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感动,大喇嘛金刚说道:“阿信,你是一个睿智的佛陀,你的佛法比我精深。”
阿信摇摇头,微笑道:“佛法精深不精深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向善,能向善,哪怕不是佛陀,又何妨呢?”
多吉称是,连忙双手合什,正式行了一礼:“阿信,你的智慧有更上一步了,当初你不做十八部域的副僧王,我只当你是怕麻烦,现在看来,你是看的更加透彻了,阿信,你已经得道了。”
阿信依然是微笑,并没有因为多吉的称赞而飘飘然,他的心性,已经到了一定层次,否则也不会看到张贲昨天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之后,还能够沉着地和张贲他们进行交流。
这要是别的寺庙的老和尚,恐怕早就吓的不行了。
多吉瞧了张贲一眼,没有打招呼,只是使了一个眼色,张贲点点头,然后人群开始目送阿信和多吉走在前面,那排场,真的是非常的大。
同时此时在泰王王宫中,拉玛九世听说阿信大师迎接西藏夏鲁寺大喇嘛金刚多吉,竟然激动的立刻从柔软的躺椅上爬了起来,这个生于一九二七年的老家伙,竟然还要求驱车前往沙没巴干,亲自迎接多吉大喇嘛金刚。
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泰王国法律规定,泰王必须是佛教徒,所以,拉玛九世这个虔诚的佛教徒,对于听说有域外高僧莅临,那是非常的激动,研讨佛法。沾染佛性,那是必须的。
而且这也让泰王国民众对泰王的好感,会上一个层次。
张贲将幡子交给了其他白象寺的大和尚,两个大和尚立刻举起了幡子,而老秃驴们立刻偷偷摸摸地混出了人群,推车上的菩萨相海伦和佛陀相张丙生被人扶了下来,混在一群黄袍罗汉相的老秃驴中间。
“操!这船真他娘的大!”
张三贤瞪大了眼珠子说道。
“你当是航空母舰的啊!看你这个土鳖样子,肯定不知道这个叫什么。”张俊才比张三贤稍微不土鳖一点。
“好了,不要废话了,跟着小贲快点走!”
张乙生受不了这两个老杂皮,连忙跟着张贲,在人群注意力还在阿信和多吉身上的时候,迅速登上了达芙妮号。
实际上张贲要上来的时候,那些保镖还想要掏枪,不过幸好费德罗命令下的及时,才救了那几个保镖的命,因为那些保镖在掏枪动作的时候,张贲一声黄袍下面一把自动步枪早就上了膛。
就现在这个动静,他干什么都不怕了。只要冲上去,他泰国军方还敢登上达芙妮号还是怎么地?
二十个人上了船之后,张贲连忙道:“好了,现在至少是安全了!不过阿公你们也不能乘船走,事情闹的这么大,见不到人会出问题,我们换身衣裳,戴上帽子,然后悄悄去中国大使馆,到时候跟大使趁转机离开,这样安全,也好让大使馆方面好办事。”
张三贤点点头:“说的也是,这动静,确实闹的有点大,老子算了算,起码弄死六七十人!”
大家都将脸上的妆容洗干净,此时周围的人才发现,这原来就是一群老家伙。
黄四郎惊讶道:“张贲,这些人是……”
“家祖。”张贲介绍张三贤道。
张老三上下打量了一下黄四郎,然后拱了拱手:“乡下老头子一个,就不自报家门了。”
其余老家伙也是爽利,痛快地将黄袍僧衣脱掉,然后换上了船上提供的西装,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张俊才翻着衣领问道:“小贲,这衣服最起码两三百吧?”
“阿公你少加两个零。”
张贲平静地说道。
“操!发了,不穿白不穿,谁付钱?”张俊才有问道,此时他拿了一定牛仔帽戴上,嘿,你还别说,老家伙的形象陡然变化起来,还真是颇为精神。
此时甲板上扔着几十把枪,长短都有,看的费德罗一阵脸皮抽搐,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群老家伙的黄袍僧衣下面,居然藏着枪,靠,这些老头儿到底是干什么的?
而费德罗也不敢多问,只是远远地看着,心中暗暗想道:那头中国虎难道真是美国佬所说的中国军方发展的未来战士?
费德罗,你赢了……
一群保镖也是看得目瞪口呆,登船口的那几个保镖才觉得后背都全部湿了,刚才他们要是掏枪?会怎样?
他们已经想到自己被打成筛子是什么德行了。
曾被张贲弄死十一个保镖的三个老外脸色苍白,看到之后立刻返回自己的卧房,心中暗暗骂道:FUCK!这群该死的中国佬!
于是,一群老家伙换上了西装,统一戴着牛仔帽,还有黑色大墨镜,费德罗似乎有意结交张贲,还顺手送了二十块名表,这让张贲有些奇怪,不过老家伙们倒是嘿嘿嘿嘿却之不恭,丝毫没有受之有愧的样子,让张贲无话可说。
海伦也是换了一身衣裳,张贲换上一身黑西装,叫上是鞋带鳄鱼黑皮鞋,手腕上也戴上了一块表,打着领带,戴上一副墨镜,依然是大光头,那副形象要多生猛就有多生猛,如果手中拎着一挺加特林,那估计更加强悍。
小妞海伦一身淑女装,戴着淑女帽,手中拎着一个小皮包,站在了张贲身旁,整个画面的感觉就像是一部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
“好了阿公,咱们走吧,先去大使馆。”看了看时间,张贲计算一下道,“船上有向导,让他带我们去吧。”
随后张贲返回房间,将那只装满美金和黄金球的箱子拿了出来,拎在手中,准备下船。
费德罗和黄四郎都是惊讶道:“你不留在达芙妮号上了吗?”
“我送他们去中国大使馆!”张贲说道。
黄四郎和费德罗都是没由来地松了一口气,此时奋进号补给船也开始靠岸,船上的战马已经开始上了车,准备运往曼谷动物园。
之所以运往那里,那是因为红衫军和黄衫军的冲突问题,动物们被转移了,现在动物园空荡荡的,连只耗子都找不到。
等到张贲重新下船,老孙才在黄四郎身边说道:“那个和少爷说话的老头,正是扬州张德功的三儿子,张三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