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了地上,她沉默的捡起来,继续擦。
舒健昔不乐意了,皱眉问:“你把掉在地上的毛巾用来给我擦背?”
“嗯,你刚才吃的生菜牛排也是我不小心掉在地上然后洗了洗煎给你吃的,怎么了?你又不是大罗神仙,凡间的脏东西入不了你的身?”
“喂!”舒健昔想转过头来教育郁好,郁好却十分机智地捧住他的头,拽了满手他的黑发使劲揉弄,搞得他脑袋上全是泡泡,郁好才笑出声来,“像个大泥鳅,就知道教训我。”
舒健昔到底扭过头,去看她,甚至顾不上生气了,月色太美好,人也美丽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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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个人吵了一架。
原因是舒健昔的舒勇士早上例行站队,大大的挤满了内裤一整包,舒健昔一看时间还早又是周末,不用处理公事,最重要的是身旁佳人在侧,身形旖旎非常,俏生生地大白腿从裙子里露出来,大赖赖地搭在他的小腿上,酥-胸半露,小嘴微张,红唇勾人,头脑一下子热得不行,抱着她的背就抵了上去,隔着两条内裤蹭来蹭去过干瘾,嘴上也没闲着,趁着那张嘴是微张着的,就风卷残云的咬上去,像梭罗棒棒糖一样梭罗着薄唇里面的柔软天地。
郁好还在做梦呢,梦见在玉米地里摘苞米,然后现场打浆做玉米汁喝,还没到手呢,一只滑溜溜的蛤蟆就趁机飞到嘴里,给她恶心坏了,一边“呸呸”往外吐,一边往后栽倒了。
好像跌在无底深渊一样,许多人做梦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你正站在高处,下一秒就要摔下来,然后从梦中惊醒,发现原来你只是躺在床上老老实实。
所以郁好从噩梦里醒过来,反映了一会儿,顿时开始挣扎起来,她宁愿再去接着做吃蛤蟆的噩梦也不想看见呼在她身上的舒健昔。
于是两个人又是一通折腾,舒健昔没有彻底得逞,便宜也没少占,当他家舒勇士兴高采烈地吐白沫沫射到郁好大腿上时,郁好才是彻底怒了,“你脑子里就只有这点事儿是不是?恶心死了!你给我滚开!”
舒健昔心满意足地亲了亲郁好的额头,“我也没进去啊,只不过抱着你过过瘾,难道我还不够充分考虑你的感受么?”顿了顿,“反正咱们也不是第一次了。”
郁好气的脸涨通红,“那也不准碰我!”
舒健昔平时都能压得住自己的脾气,骨子里的暴力因素都被压制的安安分分,但是最近却频频游走在失控边缘,他强迫自己深深呼吸,到底还是没忍住,冷笑说:“不准我碰?那你准谁碰?郁南怀?不过,他倒是没我好命,守了你六七年愣是连碰都没碰过你。”
“你闭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满脑子那点事儿,那么无耻么?我在跟你之前只是个高三的小姑娘,别人能对我做什么?也就只有你这种变态才会这么欺负我,看不起我,你不就是仗着和我上过床么?那怎么了?我也就只和你上过床而已啊!”
舒健昔怒极反笑,“我无耻,你心心念念的小舅舅不无耻是不是?”
郁好气死了,眼睛里好像闪着晶莹的光,“我不想说了。”连忙左蹬又踹的爬起来,“我今天要回家,你身上的烫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舒健昔看她表情不对,就伸手拽她,搂在怀里哄,郁好就不再说话了,由始至终只重复一句,“我要回家。”
这种情况还不如两个人吵架呢,舒健昔无奈只得收拾收拾开车送她回家。
刚一回家,就接到座机来电,估计是公司又有通告下来了,但是转念想想,好像不能啊。她请了工伤假,得在家待个十天八天的,而且小特现在早就升为小组长了,手底下不少助理在等着培训,她最近在带邓珉悠,忙的要飞上天,连来看她的时间都是加倍干活所积攒下来的,所以应该也不是小特。
接了电话,对方痞痞的声音就传了过来,“Doris?想死你了!回家了就得跟我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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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少,下章补得肥一点~
白天可能会捉虫,累屎了,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