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白灼芥蓝,板栗,花生……嗯,唯有土豆我没吃。”
简寻川的嘴角轻扬,然后轻摇下头,“皇上,你可知自己平时里人缘太差?”
“此话怎讲?”凤亦北有些莫名其妙。
“芥蓝,板栗,花生,土豆皆是胀气助消化之物。”简寻川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克仰不住的窃笑。
凤亦北一懵,然后恍然大悟,自己被老十给下套了,亏老十还一副关怀满满的样子劝自己少吃点肉,少喝点酒……太可恶了。
越想越气,最后气到他深深的吸一口气,再将这口气压入腹腔中。
不妙,这口怒气竟然在他的肚子里发怒了。
凤亦北只觉腹部一阵绞痛,接着是肠胃蠕动时的异样感,他脸色煞白,急忙伸手探向简寻川,试图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小川,快救我,来不及了!”
简寻川见状,急忙后退了一步,“你等等,我这就……先闪!”
说完,不忘拎起自己那精致的药箱,往房门飞奔而去。
“别走啊,救我啊!”凤亦北发生凄厉的叫声。
门外的严瑾和霍颖被房内那微小的动静所惊动。
两人侧首望向,却见简寻川一副慌不择路的模样。
“姐,他就交给你了!你快进去吧!”简寻川只是冲着严瑾落下这句便往前直奔。
严瑾傻愣愣的看着简寻川,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
看了霍颖一眼,严瑾决定推门进去看看究竟。
霍颖也想跟着严瑾进屋。
奔在前方的简寻川突然一个急煞,像是想到什么,接着身形一闪,便闪到霍颖的面前,一把拉过她,“那个画面你不宜观看!”。
“为什么?”
“没为什么,我说不宜就是不宜!”不由分说,拉着霍颖继续往前奔。
看着简寻川那火烧屁股的样子,严瑾更加好奇了,走到门边,准备推门。
“别进来!”里面传来一道男声。
严瑾怔住,那声音好耳熟啊!
可是那声音却又带着痛苦与含糊?是他!
严瑾心下一慌,急忙将门用力的一推,房门打开!
一道浓烈的味道扑来……
借着昏暗的烛光……
蹲在地上的凤亦北脑海一片凌乱,完了,全完了……
站在门边的严瑾一脸僵硬,她醉了,真的醉了,眼前的画面太过美好,或许她将终身难忘,永世不灭……
楼下的小阁里,传来阵阵爆笑。
简寻川端着酒杯倚在太师椅中,那张长年冰霜的脸此时竟是两眼弯弯,嘴角弯弯,全然合拢不上。
言晞晨与燕延安则是笑得前仰后俯,拼命的拍打着桌面,哪还有一分三十而立之人该有的沉着与稳重。
凤亦华摇头浅笑,眼角两滴未干的液体证明他之前笑得多么畅快。
“这是谁出的主意啊?太神了!”言晞晨努力的吸了一口气后,艰难的问。
“是我!”年仅八岁的凤游乐举手应道。
众人侧目,眼神惊异,怎么会是他?
凤亦华点了点头,“这个主意真的是乐乐想出来的。”
“哼,我看到皇伯伯装病后就在想,如果让严姨知道了真相后,肯定会生气,会怪我们一起欺骗了她。所以我不想因为皇伯伯而成为撒谎的小孩,虽然之前皇伯伯因严姨画像之前惩戒了乐乐……”小脸正气凛然。
言晞晨翻了个白眼,天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已经是死在沙滩上的那朵浪了。
这个小娃娃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真是与日俱长了,明明是自己想报复凤亦北,还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
一年前乐乐因玩心太重,擅闯了凤亦北的书房,翻动了一些东西。
以凤亦北平日里对乐乐的喜爱程度,翻动小玩意本没什么,但是那日,乐乐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将严瑾的画像取下,并且还画在画像上添画了几笔。
这个行为自然是刺激到凤亦北那最为敏感的神经,为此他大发雷霆,甚至不惜严惩了乐乐,让年仅七岁的他在殿外静跪了半个夜晚,直到他因体力不支而跌倒。
现在想来,凤游乐的心里定是有些怨恨凤亦北与严瑾,所以才会借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了个一石二鸟之计,而他的老爹凤亦华则是帮凶。
“乐乐,你这么做就不怕严姨过来收拾你吗?你是没有见过你严瑾整人的手段,等你见过了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惨绝人寰与丧尽天良了,就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纯洁与善良!”燕延安弯下腰温柔在一个八年的孩童面前诽谤着另一个女人。
“是吗?”幽幽女声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