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这是年国昌为翩翩把完脉以后,玉寒天问的第一句话。
“这、、、、、、”年国昌为难地看着他,面上浮起困窘之色。“老臣惭愧,实在是不知道翩翩姑娘生的是什么病?”
“你不知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沁月国最好的御医居然会检查不出她生的是什么病!
“老臣有负皇上,还望皇上赐罪。”他一直都不是一个骄傲自满的人。向来明白这天下之大,就算自己深受皇上赏识,得以升为太医院之首,也并不是天下无敌。并非这世上的所有病症都能为自己所治。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天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就到来了。
这情况对于学医的人来说,无疑使一个震撼心灵的打击。
“微臣为翩翩姑娘把脉所得,她的脉象时紧时慢,偶尔连绵不绝,偶尔悄无声迹。这等脉象,老臣从来没有在医术上看见过,更别说遇见过,所以,真的是无能为力。”这样的脉象,怪异得匪夷所思。
玉寒天好看的眉形打了无数个结,只见他摆了摆手。“年御医,你退下吧。”
年御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了解的;他的医术有多么的过人,他也是知道的。既然连他都束手无策的病症,看来是真的很棘手。而他的一番话也给了他狠狠地一击。
“寒宣,你传令下去,让大家速去准备,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启程回宫。”他左思右想下来,就连董宣和年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也唯有先行带她回宫了。
毕竟,这里的环境是真的糟糕透了。
也只有带她回宫,才会有最好的条件和药材供她使用。
“是。”玉寒宣本想提醒他这夏侯翩翩毕竟是轩烨皇朝的锦王妃,他们就这么把人带回宫于理不合。可当他看见玉寒天一脸的阴霾时,恍然明白,这个女子在他的心中有着他无法想象的地位,当下也不再多言。
只是,玉寒宣的犹豫不说,并不代表董宣也同意他们的做法。“且慢。”
“董老可有意见。”在玉寒天看来,这样做是对翩翩最好的,谁反对也没有用,即使那个人是董宣,也不能例外。
“你说把人带走就带走,你是她什么人?”董宣可看不惯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虽然他是出于对翩翩的关心,可在董宣看来,他这作人家师傅的都还没有开口,哪轮得到他擅自做主。
“这么做,对她是最好的。我想董老你也应该明白。”玉寒天的声音冷了起来。
虽然他敬重董宣是翩翩的师傅,可那不代表,他可以对自己任意妄为。
“谁告诉你这是对她最好的。我告诉你,以她现在的情况,不易移动,你最好还是让她好好在这里养好了病再行离开的好。”他之所以让年御医为翩翩把脉,就是心中算准了年御医会对翩翩眼下的身体状况束手无策。
她之前中毒,虽然已经被他的药给压下毒性,可这脉象一直也不是很稳。近来随着时间的接近,脉象开始杂乱,现在有因为体内内力等情况的剧增从而使得脉象杂乱,加之她为夏倾城输入内力损耗过度,脉象本就变得起伏不定。
这年御医虽然医术了得,可哪里知道翩翩有过这些奇遇,想不通这层本属常理。
他要的也就是这样的结果。让玉寒天深信翩翩有病在身,从而经由他巧妙使计,在这里停留下来,方便他们行事。
“董老的意思是你有办法?”玉寒天听他这么一说,当下急忙问道。
“我本来就没说过我没有办法。”董宣骄傲地仰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原来这样。”玉寒天是何等聪明的人,很快就想明白了。转而说道。“那么还请董老尽快为翩翩整治,以减轻她的不适。”
原来这董宣知道他生疑,是以特意让年御医为翩翩进行把脉。
果真是姜还是老的辣。
“她是我的徒弟,我自然是会就她。只不过,我想要告诉你,她现在这个情况移动不得,所以我只要一开始为她救治,三日之内都不能将其移动。”这也就是他之所以担心自己若直接说出翩翩三日不移动会引起玉寒天生疑的地方。
若没有年国昌的那一把脉,他又怎么会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呢?
“三日不移动?”玉寒宣一听闻他的话,就觉得不妥。“皇上,还请三思。”
董宣这伙人和夏允城那伙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若再继续逗留下去,只怕事情将会不在他们的掌控。
玉寒天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他的心中担心若不按照董宣的话来做,对那卧于床上,在病痛之中挣扎的女子,要如何才能放心得下。
“董老,我可以看望一下翩翩吗?”心中本来还估计着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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