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
听到这里,床上的男人才稍稍安分了一点,放下了高贵和面子,态度总算好了一点。
沐伊将手放在他的额头,触手的是一片灼热的滚烫,看来烧得温度不低,夜千宣像是在极力忍耐着她的触摸,眼不见为净。
沐伊一刻不敢耽误,马上去吩咐佣人通知家庭医生,让下人拿来一条冷毛巾暂时冰敷在额头。
家庭医生拎着医药箱赶到夜宅,步入卧室,瞧见沐伊有一瞬的诧异却又马上恢复如常,站在床边有速地动作着,量取体温,擦上酒精,打上点滴。
夜千宣逐渐陷入沉睡,医生谨慎地叮嘱着管家下人注意事项和用药标准,恭敬退下。
沐伊一直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那张平静的睡容,雕刻般英俊的脸上少了方才的凌厉冰霜,匀称地呼吸着,可即使在睡着还是掩不住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与与众不同,自然而然地让人高看一等。
管家谨记好嘱咐,送医生出门,返回来到沐伊身旁:“夫人,您去休息吧,这里有他们就行了。”
沐伊看了看管家,点了点头,也对,毕竟自己是他的小妈,还比他小好多岁,留下这里难免会被人说闲话,“好吧,他醒来派人告诉我一声。”
管家谦卑地点了点头,伸开手臂作请状。
沐伊也不再多逗留,径直走了出去。
直到下午,佣人才来禀告说大少爷已醒,沐伊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书,走出房间。
偌大的房间内佣人全部退下,着眼见夜千宣半坐倚靠在床头看着细资料,脸色有些憔悴,可神色泰然,
“这么快就醒了。”她平淡地说道,踱步走到身前,将手中的紫米银耳粥端到他面前。
夜千宣没有抬头,像是没有看见眼前的粥或人,动作依旧。
“不吃吗?”见他没有反应,兀自说道。
“出去。”夜千宣一句话都不愿意和她多说,仿佛多说一句会脏了自己的嘴,神色冷漠,嗓音冰寒得犹如冰窖里的坚冰。
沐伊也不勉强,将手中的粥放在床头,顺了他的意,转身走出房间。有些事操之过急,反而弄巧成拙,她更喜欢来日方长。
在走廊上踱步走着,扭开房间把手进入房间,准备关上房门,突然,一双手在腰间强劲揽过,转眼扑在了怀里,鼻间溢满了青草的淡香,眸底一丝光一闪而过,仰头一看,果然是他,掩下方才的慌乱淡定地望着他。
夜千风不知何时进了她的卧室,站在门后,搂住她的纤腰抱在怀里,眼神专注如一,嘴角的笑柔情温润,不知道的还真误以为他喜欢自己。
“你胆子真大,有事吗?”她也不挣扎,顺从地让他搂在自己腰间,任由他泛着冷香的手玩弄缠绕自己的发丝,瞳眸迷离,像看着他又像没看,恍若隔着千重雾霭。
夜千风不改神色,恍若樱花瓣的绯红唇瓣微微轻启:“你今天怎么去照顾他了?”
他知道得还真快,“怕他病死了,没有竞争对手,你会很无聊。”她幽幽嚅动着馥郁的香唇,贴在他温热的胸前,聆听着他规律的心跳,一寸寸淡雅的清香沁人心脾,她甚至有不起身的念头,永远靠在这里。
精壮的胸膛微微颤动,夜千风愉悦地笑了,“这么说来,你是替我着想?”
“你吃醋了吗?”她开玩笑地说道,语气漫不经心。
夜千风没有答话,她觉得有些疑惑,从怀里钻出来看向他,头顶黑暗压下来的时候,她有些恍惚,樱唇被堵,她有些惊慌,呜呜地嚅嗫着,藕臂拼命地想要推开他的胸膛,奈何纹丝不动,带着暧昧缠绵与她起舞,挑逗般得与她纠缠,滚烫的舌头技巧性地撬开她的贝齿,扫过每一寸角落。
她拼命地想要躲避,却无处可逃,他不留余地地堵住每一条后路。意识和力气渐渐消耗,大脑一片空白,任由他索取摆动。
良久,夜千风终于松开了她,嘴角弯成弧形,幽深的眸子流光溢彩,“你说呢?”
沐伊被热吻的唇瓣红肿,双颊绯红,娇喘的模样极致得妖冶媚态。
她双手紧忙推开他,像躲避病毒一般退开三尺远,狠狠地用袖子擦了擦嘴唇瞪着他,她哪有那闲情逸致去琢磨这个,吃不吃醋管自己屁事。等到他吃醋,估计世界都到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