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月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来,脖颈后全是他热热的呼气喷在上面,不停的揉着她,亲着。
她可以感觉到他微微颤着的身体,牵肠挂肚的心跳,像是牢笼一般死死的困住她的双手......
眼底不由地出现一抹润色,反手安慰的抱住他,承载他的焦虑,心慌,愤怒,思恋......
他抱着她软和的身体,怎么都抱不够,怎么亲都不够,埋在她的颈窝,箍她在怀里视若珍宝。
凌向月手搁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没地方躲,萧奕澈一把扯下她头上的方巾扔地上,唇深深的印在她的发顶,眼眸瞬也不瞬的望着前方。
不知道他还要腻歪到什么时候,凌向月觉得自己得赶快回到丞相府,母亲似乎对生孩子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她觉得她快生了......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身体下面一股湿意源源冒了出来,湿了一底裤——
凌向月没经验,只觉得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来了。
她眼中出现骇然,慌忙的一把推开他,一定是他刚刚挤着孩子了。
萧奕澈抓住她胳膊,见她脸色不对,瞪着她,急切的问道:“怎么了?可是伤到哪里了?”
凌向月抓住他袖子,拧起了眉峰,没时间给他解释什么,只说道:“快带我回府,我可能要生了——”
萧奕澈紧张的一把打横抱起她,此时他的士兵也游到了船只上,他留言吩咐将船上的人一个不漏的带走。
然后就抱着她飞身向岸边。
凌向月头埋在他胸口,双手死死的揪住他的玄色衣袍,生怕他一不小心没抱住将自己给掉进江里了。
在江面上飞时风呜呜的在耳边刮,好在时间并不长,很快他们就上了江岸。
地上倒了一些士兵,汲墨早就不见了人影。
“属下该死!让他从江里逃了!已经派了兄弟下水追击!”有手下见萧奕澈回来,忙跪地请罪。
萧奕澈横抱着凌向月,声音如刀:“还不再派人去追!叫马车过来!”
士兵井然有序的又从队伍里拨出人手沿江追击。
一会一辆马车便赶了过来,萧奕澈又对随身跟来的凝霜交代了一些事项后,便抱着凌向月小心翼翼的上了马车。
凝霜大出一口气,呼,还好将夫人平安的找回来了,若再出个什么事,他们这些手下也别想活了。
这十来天可真是被折腾得,得赶紧飞鸽传书给其他人,这一块大江的四周都被他们的人包围,不信那名男子能一直憋在水里不出来。
眼看着大人的马车徐徐远去,众士兵累积了一般的垮下肩。
可大人刚刚还吩咐了任务,互相安慰几句又打起了精神。
马车里。
萧奕澈小心的将凌向月抱在腿上,腿上将马车的颠簸卸掉,让她尽量感觉不到震动。
手刚刚搂着她腿弯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丝异常,此时马车里没人,他绷着脸直接向上掀开了她的裙摆——
白白的底裤上一滩水渍。
他变了变色,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凌向月手背捂着脸颊,无地自容,知道他肯定是想歪了,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相信自己绝不是失禁什么的。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羞愤的抡起拳头就捶他胸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怎么能用那种眼光来看她!
萧奕澈十天来第一次露出了一丝笑意,并不在乎她吓得失禁了。
反而觉得她这个小模样十分的讨他喜欢。
她好像就是上天专门派到他面前来讨他喜欢的。
忍不住又在她脸蛋上亲了亲,双手在她腿上和腰上微微的托住,以防马车颠簸伤了她和孩子。
凌向月还在为刚刚的事纠结,腹部却微微的疼了一阵,不是很疼,她揪住他的胳膊皱了皱眉。
没过两下,腹部又不疼了。
难道是要生了?她可不想生在马车上。
口上有些着急:“能不能让马车赶快点!”
闻言,萧奕澈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不同意:“已经很快了,就这个速度,天黑前能赶到府,再快,我就托不住你了。”
凌向月不知道他这样托住她的整个身子,双腿还要使出全力稳住身形是多么的累。
只觉得自己平平稳稳的窝在他怀里,几乎感觉不到马车的震动,她还以为马车不够快。
哦了一声,一瞥头,突然看到他手上都是伤,还在流着血,凌向月一下就在他腿上坐直了,心疼的扳开他的大手,上面大大小小很多伤口。
是刚刚在船舱里击穿船板时留下的。
那船板实在厚实,击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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