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他语气平稳,态度亦是不偏不倚,但听到李正炜的耳中,却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李正炜脸色忽而一变,扑上前来将刘得远撞到了地上。他抓着刘得远的前襟,肩膀和双手不断地抖动着,一双眼睛里全是怒火、红的骇人:“你这贱奴,怎敢在父皇面前含血喷人。孤堂堂太子,与荆王亦是手足情深,如何会置他于死地?”
刘得远措不及防,尚未理清思路,皇帝却已是震怒,他一拍桌几,对身边的御林军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替朕将这个不孝子拖开。难道还要看着他在朕面前大开杀戒不成?”
皇帝身边的两个卫士对李正炜道了一声“失敬”之后,一左一右地擒住了他。他们的双臂强壮而有力的钳制,让处在癫狂之中的李正炜亦是挣脱不得。他的声调因为喊叫而变得嘶哑:“父皇,为何您情愿信这个阉奴的一面之词也不肯信儿臣?儿臣是被人设计的,这一切……这一切是别人的陷阱,是要置儿臣于死地啊,父皇要为儿臣做主啊。”
皇帝脸色不豫地瞧着他,语气更是加重:“太子说得不错,调戏命妇一事确实是有人估计栽赃,依太子所言,说是查出指使之人该当何罪?”
李正炜没料到皇帝的态度前后发生了如此大的逆转,一时愣在了哪里,过了许久才道:“查出此人,必要严惩?”
皇帝更是紧追不舍:“如何严惩?”
李正炜下意识道:“若是常人则视同谋逆,本人处凌迟之罪,夷三族。若是皇亲,则终身监禁,非死不得出。”
皇帝突然笑道:“好,太子果然明事理。来人呐,替朕将太子送往江州故都,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城门半步。”
李正炜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瘫倒在地上:“父皇,此事真于儿臣无关哪。”
他话音刚落,李正炳便从帘后走了出来。除了容色略显憔悴,与平时并无二致。他径直走到李正炜之前跪了下来,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才说道:“平日里众人皆瞧不起儿臣地位低微,唯有太子青眼有加,常常邀了儿臣去东宫小酌。儿臣也是投桃报李,素来对太子敬畏有加。谁曾料,上一回儿臣无意间听到了太子与太傅私下谈话,太子便让人来杀儿臣灭口?”他言辞激烈,脸上已是涕泪交加:“儿臣实有错,明知太子阴谋,却存了刻意隐瞒之心。望父皇惩罚儿臣。”
李正炜见到皇帝深信不疑的神情,心里已凉了一大半,他嗫喏道:“你……你……,孤待你不薄,你何以睁眼说瞎话?”
李正炳用略显脏污的袍袖在脸上揩了揩,一脸黯然地说道:“皇兄,臣弟如何待你,你心中最是清楚。如今闹到了父皇跟前,还要我粉饰太平不成?父皇向来心软,只要你认个错,过些时候父皇气消了,自然还会放你出来。”
李正炜待要再说话,皇帝却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两个侍卫随即便将他拖了下去。殿堂内寂静无声,便可以听到李正炜渐渐远去的 呼喊之声,那声音甚是尖利嘶哑,听着无比凄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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