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韵已经打过电话回家了,当罗定随着王韵刚一走到门前,门就开了,一个老头就打开了门,视线第一时间就落到了罗定的身上。
“爸,这是罗定,我店里的伙计,那铜葫芦就是他给你买的。”王韵连忙介绍说。
“王叔,您好。”罗定也紧接着打招呼说。
“好好。”王定一乐呵呵地说。
“让客人进来,你这老头子堵在门前干什么。”
一个年纪和王定一差不多的老太婆的声音响起,然后王定一就被一把揪着往后拖去,让出门来。
“阿姨好。”
罗定知道这肯定是王韵的母亲,于是也赶紧打招呼。
“进来吧。”王韵的母亲谢丽萍慈眉善目,一看就让人很舒服。
进了房换了鞋子之后,王韵和她母亲进厨房去忙活准备晚饭,而罗定则跟着王定一大大厅里坐了下来。
“王叔,我来吧。”
看到王定一准备冲茶,罗定连忙说。
“行,那你来吧,老头子的手脚没有年轻人的手脚灵活啊。”王定一也没有客气,让罗定摆弄起来。
虽然罗定的动作不标准,但是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一套动作下来倒也是像模像样。
两个人喝了三四杯茶之后,罗定刚开始的那一丝尴尬也不见了,话匣子也打开了。
把杯子里的茶水一口喝光,罗定打量了一下王定一的脸色,发现虽然还带有疲态,但是血气还好,精神看起来也还不错,于是说:
“王叔,最近身体怎么样?还行吧?”
王定一点了点头,说:“好了很多了,自从那只铜葫芦挂上去之后这心绞痛的毛病慢慢地就消失了,真的没有想到窗外的那个尖角穿心煞会如此的厉害啊。”
王定一经营香烛店多年,风水也接触多年,但是对此抱在怀疑的态度,但当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就不得不信了。自己的这个病,跑了这么多的大医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了,可是只在窗外挂上一只铜葫芦就解决问题了。
“王叔你平时都是关着窗,要不早就发现了。”罗定说。
王定一的老脸不由得一红,他知道自己虽然经营香烛店,但此前一直不怎么样相信风水,就算是自己看到了可能也不在意,但罗定这样一说,马上给了一个老大的台阶,他心里相当的高兴,心想这小伙子真的是会做人。
“呵,是啊,平时为了怕有蚊子进来,那个窗户是长年不开,谁知道外面新建了一个亭子然后那飞檐又正对着窗户呢。唉,差一点让这尖角穿心煞害死了。”
“在大城市里,建设日新月异,在这方面就没有多少讲究,比不说农村里,那建房子方方面面都得要考虑到。”
罗定说的不是假话,虽然说在最近几年农村里建房子时也有不按常理出牌的,但总的来说一个村子各家各户的房子虽然有大小之分,但是在高矮、朝向这些大的问题方面基本上都是保持着整齐划一的模式。这并仅仅是为了美观,也是有风水上的考虑的。
比如说,相邻的两幢房子,往往都是高矮一致,而不会出现一家的房梁比另外一家的房梁高的现象,因为房的主梁比另外一家的高,在风水上就代表着压别人一头,这是不符合风水的要求的,也很容易引起争吵。
同时,在建房子的时候,也很讲究不要飞出各式各样的尖角,因为这些都是形成煞气的东西。
不过现在这些习俗也好,风水也好,正在被日益破坏,比如说房梁的讲究问题,以前大家都是草房或者是瓦房,房子建不了多高,所以才能作出这样的要求,现在都是楼房,一个个鼓着气往高处建,然后就是大量的各式玻璃的运用,更会形成各式各样的光煞,所以在大城市里出现风水的问题再正常不过。
王定一同意地点了点头说:“以前以为风水都是虚无的东西,这回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次,不会这样想了。”
“这世界上有很多我们没有办法解释或者完全解释的神秘现象,风水也是其中一种,信者有不信者我们也不强求。”罗定也很感叹地说。不要说是王定一了,就算是自己,如果不是莫名其妙地获得感应法器的异能,罗定恐怕也不相信吧。
“来,吃饭了。”王韵看到罗定和自己的父亲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种尴尬,而是谈笑风生,心里相当的高兴。
罗定和王定一喝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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