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这么多年老板下来,我明白在这种节骨眼上要想挺过难关,最重要的就是开源节流,一方面要抓住一切能挣钱的机会挣钱,另一方面则要能省就省,绝不让任何一分钱资金用在不当的地方。
因此在迅速的头脑运转中,我做出一系列特殊的决定。
……从明天起,饭店不许再让赵水荷单做早点吃,一律统一去街对面买沂蒙煎饼,丫头一天光早点就要十几块,也不怕吃胖么?权当帮她减肥了。
再有,给客人的醋和酱油里也的适当掺点水,要不然一天光免费调料钱就好几十,我可受不了。
茶叶的收钱,餐具的收钱,筷子的收钱!另外赵海鹏的茶叶蛋不许再放十几种调料,弄再好也是一块五,还只有台弯妹吃的起,至于么……
再有,这菜单也要换,中文一份英文一份,最好在整个日文的,价钱依次递增,凭什么外国人来了咱国内就得享受天朝的国民待遇呢?不坑他们坑谁?
……就这样,我取钱之后,在往医院交费口走的过程里,一边掰扯一边盘算,还就把开源节流的方法多想出几十条来,甚至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有才了,真如赵水荷所说,应该开个不挂灯笼的黑店,才能施展我的才华?
可不管我怎么做,怎么说,梅子的病我的治,这三年的阴灾,我的躲!
思思想想中,我有点失魂落魄,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却渐渐想通了,那就是这次展交赛是我千载难逢的机会。
如果我把握住,那么很可能让越来越窘迫的经营局面瞬间逆转,如果把握不住……老子我就会被沉重的负担一点点压死。
思虑重重中,我拿着钱和预交单据,来到交款处。
在那里,一位带着眼睛的大妈在打盹,因为过了上午高峰,所以窗口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也很快把条子交给了她。
一番敲击键盘之后,我的预交单据被扔了出来,随后老太太没好气的对我说道:“逗我玩呢?钱都交了,还交?”
“交了?”我诧异中赶忙追问道:“谁交的?”
“我那儿知道呀!问自己亲戚去。”老太太说完话,又自顾自的打起了盹。
看着老太太睁而又闭的眼睛,摸着兜里的三万块积蓄,我心中一丝庆幸都没有,因为我感觉能做出替我补交梅子医药费的人就俩。
一个是我二舅,另一个就是……
就在我想到那个人的名字时,我兜里的电话,也突然响了。
拿起手机,我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之后,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喂!还在那儿思考什么呢?为啥省了钱都不笑?”
电话那边,一个女人的声音道。
听着那动静,我根本也笑啊出来。
冷冷的,我疑问道:“不知道二小姐在什么地方观察我呢?能不能露个脸?”
“蠢货!”电话那边嗔怪我道:“抬头看二楼!”
闻言,我抬起头,很自然的望向医院大厅二楼的楼梯口。
此时此刻,正有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脑后插着一个跟五脏庙厨娘标志性的竹木筷子,手提手机的女孩子,冲我明媚的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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