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海兵冷笑道:“好在老子今天开的车是训练用车,日他娘的,总算有备无患,这玩意儿可是标配,正要是寻咱们仇的,两炮下去,轰死他们。”
陈明亮也是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心说徐哥果然宝刀未老,一如既往的厉害,凶悍之处,着实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
将军帽扔在一边,一身的迷彩服,穿的跟扎钢筋的民工似的,徐海兵掏出望远镜,朝着远处看了看,那边没灯光,什么也看不清。
无人郊区的悲哀之处就是这样了,黑灯瞎火的,你根本是伸手不见五指。
天头又是蒙蒙黑,据说还得下一场冻雨,中海今年反正也没落什么鹅毛大雪,下了两次小雪还把人激动了一下,陈明亮和虎大高两人一人一口烧酒,热乎起来后,搓了搓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大枪,问徐海兵:“徐哥,咱们开着车子冲出去,扫他一把,然后就撤吧!这边被他们一搞,铁定暴露了。”
“说的也是。我问问小贲看。”
徐海兵点点头,正要打张贲手机。
却不料张贲自己先打过来了。
张贲道:“徐叔,我先**们几个,你们先等等。”
说罢,挂断电话,接着他趴在仓库顶上,朝着老毛子就是啪啪啪三枪,枪法果然是不行,三枪打中一个,还是打中了大腿。
但是步枪威力果然非同小可,直接将那人大腿打掉一大片肉。
“大哥!顶上有人!”
“我的妈呀,吓死老子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头顶上有人咱们还不知道!”
“屌!打老毛子的,跟咱们同道!”
下边喊了起来,张贲一梭子打的也快,不过他也不敢偏向梅尔波娃,只是打着那些冒头的老毛子。
有个毛子用俄语大声惨嚎:“我的腿!我中弹啦!啊,天呐,该死,上帝啊,我的腿,该死的……”
张贲一愣:俄毛子!
“顶上!在顶上!沙夏,瞄准了仓库顶上,快点,还有手雷吗,扔上去。”
“我正在找!”
绑匪头子大惊失色,屋顶上有人,而且还不知道身份,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碰到一群锲而不舍的中国悍匪也就罢了,这鬼地方难道是军事禁区?不可能啊,这里明明郊区。
“对方只有一个!”
嘭!
一声巨响,手雷直接在半空爆炸,好在张贲早有准备,已经跳了下去。
这地方,差不多是四层楼那么高,不过对于张贲来说,也是小菜,他是直接冲向老毛子那边跳过去的,那爆炸瞬间产生的火焰,折射出张贲空中飞舞的身影,让双方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出来看上帝!
张贲早就将自动步枪扔了,一把军刺拔了出来,这个距离,不论被他扎到什么,哪怕是一头蓝鲸,也得挂!
这股动能,可不是说笑的。
嘭!
一声巨响,张贲宛如陨石坠落,直接撞击在人堆里,一个人当场被他撞的骨头断裂,还没有张贲挥舞军刺,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张贲随后一刀扎入一个黑影的心脏,九十度搅动军刺,然后抽刀,这个动作是一气呵成的,非常的熟练,这个动作不能超过两秒钟,所以在周围老毛子的耳朵中,只是感觉到地面震动了一下,嘭的一声,然后嘎啦嘎啦的骨头断裂声,再然后就是噗嗤一声入肉穿透脆响……
那感觉,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糟糕。
因为震动,导致了在黑暗中的眩晕,张贲飞起一脚,距离太近,任何时候都不可能选择这个时候开枪。
这个时侯,拼的就是近身格斗的能力。
“干掉他!”
绑匪头领大声地喊道。
他惊惧万分,万万没有想到,这里会出现这样一个怪物。
他甚至暗想:这里会不会中共秘密研制生物兵器的基地?而眼前这个家伙就是守卫基地的超级战士?
他这么想是没错的,毕竟,世界上想要完成未来战士计划的国家和组织,并非没有,前苏联、美国、法国、英国、以色列、中国,都有这样的未来战士计划。
只是随着前苏联的解体,如今具备未来战士计划开发,并且将未来战士计划单兵武器生产了一些实验品的国家,仅仅只有美国和中国。
当然,中国货看上去就是完全山寨了美国货……
“大哥,好像出状况了。”
猴子捏着两颗手雷,讷讷地看着悍匪老大。
大哥愣了一下,道:“是挺奇怪的。这是哪路英雄好汉呐,给哥出了这口恶气,咱们先不要动,应该不是政府的人,琢磨着,也是个独来独往的好汉。”
“那大哥,菠萝还扔不扔?”猴子忧郁地看着大哥,他真的是很想将两个菠萝扔出去爽爽啊。
“扔你老母啊。”
另外一个人给脑袋上一巴掌:“没听见大哥说先不动嘛。”
张贲露着白牙,狞笑一声,对方同样有匕首,双方在低位拼了一刀,他们前后左一共三人,位置极为刁钻,不过容不得思考,都是动手,张贲拼着后背吃了一刀,竟然是一脚踢中正面那人的脑袋,随后甩刀干掉了左边的一个,擦着三角肌,身后那人将他的身体划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
“操!”
张贲大怒,宛如倒挂金钩,一个翻身重踢,后空翻反向倒转虎尾,直接轰击在对方的天灵盖上。
咔嚓一声,那人脑袋直接被打的缩了下去,脑袋一歪,显然是死了。
就这个光景,能活动的,就只有那个囚禁着梅尔波娃的绑匪头子了。
“去死吧!该死的中国佬!”
绑匪头子大怒,就要举枪干掉张贲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枪响,那绑匪头子的眉心一个血洞弹孔。
不远处,站着一个形象很矬的男人,握着一把大黑星,然后用装逼的语气说道:“哥号称金沙江枪王,让哥靠的这么近,欠操么?”
说着,手指头转了转大黑星,将枪收好,然后露着白牙,笑眯眯地看着张贲:“不知道这为兄弟,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