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作为女人,还是应该矜持的,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在马车上,她若是够理智,就应该抓下他那不规矩的手。
可是,若她不够理智,那应该怎么办。
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他的心中很是欢悦!“可你不是别的女人啊,你是我的娘子!”
既然他们是夫妇,那由谁来保护谁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他理所当然地语气,她的心中很是开心。“那好,以后,由我来保护你。”
恩,恩,他的手配合着他在她的耳边吐气,真得是极大的享受呢!
“好!”
呵呵,真的好可爱,她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总爱不经意地颤抖。
他爱极了这种他在她的身上制造出的反应,那会让他觉得很有成就感。当然,他更享受在给她制造这一切的背后,给自己带来的美妙不可言喻的欢愉。
看着她那飘飘然还强作镇定的样子,他的唇就勾得更大,好像一只偷腥的猫儿。
这是他昨夜发现的,她全身上下第二敏感的地方。当然,这第一的,都被衣服给遮挡了,没这么方便。可这第二的,触手可及,只要他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对她伸出‘魔手’的。
反正在马车上就只有他们两人,不好好恩爱缱绻一翻,好像有点辜负了。
他承认,他是食髓知味的人。
翩翩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意识也开始有点凌乱。“夫君。”
“恩?”继续逗弄着她精致的耳垂。
“你、、、、、、”
随着他在她的耳中吹了一下气,她激灵灵地开始颤抖,要说的话好像被猫咬了舌头,再也无法说出来。
他恶作剧的笑。“我怎么了?”
听到他这么问,她顿时清醒过来,有点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变坏了!”
看着她满面红潮的脸,他轻笑。“还不是因为你!”
他承认,自己现在是真的变坏了!可那又怎么样?他喜欢!
因为他这句暗示性的话,她面上的红潮更深了,说话结巴。“关、、、、、、关我什么事!”
要死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从一个不识情趣的呆头鹅变成了*高手了!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不过,这种东西对于男人,好像真的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不需要学的。
“娘子!”他的额头亲密地抵住她的。
“恩?”
“你变坏了!”他轻笑。
“我哪有!”
“说谎不打草稿啊!本来管你的事的,你还不承认。”
“谁说管我的事了?”
打死不承认!心中却极度心虚。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虚什么。
“谁叫你秀色可餐呢!”
话落,他的唇刚好含住她的。
“唔!”
什么都来不及说,她已经被人攻占了城池,只能回应着他。随着他又温柔渐渐走向激烈、、、、、、
一翻热吻过后,她全身虚脱地倒在他的怀里。
相较于她的全身力气好像被抽干一样,他的精神显得更好。拉过自己的披风裹住她的身子,手由披风下伸进她的衣服里,手在她的身上点燃一簇簇火苗,嘴唇也没闲着地不断吞吃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夫君!”翩翩被他挑弄地全身难耐。
“恩?”他任然继续着自己辛勤的事,专注于手上和唇上的劳作。
“夫君!这里是马车上。”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也提醒着自己。
“我知道!”他闷闷地答道。
要是不是在马车上,他还用得着极力隐忍,还用得着隔着披风,隔着衣服嘛!
早知道他们两人这么爱好这件事,当初两人成日躺在白玉床上的时候,他就下手了。
真是,那么多大好的机会全给浪费了。
听到他声音中夹杂着无限的委屈,她的心情开始愉悦起来。
看来,自己对他的影响,也没比他对自己的小啊!
下,她的心中总算是平衡了!
见她的唇角勾起笑,他感觉自己的下腹一紧,再次把她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准确地再次对准那两片勾人的红唇。
恩,这味道真不是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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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圣诞快乐!稍后二更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