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云惜觉得自己此刻心跳慢了半拍,静静的等待他口中的答案。谁知他竟然走了,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走了。
她想,她总不能再问一次吧。无精打采的垂下头,好一会儿,她重新在床上躺好,望着天屋顶发呆。
她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问出口,却依旧没答案,轻叹了一声,她想自己还是早日出宫才是上策。
这晚后,连着好几日她都没再见过玉清混。今天她莫名其妙的收到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她听送来的小太监说,是一名宫娥交给他的,嘱托他一定要亲手交给她。
谁会在这时候给她写信呢?她想不出,将信封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将信给拆开,拆开后,发现是一封邀请信,上面写着几行字:明日午时,青湖后山凉亭见,都时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关于安公公。她仔细看了看,发现里面内容页也没有署名。
青湖她知道,那里靠近冷宫,几乎没人,她偶然间去过一次。因为她前段时间天天跑司礼监,宫里很多人都知道她在找一个叫安公公的人,可关于安公公一直没人知道,这约她的人会是谁呢?难道是那日故意将她骗走,拿走最后一本簿书之人?她想了想,决定明日去赴约,虽然不知道这人究竟带着什么目的,但她必须去,因为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第二日,她故意在御花园晃荡了一圈,确定没人跟踪,才去青湖赴约。可没想这一去下了大牢。
京城刑部大牢
“吃饭了。”牢房里看守一边发饭一边的说道。
被关在独立牢房的炎云惜瞥了一眼放在牢房门口的饭菜,这牢房的伙食也太差了些,根本没法吃,即使她现在很饿,也咽不下。
昨日午时后,她便被关了进来,整整八个时辰,她滴水未尽,身上也早换上了囚服。
想她穿来这个时空,不过数月时间,生命竟会终结于次,也挺伤感的。
她现在正在蹲在墙角发呆,听见开锁的声音,抬头一看,竟是一身龙袍的玉清混。
他来不来,对于她来说并没什么感觉,想想她来到这时空貌似接触最多的人就是他,可他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到现在她也没想明白。
“你有何话可说?”玉清混瞧着她问道,脸色跟平常一样。
“我说我没杀人,你信吗?”炎云惜道,嘴角竟带着一丝笑意。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说清楚朕如何信你。”玉清混道,剑眉微蹙。
“信或者不信,在于你的心,而不是我的解释。”炎云惜道,底下头,不再看他。
玉清混走近她,一把抓起她的手臂,道,“物证人证具在,你什么都不说,谁也帮不了。”
“那就当我杀的咯。”炎云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玉清混无语,好一会才道,“你不怕死?”
“死?”她怎么听着这像是个笑话,死,只要是人都怕,她也是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朕。”玉清混道,语气竟带着一丝祈求。
炎云惜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你走,我无话可说。”
“女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倔强。”玉清混道,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信不信由你。”炎云惜还是那句话。她看过这国家的法律,杀人偿命,进了这邢部大狱,等于被判了死刑,就算玉清混是这个国家第一人,也无法左右,除非能找到证据证明她不是凶手。可如今像他说的物证人证具在,她无法推脱。
“你再这样,朕也救不了你,明/慧她身份特殊,她是安排前去雾国和亲郡主,早些天已经通报给雾国,现在和亲郡主死了,朕必须对雾国一个交代。”玉清混道,手松开了她的下巴。
“和亲郡主,她不是......”他的备选皇后吗?后面这段话,她没全部讲出来。看来这下真的是谁也救不了她。
听她话说一半,玉清混问道,“她不是什么?”
“算了,你走吧,我能说的只有人不是我杀的。”炎云惜摇头道。
“你最好想清楚,朕会再来找你。”玉清混道,转身离开了牢房。
炎云惜目送他离开,然后垂下头。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说了或许他不会想救他,而是直接杀了她吧。
她记得作日,她清楚没人跟踪自己后,便去了信上约定的地方,青湖后山凉亭。
她快到时,远远便瞧见那边凉亭里面坐着一个人。
这人她只见过一次,性格泼辣的那位小郡主。不清楚她为何要约自己,而且下的鱼饵还是安公公,想来是故意的,那她应该打听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这人太吵,她不想与之交谈。随即转身,准备离去。却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安公公明德五年进入宫做了内监,那年他只有八岁,算算时间,如果他今年还在,应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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