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竹蹋上跟哈巴狗一般喘着气的云语柔用脚趾捅了捅在她身边的秋儿,秋儿终于睁开眼动了下扇子,“我说你这个死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上班工作期间都敢偷睡了,我热死了,你却半天不扇一下。”云语柔抱怨的说。
“小姐,你热,我也热啊!”秋儿嘴里嘀咕着,但还是认真的给云语柔扇,身为下人她的心里清楚,如果此时换了个主子的话,那她现在的下场就会很惨了。
想了想,云语柔转过身对秋儿说,“那就别扇了,你也找个椅子坐下来休息吧!”
“小姐息怒,秋儿不敢偷懒了!”秋儿有点慌张的说,同时认真的扇起来。
“我没有生气啊,别扇了,拿个椅子坐下和我聊聊天!”云语柔有些好笑的说,秋儿终于松了一口气,按云语柔的话去做了,直到多年后,每当秋儿想起今夜的对话,都会不禁的热泪盈眶。
主仆两人在房间前的花园里聊着聊着便不自觉的睡着了,习习的夜风为她俩带走了世间的所有烦恼,只留下夜的寂静。一抺高大的身影轻声走近,为她俩披了一件薄薄的床单,以免露水的侵袭。
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目的云语柔从镜中看到了棠娘娘的到来,她让秋儿停下,起身相迎,棠娘娘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让人拿出一件水蓝色的衫裙和一个凤凰凌云的妇人头饰,棠娘娘的贴身侍女桂嬷嬷推开了秋儿,将云语柔的发髻全部解下,重新梳理。
秋儿有点莫名其妙,却又不敢出声,云语柔却心底了然,棠娘娘有意为她梳了一个妇人的发髻,一是想告诉皇上,云语柔已然是有夫之妇,不可再有窥视之心,二是想告诫云语柔谨记妇道,不可妄想红杏出墙。
云语柔倒也无所谓,看着镜中那梳了妇人发髻后的自己,反倒平添了一股妩媚的成熟美,她顿时感叹,这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的悲哀。
跟着凤亦北趋车赴宴,云语柔心中自然明白,此去参加宴会,必将要迎接某些人的恶意刁难。此次参加的女眷都是千金名媛,断然逃不了诗词歌赋棋琴书画女红的比试,不禁想到以前看的那么多穿越小说,小说中的女主个个都是万能型的,以上比试对她们来说都是雕虫小技,手到擒来,最终都能博得满堂彩。
尼玛,她能说她当初最怕的科目就是语文吗?如果她的高中语文老师在二十一世纪有知她要参加这种文学的比试,她保证他会立马从四楼的教学楼一跃而下,做鬼都不会承认她是他的学生。
看着云语柔那阴沉变化的脸,凤亦北自然是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大手轻覆上她的玉手,温柔的说,“柔儿,别怕,如果实在不行就投降认输,没什么好在意的!”反正现在九王府的名声已经狼狈不堪,不在乎多个无才的王妃,如此一来,反倒会省了他的心。
原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豪言壮语,想不到竟然就是个投降!云语柔斜视了凤亦北那覆在自己玉手上的大手,阴深的说,“你这是在趁机吃我豆腐啊?”
听到她如此胆大无燥的话,秋儿的脸瞬间通红一片,虽然知道这个小姐快人快语,却不曾想竟达到如此没皮没脸之境。
凤亦北倒没有表现出多大的震惊,只是淡淡的一笑,“娘子,你这豆腐都放了三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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