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头向池边一仰,觉得脑袋里面生疼。虽然正泡在热腾腾的泉水里,却一点缓解的迹象也没有。
池边跪坐的女侍自觉地挪移到他的脑后,为主人按摩解乏;她袒*露的笋状胸膛垂下,摇摇掉在阿瑞斯微眯的眼前。
他这边是心神放松地躺在池中,心无旁骛地享受着众位侍从的贴心服侍;而另一边,蹲在他的身后,或者说跟那些袒*胸露怀的神仆们排进一处的酒神大人,有点受不住了。
“我的兄弟,你泡好了没?”狄奥尼索斯苦着脸,“我身上好冷,屁股也疼。让我也进去歇歇吧。”
阿瑞斯抬眼看着他,更难受了。他昨天鬼迷心窍和狄奥尼索斯做了一场,今早有了理智,便有点后悔。不过事情已经出了,又是两厢情愿,阿瑞斯也没有什么可说。他本要独自回家休整,狄奥尼索斯却见机抱住他不放,死活要跟着他走。
要说挣开个手脚瘫软的酒神,的确是没什么难度。但要是你昨天才用了人家治疗了情伤,还是相当粗暴凶狠的手段,就不能那么无耻的任其自生自灭了。
他看着狄奥尼索斯顶着铁青的额头,那是被暴怒的战神撞击地面而留下的;还有分遍周身大大小小的淤青红肿,那是阿瑞斯赤手抓握的;就算不提酒神涂了一身的泥汤,还有少了一半的黑发;只当他站不起身,仅仅能蹲坐一边,手捂着前后的重点,悲戚又渴望的看着他时,阿瑞斯心里就已经很不忍心了。
“等一会儿吧,我马上出来。”
狄奥尼索斯听了,这才收起故作可怜的模样。他知道战神是闲弃他身上污秽,才不肯同浴,不由撇了撇嘴。昨天办事的时候怎么不讲究,偏到吃饱喝足了倒想起来啦?再说,难道咱们不是在一处翻滚的么?我身上有的什么脏,你没有?
他耸了耸鼻梁,又暗暗想起了昨天阿瑞斯折磨他时的狂野英姿;还有此刻浑身上下,连同某些私密处传来的痛楚,也无一不彰显出他昨天度过了一个怎么样的充实夜晚。
他回味的舔了舔嘴角,心里有了点想法。这时候阿瑞斯已经被侍奉着爬出了水池,正拿着毛毯擦身。狄奥尼索斯才作罢了杂念,咕噜一下投进了水波。
阿瑞斯提溜着浸湿的毛巾,沿着廊房走到了卧室,顺手把湿布扔到一旁的脸盆架子上,一翻身上了床。他一晚上没睡,干的还是高体力劳动,早就困的不行了。
狄奥尼索斯当然也是一样。他在浴室里拾掇了一会儿,再出来也恢复了点体力;自己走到了战神的床边,在阿瑞斯习惯性留下的另一边,极为自觉地爬了上去。末了,还把脚下一床宽大的羊毛被子正正地盖在了两人身上。
阿瑞斯睡得不浅,完全没发觉自己多出了个床*友。直到一条跟他不熟的手臂,黏黏糊糊,动作猥琐的缠上了他的窄腰,他张开了眼睛。
“干嘛?”他说道,提溜起酒神的色手,甩去他那一边。
“嗯,没事,没事。睡吧,兄弟,我知道你累了。”狄奥尼索斯扬着鼻青脸肿的可笑脸蛋,偏偏还一副温柔贤惠的作态,“你放心,我什么也不做,就是想暖和点。”
“谁说那个了?我问的是你怎么上来了?”阿瑞斯瞪着眼,他从酒神复杂的面目上,一点表情特征也没瞅出来;再看被他拉起的金色暖被,更是觉得生气,“谁让你盖这个了?下去,下去!你去那儿睡。”
狄奥尼索斯两眼一傻,没想到就得了个这样的态度。再冲着阿瑞斯手指的方向,地面上留出的一块空地上一看,不由的怔住了。
故事的另一边,满怀爱意的光明神阿波罗,骑在马朋友阿瑞翁身上,一路哼着爱奥尼亚的婉转情歌,来到了他的旧居,民风彪悍的斯巴达。
“我进去了,朋友。”阿波罗利落的下了马,抚摸了朋友的额头,“等我的好消息吧。不,也许你是等不到了,我估计我们那时候是没有时间干这个了。”
“哦,我明白。”阿瑞翁听了阿波罗意有所指的话,扭了扭马脖,“你放心,如果你一直不出来,我立马冲进去救你。”
阿波罗哈哈笑了,“千万别,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都怕你了。阿瑞斯也是。”
他仰头朝战神神庙二层的落地大窗望去,就是每一次被打搅的地方,想到自己当时的气急败坏和阿瑞斯的欲求不满,不禁微微而笑;然后跟阿瑞翁摆了摆手,走进了大开的庙门。
“哦,天啊,战神在上!”门内把守的女侍一副见鬼的表情,“您,光明神大人,您怎么来了?”
阿波罗见这位平日稳重的女人如此惊诧,也是莫名其妙,“怎么,难道我不能来?”
“不……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闭上嘴,去干活。”
他懒得再看一眼,悠悠走向了上楼的石梯。这时,迎面过来的是一队阿瑞斯的仆从,大都是阿波罗的熟面孔。队尾的最后一人刚刚从那个熟悉的小木门里出来,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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