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种声音,这种语调,郁好既陌生又熟悉,一阵恶寒过后,胆战心惊地拽着拉锁,生怕他一会儿性致上来再扑上来,手上一个使劲,愣是拽掉了舒健昔一小撮头发,终于把衬衫成功地脱下来了。
当然,舒健昔并没有很开心,脸色沉的像猪肝一样,眼睛扫着郁好手里还带着他头发的衬衫拉锁上,“干什么啊?报复我么?真是下死手了,你看看我头发是不是都少了一块?”
郁好还真看了看,认真的说:“没有,就那个地方看起来稀疏一些,不影响你的帅气,你信我。”
信才有鬼。舒健昔气哄哄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套上了一件开衫家居服,一边笨拙地用右手系扣子,一边用眼风扫她,意思很明显,我有一只手还不怎么灵活,你有两只手好好地站在那里,是不是该过来帮我扣一扣。
郁好把衬衫随手扔在床上,理都没理他,“我先去吃点药,雾化吸入时间也到了,你赶紧自己过去简单冲洗一下,我一会儿给你上药。”
家里的阿姨收拾完厨房,又准备好了男女主人的药,对好开水,还遵照医嘱一步一步写在便利贴上贴在冰箱上,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家了。
郁好晚饭没有多吃,只是喝了点汤,所以也没怎么想吐,吃过药就自动自觉的拿着医生对好的药剂坐在沙发上,扬起下颚25°雾化吸入,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顺着自己的前胸理了理气,咳嗽两下,便靠着沙发背上休息。
舒健昔这个事儿妈又在卫生间里叫她,她几步蹭过去,看见他正歪靠在洗衣机上,手上纱布里晕出血来,好像是水泡被撞破了一样,他脸色煞白,梨花一样清幽的黑色瞳孔闪着冷光,低声说:“你过来扶我一把,我的脚踝好像扭了。”
“好好地,脚怎么崴了?严不严重?”郁好看着好像不像闹着玩的,连忙跑过去搀他,“来,你走两步,”他不动,她抬头看他,“我让你走两步,我要看看什么情况。”
舒健昔试着动了两下,右脚剜心一般的疼起来,“妈的,我两只手伤口都破了,非常疼,你帮我把裤脚往上提一提你,看肿没肿?”
郁好听话的往上提,脚踝那果然肿的高高一片,她蹲下去轻轻地按了两下,舒健昔立刻疼得直皱眉,她抬头,“好像还挺严重的呢,我先把你扶出去吧,一会儿给你家庭医生打电话,你忍一忍。”
郁好起身拖着舒健昔走了两步,舒健昔终于按捺不住了,小声说:“我忍不了了,我想接手。”
“......”郁好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故作镇定地问,“你自己能站得住不?你坚持住,我扶你到马桶那里。”
“站不住。”
这个浴室马桶位于淋浴左下方,后面五步远是浴缸,左右十步以内都是墙壁,没什么能扶着的地方,郁好拖着舒健昔艰难的走到马桶前,把头转到一边,“好了,你上吧,我扶你一会儿。”
舒健昔是左撇子,右手不太灵光,加之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头,慢慢吞吞地脱着裤子,实在是觉得这个场景过于猥琐,过于憋屈,明明身边站着个很亲密的恋人,她却连帮个忙都不肯,于是,他故作可怜的叹口气,“好好啊,你帮下忙,帮我脱个裤子。”
郁好扭头,声音低得跟蚊子似的,“你慢慢来,自己是可以用右手办到的。”舒健昔半个身子全靠在她身上来仰仗平衡,压得郁好有点难受,但她仍然坚持,“我顶得住,你慢慢来。”
舒健昔气结,费了好大劲儿才把紧身的四角内裤脱掉,右手手心疼得厉害,不小心呻-吟了一声,然后慢慢地扶着自己的舒勇士对准马桶,蓄力,发射...
右手到底使不上劲,舒勇士对不准,有些液体哗啦啦的偏离了轨道,歪歪扭扭地往外崩,郁好惊觉自己脚面有热乎乎的水盖上来,下意识去看,她连忙尖叫一声,“你对准啊!往哪发射呢?”
舒健昔也是手忙脚乱,憋时间长了水流绵长悠远,“所以我刚才让你帮我一下,你都不肯。”
郁好强忍住反感,探头去望,“......”额,好大一坨,肉呼呼的,平时就是那个东西对她作威作福的么?
再定睛一看,他大手缠得纱布隐约沁出血迹,她到底没忍心,迟疑着抓过去握住,对准马桶,闭上眼睛,深深呼吸气以平复此刻的诡异之感。
哗啦啦的声响渐渐消失,她终于松口气,却猛然发觉,握在手里的东西怎么越来越大,撑得她一只手都快要圈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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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讲课还挺成功,吼吼~
导师说我实战还不错,就像高中老师讲课的样子~
还有点小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