家今夜无比要小心守卫,万不可出任何的差错。明日一早为她检查身体以后,你召见年国昌,若她无大碍,那就立刻行动。”他深思熟虑以后交代道。
“是。”玉寒宣深知,他做了决定的事情,必定再无转圜的余地。
这话题总算有了一个结果,也可以告一个段落,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现在,他担忧的反而是夏允城,那人才是一个隐形的麻烦。
“夏允城那里可有什么情况。”
“说来也奇怪,这一整日,他都很是安静,连房门也没有迈出过一步。没有人知道他在房里做什么,也无从探究。”提起此人,也是很不让他省心。
“这不像是他。”玉寒天用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觉得头无端地开始疼。
“皇兄,你没事吧。”雨寒宣担忧地看着他。
玉寒天摇了摇手。“皇弟,派人紧紧地盯着他。我只怕他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越是安静,就越是不对劲。
夏允城此人,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他既然这么安静,估摸着,接下来他所谋划的事情,绝不那么简单。
“臣弟明白,早已经加派了人手盯着他。”对于那人,他和玉寒天一样,也从来没有放心过。
在他看来,他是一个不亚于董宣他们的大麻烦。
并且,他和董宣他们不一样的是,他比他们要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心狠手辣。若是没有留心好他,到时候,他在背后做出来的小人行径,只怕是他们无法收拾善后的。
“雪灵儿还是没有找到?”下午的时候,有人来报,说是雪灵儿不见了,他派出人手怎么找也没有找到。
“没有。”雨寒宣就不明白了。
那么多人看着,怎么还会让她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就这么消失匿迹了呢。
“我们的人除了巡视的,别的基本都是在房子外围守着。我估计,她或许根本就还没有离开。”那么多的人守着,她要离开,谈何容易。
既然派出去的人四周都没有找到,那唯一可能就是,她其实压根就没有离开过这里。
“皇兄你的意思是她是躲在了什么地方?”他不解,干嘛要躲起来?
既然不离开,就没有躲起来的必要。
那女人不像是能吃亏的,让她这么躲藏着饿上一天,她能行吗?
“*不离十。”他的手支着下巴轻笑。
越想越觉得一定就是这样的。
“你加派人手在房子四周守着,在让人一间房一间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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