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 可就在这时,却听到了一个人摔倒的声音。
“诗音——”司马逸回头,却是看到林诗音正狼狈的摔倒在地上,显然他和元宝的谈话已经被她听到了,心中惊愕,他还没有做好坦白的准备,不知道又该如何是好,可看到诗音这般,心中早已生痛,想要上前去搀扶她。
“你不要过来——”林诗音几乎是哭着嘶吼道,她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这个男人,这个她憎恨的男人,这个她一直在躲避的男人,却一直在她的眼前,这七年,他一直陪着自己,无时无刻不照料着她和无忧的一切,她曾经想过和他就这样白首,过着平凡的日子,却没想到这一切,这一切到头来都是一场欺骗。
“诗音,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该有的惩罚该受的罪,我都独自承受了,诗音,我是真的爱你,求求你,让我继续照顾你们母子,好不好,好不好?”司马逸不管林诗音怎么打他咬他,可还是紧紧的将林诗音抱在怀里,他的大胡子被扯了下来,露出了半张俊逸的脸,他此刻,哭的像只狼狈无助的狗,他知道,若是还是像当年那样,不再好好的道歉的话,他无法再忍受失去她们母子。
这七年,他放弃了酒庄的生意,为了他们母子,跟着村子里的渔民学习打鱼,学会做船,学会了劈柴,学会了盖房子,这一切尽管很笨拙,可他还是坚持不用任何手下的帮忙,亲手去做完了,这七年,这是他最快乐又最幸福的七年,他亲眼见证了无忧的成长,却也错过了一个当父亲真正疼爱关心自己孩子的时光。
“你这个混蛋,混蛋......你混蛋......”林诗音雨点般的捶打慢慢的变成了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看着司马逸手臂上被自己咬出血来的牙印,心中莫名的生出一丝愧疚。
“娘亲,你为什么要打马叔叔!”林无忧听到了吵闹声,小跑了出来,他的目光满是担忧之色,手中还紧紧的握着司马逸亲手帮他做的陀螺。
“马叔叔,娘亲怎么咬你了,疼不疼,无忧帮你呼呼。”司马逸看到司马逸手臂上的咬痕,眼中有着一股子心疼,这会连手中的陀螺都不要了,赶紧拉起司马逸的手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的擦掉上面红色的血,又鼓起腮帮帮司马逸吹吹。
“呼呼~”
“呼~”
“马叔叔,你还疼吗?”林无忧天真的花语,让司马逸和林诗音都有点尴尬,尤其是林诗音,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泼妇,可看到司马逸咧着嘴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挣扎着站了起来。
混蛋,还敢笑!
“娘子,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何况无忧也需要一个爹爹来疼爱啊。”司马逸十分满意儿子的表现,这个儿子这七年真是没白疼他了,关键时刻还是这么贴心,明明手臂上很疼,可被他这么一呼,好像就真的不疼了。
“臭不要脸的,谁是你母亲子!”林诗音又挖了司马逸一眼,抱起林无忧就往回走,司马逸想要跟进去,却是嘭的一下吃了个闭门羹,这下是元宝也收到了牵连,被关在了门外。
可两人会翻墙啊!
“娘子,你刚才差点夹到我的鼻子了。”司马逸索性将脸上的面具扯掉,即便被骂的像个猪头,可这是关键时刻,他一定要一举而上拿下诗音,总不能让她再逃,他再天涯海角的去追吧,他想给她们母子一个好的环境,给她们一个稳定幸福的生活,他不想她再为了几个铜板的钱将自己的手磨出血来了。
“你,你们——”林诗音有点郁闷,她倒是忘记了司马逸会轻功,这和村里的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可再次见到那张脸,她似乎没有那么厌恶了。
只是,心中还是有点抛不开面子,一个男人为了他跟着一起隐姓埋名,一起过着贫苦的生活,如果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一时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娘亲,为什么马叔叔叫你母亲子啊,为什么他变了个人啊?”一直被抱在怀里的林无忧露出一双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司马逸。
他曾经听大胖的娘亲叫大胖的爹爹相公,也听大胖的爹爹唤大胖的娘亲娘子,难道那个人是自己的爹爹吗?可是娘亲说爹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忧儿.......”林诗音抹了把眼泪,她当然知道无忧对爹爹的渴望,也知道这个孩子一直被村里其他小朋友欺负就因为他没有爹爹,心中酸涩,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的这两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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