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亲自点名加入了浩浩荡荡的祭天酬神的队伍之中。在诏书发出后的几个时辰里,便有数封匿名信到了皇帝的案头。内容无非是劝皇帝收回成命,这样一个罪臣之女根本不配获得这样的殊荣。
皇帝做着做着便将力排众议当成了习惯。这件事他果不其然以“不准”作为了自己的答复。
午时刚到,皇帝便出现在了城墙之上。他穿着祭天的礼服,带着九毓冠冕,周身皆是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他的身后站着妖异的徐长海和一脸肃穆的李长。说来也怪,自从皇帝服了李长的药方以后,不但一扫多年来的病弱,连精气神也完全不同了。如今他站在城墙上,将礼部拟出的文章一字一顿地读出来,俨然是全盛时代君临天下的味道。
他话音刚落,台下之人便跪倒下来三呼万岁,这样的场面,也只有在后商才能看见。
浩浩荡荡的车队终于开始向城外行进,夹道欢送的群众忽然兴奋起来,他们张头张脑地眺望着,将守卫的御林军惊出了一身冷汗。
忻毅此次担任着全程警戒的任务,身上的担子着实不轻。自从上一次南越被灭,他的心里总是隐隐有着不详的预感。这些天为了皇帝出巡一事,一直都是不眠不休地计划着。
身旁的京兆伊卫恒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抚远将军,出了京城,卑职就帮不了您了。”
忻毅虽然担忧,却是一副毅然决然的模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忻某自然会保皇上安全无虞。”
那卫恒本是个铁面无私的人,如今却流露出惺惺相惜的神情:“将军保重,等到祭天队伍顺利回京,再同你一醉方休。”
忻毅与卫恒别过之后,便匆匆上了马,带着几个亲信一路追了上去。这一次,出行祭天的王公贵族一共有千人之多,再加上侍从奴仆,也就有了几千人浩浩荡荡的队伍。随行的御林军人数更在万人之数,一路浩浩荡荡,逶迤了好几里地。
几代皇帝精心营建的行宫,几乎贯穿了整个祭天的行程。因而即使出门在外,奢华绮靡却一点也不输给宫内。再加上沿途迥异的风土人情,让久居京城的清贵门一时之间喜出望外。皇帝跟前大宴之外还有各式各样的小宴。一日复一日珍馐美食鱼贯送来,又流水一般地流出去。
也许是过得太安逸,不咸不淡的日子总会有不大不小的新闻。三四天后,司天少监权斐突然怒气冲冲地上了一道折子,弹劾的对象竟是荆王李正炳。皇帝惊讶之余便将权斐召入了自己的寝宫。两个人密谈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哭哭啼啼的权斐夫人又被请了进来。
住得这样近,流言蜚语便以极快的速度传到了各个宫中。看好戏是多数人的心态,李正炳这样毫无存在感的皇子也只有这样的事才能让他在舆论里博得一些存在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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