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接过一片橙子,丢到嘴里,咬了一口。甜甜的汁水满口都是。
“我爹下车就开枪弄死两个,直接大喊有人造反,把当时跟车的几个头头都是吓了个半死,那几个上车的刁民,用土铳顶住了我的脑袋,然后威胁我老子不要上前,你猜,我爹怎么说来着?”
张贲扭头看着夏真正在那里比划着海伦的胸部好自己的,还顺手在海伦胸部上捏了捏,让张贲气的吐血。
“怎么来着?你爹肯定是要求交换人质吧!”夏真张大了眼睛,看着张贲。
他摇摇头:“我爹冲我先用家乡话喊了一句:儿子,你要是死了,老子我立刻给你报仇,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夏真目瞪口呆,她完全不能理解张耀祖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动物。
随后张贲又道:“他还对那群刁民喊了另外一句话。”
“什么话?”夏真来了精神,这样奇怪彪悍的爹,她这辈子真是没见过。
“老乡,老子现在年富力强,找十个八个婆娘再生十个八个不成问题,不过你就惨了,老子拼着这身虎皮不要,也要弄灭你寨子!”张贲依然在回忆着,突然又加了一句:“哦,对了。他是踩着两具尸体这样说话的。”
夏真浑身一颤:这什么爹啊!
“最后呢?你不是好好地活着么?”夏真问道。
张贲撇嘴道:“我自然是不想死的,所以,我自己动手把身边几个人全部干趴下了,用枪指着我脑袋的那个孙子,被我捏碎了喉咙,其余的……绕了他们不死。”
见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夏真宛如看怪兽一般地看着他:“你到底接受的什么教育啊,你刚才说你那时候十二岁吧!”
张贲点点头。
“你的童年比我还扭曲……”夏真最后吐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她本以为她是比较倒霉的,但是现在看来,貌似张贲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贲白了她一眼:“你懂个屁。我老子小时候被我爷爷折腾的还要惨,就我大伯好一点,文化人。现在在美国搞研究,过几年,或许就回来了。”
“怎样弄,合适吗?”夏真奇怪地问道。
张贲想了想:“我爷爷的老子,也就是我太公,听说是扬州那边的,不过我是没见过,听老头子讲他那会子的事情,估摸着也是这样。代代传下的规矩,嫡子嫡孙,都这样过来的。”
夏真瀑布汗……
张贲又朝着满脸通红的海伦努了努嘴:“就她,也比你倒霉多了。她老妈是个德国ji女,老爹是摩纳哥的亲王。从血统上来说,她还是个公主,但是你瞧她现在的落魄样子,比曼谷的人妖混的还惨,要不是我那天心情不好,她就要被几个醉汉**,你说,比你如何?”
夏真瞪大了眼珠子:“就她?公主?别开……嘿?真的是公主?”指着一脸纳闷的海伦,夏真颇为不可思议,这身边的拖油瓶,居然还是个公主?只不过,老娘是个德国ji女,这一点来说,还真是比较郁闷。
“所以,就你那点父母婚姻失败的破事儿,其实根本不算什么。”张贲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一把拿走她手里拿着的橙子瓣,扔在嘴里,嚼了起来。
“你知道个屁!”夏真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
正说着呢,又来了两个剃度的老妇人,她们手中的托盘里,放着一些藤蔓缠绕好的瓶子。
老妇人对三人双手合什行礼,微笑着离去,张贲连连还礼,等人家走了,才将这托盘拿了过来,闻了闻:“酒?好香啊。”
“傻了吧唧的,不懂了吧。”夏真嘿嘿一笑,“我早就打听过了,这玩意儿,可是秘制,名叫隐世竹糖酒。老和尚们可是不喝的,这是给贵客喝的。”
“嗯,味道不错。”张贲喝了一口,“确实很好喝。”
“嘿嘿,据说是一百多年前泰国贵族才能享用的哟。”夏真得意洋洋,“据说是用什么什么竹子的糖分制作的酒,哎呀,反正和甜酒差不多,嗯嗯嗯,好好喝……”
喝了一口,晃荡着手里的竹藤瓶子,这傻妞脸蛋立马儿红扑扑地白嫩粉红起来,腕白肌红,细圆无节。
咂吧着嘴,夏真将托盘漂到海伦跟前,冲她努了努嘴,海伦点点头,然后拿起竹藤瓶子,也是喝了一口,然后连忙道:“味道真好。”
“呀呼!这就是贵族的享受啊——”
这傻妞又从水里站了起来,胸前一对嫩肉晃动了一下,水花四射,阳光从林子疏疏密密地透了过来,晶莹闪耀,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张贲又小喝了两口,道:“这酒味道确实不错。”
三人喝的倒是畅快,再加上还有配酒用的当地小吃,一些坚果放着,倒是有滋有味,夏真拎着酒壶,疯疯癫癫地在那里嘻嘻哈哈大笑。
时而调戏一下海伦,前面捏捏,后面摸摸。时而又挂在张贲身上,搂着脖子,胸部贴着张贲胳膊后背,一个劲儿地冲耳朵眼儿吹气,让人好不心痒。
“你就每个正经么?”张贲脸色也是微红,这就尝着是不错,喝着喝着也没事儿,可后面的劲头,貌似还真是不小。
张贲喝酒有度,所以酒量并不好,对酒精的抵抗力,算是比较差的一项,甩了甩脑袋,暗道贪杯过界了。
拍了拍脸颊,才又觉得舒服了一些,对夏真海伦道:“好一会儿,擦干了回房间躺一会儿吹风吧。”
他人先上去了,夏真整个人赖在水里不起来,伸出胳膊喊道:“拉我拉我拉我拉我……”
张贲将她拎了起来,一条毛巾顺势给她裹上,夏真笑嘻嘻地抱着他的胳膊,海伦则是头有点晕,张贲无奈,也只好扶住她,三人走的歪七扭八,到了房间,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张贲整个人就觉得这脑袋灌了铅一般的重。
“**,这酒劲后头还他娘的足,不行了,老子先躺一会儿。”暗叹生命之泉也不是万能的,解酒这能力,貌似还真是没有。
等张贲人躺下了,方才还软绵绵的夏真嘿嘿一笑,眼睛一亮,推开房门脑袋探出去左右看了看,然后将门反锁上,又关好了窗户放下了窗帘,搓着手,舔着舌头:“嘿嘿嘿嘿……落在咱手里了吧。”
这妞缓缓地蹲下,拍了拍张贲的脸颊,然后得意洋洋道:“叫你横!”
哼了一声,一把将张贲的短裤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