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厅训话事件后,云语柔终于见识到什么叫人言可畏了,九王爷行房无能的事就像安了小翅膀一般飞遍了整个的京都,成为大伙茶余饭后的笑柄。
上官婉琦得知后是相当的震惊,上官鸿趁机劝说她应当立即斩断对凤亦北最后的所有希冀,努力争取得到凤亦君的青睐。而五王府里的凤亦君听闻此消息后却是既惊讶,又有些隐隐的惊喜与期待。
“你开这个玩笑,不觉得有点大吗?”言晞晨倚在凉亭的长椅上,叼着一片随手摘下的嫩叶,看着那正坐在凉亭中间优雅的品着香茶的胖子。
“会吗?我倒觉得挺好玩的。如此一来,全城就不会再有哪个女子敢垂诞我了!”胖子似乎自我感觉良好。
“哈哈哈!”言晞晨爆笑出声,“你未免也太自大了吧,以你目前的名声恐怕早就没有人敢嫁了,不然当初云侧妃也不会闹着要寻死,你真的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太有想像力,竟然还弄出了个行房无能。
“我的行情就真的有这么差劲吗?”凤亦北语带阴深的瞪了言晞晨一眼。
“那是,若是当年的九王爷说登门求亲的踏破王府门槛,我绝对相信,如今的九王府门前能不能罗到一只小而残的麻雀都难说了”某人嘴里不积德的继续放炮。
凤亦北看着笑得忘形,笑得张狂的言晞晨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将手中那身价不菲的香茗毫不吝啬的泼到他身上,言晞晨跳了起来,抖着身上的水渍,他一向是最重自己那完美的形象的。
怒目而视,“你做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才洗的澡啊?”言睎晨望着那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重新倒了一杯香茗品尝的罪魁祸首大声的叫着。
“不知道,你洗澡的时候又没有叫我现场观看!”胖子不痛不痒的说。
“你!”言睎晨吐血的指着凤亦北,他怎么就忘了凤亦北的本质就是如此的恶劣,人真是一种容易麻痹的动物,算了,“罢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还好倒在身上的是香茗,干了倒还能增加两分淡淡的清香。
看着言晞晨那自我安慰的神情,擅长读心术的凤亦北看似漫不经心的说,“言兄果然好肚量,小弟试想,如果我泼你身上的不是香茗而是粪水的话,不知言兄是否还能如此上善若水,礼诚待人?”
被某人一再激怒的言晞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中的香茗一饮而下,强扯出一记微笑,“如若北弟真能如此慷慨相送言某粪水的话,言某岂能不知恩图报?言某定当给北弟一个最盛情的拥抱!”
凤亦北的嘴角抽了下,言晞晨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北弟,据我暗中调查,那次涉猎场中的趁乱出现的黑衣人极有可能与你五哥有关,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言晞晨决定言归正传,不想再围着粪水的话题了。
凤亦北闭了下眼睛,“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先引起朝堂的震动,搅浑一汪清水后,他好浑水摸鱼,如今他算是成功了第一步,十弟已经于五日前奉旨回京了,估计一月后便可到达!我们可暂且静候,待十弟到达之后视势而动。那批黑衣人不是朝廷侍卫,极似出身江湖,所以我想这事应该也和上官婉琦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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