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犀利,因为他父亲的缘故,最后做起了这个买卖。
听说和格鲁吉亚的高层都有联系。
不过格鲁吉亚是个小国,国内出现什么,都不足为奇。
天知道教育部长是不是还和一个乞丐是亲兄弟。
“圣三一教堂……外面看的话,还真是挺有神圣的感觉。”
张贲说道。
马克哈哈一笑:“神圣?神圣个屁!哪个走狗不是嘴上喊着上帝真伟大,晚上又趴在女人身上暗爽?”
张贲乐了,“你挺有想法啊。”
“啊,今天晚上,有个好东西,也好开开眼,买来玩玩不错。”马克看张贲打量着他,他撇嘴道:“我不是人口贩子,买的也不是娘们儿。是个宝物。名叫眼泪石,和钻石不同之处就在于,它完全没有杂质,而钻石是有杂质的。”
“宝物?”
“第比利斯眼泪,号称是格鲁吉亚母亲的泪珠,嘿嘿……这可是个大贼偷出来的玩意儿。今天就在圣三一教堂的地下大厅,格鲁吉亚的副总统也会到场哦。”
马克哈哈一笑。
“副总统。这也太扯淡了吧。”张贲不可思议地说道。
“扯淡?嘿……**大小的国家,人口五百万都没有,一天都能来回跑了,就这么个地方,跟大点的农村,有什么区别?”
他满脸的不屑,张贲叹了口气,也是佩服。
这时候,门外突然冲进来六七个黑人大兵,张贲和马克两人迅速翻身进入吧台。
啪啪啪啪……
枪声不绝,一群人都是一愣。马克和张贲坐在吧台里面地上,依然大摇大摆的喝酒,子弹从头上啪啪啪啪地打烂了玻璃瓶。
马克嘿嘿一笑:“狗日的……赏他们一个耍耍。”
他拉掉一颗手雷,在酒保塔波尔的惊讶眼神中,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天花板塌了一片,当场就将那六七个黑人雇佣兵炸死在门口。
好在左右那些佣兵都是及时地趴在地上,所以没什么损伤,只是被手雷的冲击波给震了一下,有些眩晕。
张贲起身后,只见那六七个黑人大兵都是趴在地上,显然是死透了,地上全是血,还有烂肉。
随后拿出一卷一百面值的拉里,放在桌子上:“损失费。”
酒保塔波尔一肚子的话全部咽了进去。
好半天,突然看到一群特警冲了进来,不过看到这群雇佣兵之后,又愣在那里,马克用军刺挑着一块牛肉嚼着吃,酒保塔波尔给一个特警队长塞了打给五百拉里,这群特警就走了。
真他**的廉价!
“你小子可真有钱啊。”马克赞叹了一番说道。
张贲笑了笑:“小有身家,也算死亿万富豪。”
他看着马克,马克一愣,瞪大了眼珠子:“操,你小子发达了。哪个不长眼的傻娘们儿被你勾搭上了,现在这么财大气粗,不会是那个洋毛子吧。”
摇摇头:“说什么呢。算是一些卖命钱吧。”
“日,你厉害。”马克嚼着土豆,佩服无比,竖着大拇指,照常喝酒。
他们两人仿佛从来没有在意死了六七个人,而且是扔了手雷的结果。
周遭的雇佣兵都是目瞪口呆,这才知道这两个家伙,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太他娘的强悍了。
“走了!”
马克将军刺一拔,擦了擦,张贲拎着酒瓶,跟着出去。
好半天,就看到一辆悍马开了过来,车上有两个人,一个司机一个副驾驶,看他们的模样,都是华裔。
“这个叫陈昆!这个叫钟不害!”司机名叫陈昆,台湾省台北市人,戴着一副墨镜,不过这光景,却是拿下来了。
瞧见马克,连忙笑道:“马老大,你兄弟?”
“铁兄弟!比哥哥我能打的多,厉害的很。”
马克蹿了上去,此时酒保貌似也带着人出来,陆陆续续有车子过来。
张贲上车之后,边上马克道:“他们也就是找乐子,有钱的没几个,身上有个三五十万美金,就他**的缩着不干了。”
“你呢?攒了多少钱?”张贲笑着问道。
马克哈哈一笑:“散了点,身上还有七八百万美金,都存着,万一老子挂了,就捐给希望工程了。”
“你不是要修山路吗?”张贲问他。
“修,怎么不修。留国内没出来那帮臭小子,就干这个活儿呢。”
他咂咂嘴,看着后头,不屑道:“洋鬼子就是不爽利,斤斤计较,没意思。”
“来,走一个。”他伸出瓶子,张贲和他碰了一下瓶子。
两人哈哈一笑,都是觉得很痛快。
前头那个名叫钟不害的,回头笑着问道:“马老大,这位……是什么人?”
“张贲。”张贲点点头,钟不害点头微笑,倒是很有善意。
“这俩小子在土耳其混迹的时候被我救了,我来格鲁吉亚转转,全靠他们张罗,别看细皮嫩肉,可是不含糊的主儿。就是手段糙了点儿,没气势。”
马克直言不讳,让钟不害颇为窘迫,他是大马华裔,算起来,和中国人没有太大的关系,倒是这个陈昆,挺有那么点儿意思。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了。你来格鲁吉亚,不会就是上个大学吧,这也太扯了。”马克奇怪地看着张贲,说道。
张贲灌了有大半瓶的酒,肚子里也有些热,吹着风,才觉得舒服了一些,笑道,“倒也不全是,除开想要避避风头之外,其实也要想想事情,我之前有过开堂自立的意思,不过千头万绪,一时间没什么可以开展的地方。所以,出来想想,也是好的。”
马克惊到了:“开堂!**,你小子心气够高的!”不过他又马上道:“这年头,想要找志同道合之辈,可不好找,自私自利之辈多的是,仗义豪气之人,越来越少,你这个开堂,能不能烧两把香都不知道。”
眼神之中,颇为不支持。
张贲突然笑道:“不如,你和我交杯换盏,如何?”
噗!
马克一口酒喷了出来:“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