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的!”向远理直气壮地回道。
南诺斯觉得自己装出来的好脾气都要被向远用尽了,向远这是嫌弃他的意思吗?
“随便你。”南诺斯简直懒得再搭理向远,直接坐在沙发上不想管了,居然敢嫌弃他,居然敢嫌弃他,胆儿忒肥。
向远完全不搭理看似在生闷气的南诺斯,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向远早就发现实际上南诺斯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面瘫无所谓,生气了放一边让他自己晾着吧,向远觉得自己“受迫”搬去和南诺斯同居都没生气,南诺斯有什么好生气的。
呼叫了搬家公司的人来运床和穿衣器,搬运家具去A区要有权限,向远并没有权限,只好望向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南诺斯。
南诺斯假装没有感受到视线,直勾勾的盯着电视。
没办法,向远只好走过去:“南诺斯,帮给一下权限吧。”
南诺斯用一惯淡淡的嗓音说出来:“为什么要给权限,万一搬运公司其实是恐怖分子趁机拿着这个权限去A区犯事,你能付得起这个责任么。”
向远简直觉得是他听力有问题吗,南诺斯让他搬去他家,搬运家具让南诺斯给个权限,南诺斯说出这种话出来,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那家具怎么办。”向远忍住了想掐死南诺斯的冲动,问出来。
“家里有。”南诺斯想的是看你敢嫌弃我家的家具。
傲娇,向远的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以前公司里新进的小女生一天把这个词放嘴里,向远一直没有能正确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向远觉得现在他好像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向远放弃了,过两天去新买个床单好了,向远觉得自己一大老爷们和南诺斯去争执这些东西实在没有意思。
知道向远屈服,南诺斯背对着向远微微的弯了一下嘴角,可惜的是向远没有看见,不然肯定得后悔死这样就能让南诺斯笑了,那当初自己跳那破舞究竟是为什么。
最后向远只抱着他的花盆在外面套了个袋子防止别人看到,扛着他辛辛苦苦做好的葡萄藤架,就跟着南诺斯走了。
房子向远还不想退去先,毕竟已经交了一年的房租了,现在退房按照合同要扣半年的钱,实在不
太合算,而且虽然是租的房子好歹还勉强能算自己的家,去住南诺斯的房子,万一哪天南诺斯这个变态突然把自己赶出来了怎么办,向远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向远和南诺斯磨蹭完,终于回到了A区,向远看见南诺斯家外面门口的防护膜外停着一辆飞行器一个人在下面转悠来转悠去。
南诺斯也注意到了,降低飞行器的高度,向远一看,这不是在研究院南诺斯让帮他把腐木搬回家的那个研究人员么。
话说那个研究人员虽然跑了一个圈但是带着腐木还是二十分钟后就到了南诺斯的家,结果南诺斯的家里没有人,研究人员的飞行器并没有直接通过南诺斯家防护膜的权限。
不能把腐木丢在地上就走,而且是南中将要的,也不敢先回去等南中将问起来再送过来,只好苦逼的在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有飞行器过来。
研究人员看到南诺斯简直有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南中将,您要的腐木,我给您送过来了。”
南诺斯微微颔首:“嗯,卸到里面的草地上。”
草地也是仿真植物,只是为了美观,并不是真的植物。
研究人员麻利的把腐木卸好,和南诺斯打了声招呼,飞速的逃离了,他实在是不想再见到那堆把他折腾来折腾去的烂木头了!
“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还想问他要不要喝水呢。”向远看着研究人员的背影说道。
“南诺斯你能不能帮我一起把腐木放到一个阴暗的地方啊。”既然走了,向远只好喊南诺斯帮忙。
幸好研究人员跑得快,不然南诺斯肯定会让他帮忙把腐木搬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