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发起脾气来了?”两人不解地望向院子。
杜寒儿淡淡地收拾着碎了一地的茶具说道:“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吧。”
杜老伯跟王大婶对望一眼,都叹息着摇摇头。小儿女的事情,他们是管不了,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杜老伯心想:他们平时都是好好的,说不定是有了口角,过几天就没事了。
接连几日,杜寒儿逐渐清淡了饮食,忌了荤腥,形容越发憔悴了。
“寒儿,你近日怎么吃得这般少,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请大夫来看一下。”王大婶关心地问道。
“没事,我没事。”杜寒儿敷衍道。
停了片刻,杜老伯说道:“是不是跟世子闹矛盾了,我见世子这几日都没过来,那日去店里也是喝得醉醺醺的,胡言乱语的,被一茗架回去了。不是爹说你,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放不下凌云,可是事已至此也许你们就只是作兄妹的命了。该放下就放下,世子人不错,为我们的小店也是忙前忙后的。爹以前不了解世子的为人,也不知你是个什么态度,一直假装不知。可这段日子,我细细看着,觉得世子在你身上用心之重,连我都被感动了。如果有世子护佑着你,我也就了了一桩心愿了。”
杜寒儿笑着说道:“爹,你想错了。我跟世子没什么的,你可别混说,让人听了不好。况且世子那样的家世门楣,连皇亲国戚都娶得,我何德何能,世子怎么会看上我呢?”
“也是。”杜老伯甚觉可惜。
“对了,爹,王大婶。店里有您二老照应着,我也插不上手。得慧师父过几日要离开了,我想到时跟得慧师父一块。”杜寒儿吞吞吐吐地说道。
“什么?”“什么?”杜老伯跟王大婶都吃惊地立起身来。
杜寒儿笑着说道:“你们先坐下,别急。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只是想跟出去走一遭儿而已。不定三年五载的,我就回来了。”
杜老伯留下泪来,说道:“孩子,你这是何苦呢?你就这么忍心?”
“爹,你别难过了,我会时常捎信回来的。”杜寒儿说道。
画面转过,来到一个雅间,杜寒儿举杯对着凌墨说道:“来,世子,我敬你一杯。感谢你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说完一饮而尽,对着凌墨亮出了杯底。凌墨通红的双眼,看着杜寒儿,想是这女人的心怎么会这般的冷硬。
杜寒儿再次举起杯,说道:“这第二杯,感谢你将我从魔窟救出,否则我想是早已死了。”说完又一饮而尽。
随后杜寒儿又斟满一杯酒,说道:“这杯感谢你将我从湖中救出。”再次一仰脖子,一口喝干。想是喝得有点儿急了,呛得直咳嗽。
凌墨心疼地看着杜寒儿剧烈的咳嗽着,却紧紧攥住酒杯,没有伸出手帮忙。半响,杜寒儿憋得满脸通红,止住了咳嗽,又端起一杯酒说道:“若不是有你陪我度过那段日子,我想也不会有我的今天了。”说完又将酒杯放到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