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然而易卿竟然“无比慈祥”地摇了摇头,轻声道,“快向人家赔不是。”
杨谨看了顾寻一眼,道,“得罪了,顾公子。”
顾寻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是机械地提了提嘴角,道,“呃….没,没事,不知者无罪…呵呵。”
一旁陆秉欠身行礼,“见过二公子。”
易卿悠然莞尔,柔声道,“听说你被父亲派来作我门客,原以为只是位翩跹君子,不想阁下身手也….咳…咳….那般….”杨谨眼中露出关切之色,轻声问道,“二哥,你还是坐下吧?”
易卿点点头,又躬下身向陆秉回礼,又道,“吾名杨恪,字易卿,今后还请阁下多加指教了。”陆秉正要开口回话,易卿又开口道,“三弟,陆公子,我与这位顾公子…..咳,咳咳….还有….还有几句话没有说完…..你们…..”
顾寻立刻道,“呵呵,二公子休息要紧有什么话等以后再说也不迟的。”
谁知道杨谨这时候立刻站了起来,抓起陆秉的手就往门外走去,陆秉看了顾寻一眼,轻声说,“我在门外等。”就和杨谨一道出了房门,两人还很细心地将门带了起来。
顾寻目送他二人出去,正要转身质问易卿身份,一个“你”字刚刚出口,就被易卿的胸口堵上。易卿上前紧紧地抱着顾寻,像只猫一样用下巴蹭着顾寻的头发,轻声说,“唉~好想你啊寻姐姐。”
顾寻立刻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和易卿的距离,警惕道,“你…你又想干什么…”
易卿一笑,“为什么是‘又’,我曾经对你干过什么吗?”
顾寻想到那晚与他在客栈的情景,不由得红了脸,想到总是被这个人占便宜,不由得心下羞恼,正要发作,却见易卿转身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瓶子,向自己走过来,她又退了几步,面带怒意地呵道,“你,走开。”
“嗯~?偏不~”易卿快步上前,将顾寻横抱起来,道,“你再嚷嚷,外面的人听了,还不知道你把他们病弱的二公子欺负成什么样了呢。”
顾寻两只脚徒劳在半空中扑腾,易卿脸一横,将顾寻轻轻抛起,顾寻一时没了着力的地方,一声“啊”还没出口,又被易卿抱在了怀中,惊得一身冷汗,长吁一口气,再没了声音。易卿见状,笑道,“寻姐姐不要作声就好,易卿只是想看看姐姐的伤口,要是留了疤就不好看了呀。”
他将顾寻放在自己的床上,坐在床边去看顾寻的膝盖,又将药酒倒在自己的手心,为顾寻清理起伤口来。顾寻咬着牙一声不吭,易卿抬头,见看她表情狰狞,问道,“疼吗。”
顾寻看他诚挚的摸样,自觉不应无礼,便说道,“谢了。”
易卿一笑,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一些,顾寻静静地望着他,此刻他的头发全然没有挽起,及腰的长发漫在前胸,这一袭白衣掩映他苍洁的面容,甚是好看。
“喂,你装病啊?”
“嗯哼。”
“你装病干什么啊,哎!!轻点!啊!我不问了,我不问了!你轻点...”
易卿不由得笑出声来,又用一条白色的丝绢为她包扎好伤口,抬头看着顾寻,笑着说,“以后寻姐姐就这样常常坐在我的塌上和我说话好不好?”
顾寻将脚抽回,虽然伤口依然很疼,但清洗过后伤口附近的痒感消失了,舒服了许多,她转头看向易卿,道“你小心别人说你有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