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地砸在地上。
杜凌云闻声一愣,杜寒儿早就痛得眼泪直流,躺在地上撒泼不肯起来。
杜凌云眉毛抖动,忍住笑,上前把她扶起来。
杜寒儿从指缝偷偷见到憋着笑的杜凌云,羞得满脸通红,摔开杜凌云搀扶的手,自己一咕噜爬起来,往山下跑去。
身后传来杜凌云肆无忌惮地大笑声,杜寒儿脸更红了,跑得也更快了。
杜凌云与杜寒儿由两小无猜到情愫暗生,按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陶佩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使得最终的江宁王妃另有其人。
陶佩玖想不明白就放到一边,可随后的画面却是杂乱无章、模糊不清,她瞥了一旁的凌云,见他眉头深锁,表情痛苦。陶佩玖赶忙低头拨弄几下弦,一阵天旋地转,她和凌云凭空落在原来的那间精致房间内。
陶佩玖开口道:“江宁王想必是累了。”
凌云仍是满脸阴云,闻言点了一下头,说道:“有劳陶小娘子了。你先歇息。三日后,再来请教。”说完就落寞地离开了。
随后有丫鬟过来,请陶佩玖去厢房休息。陶佩玖也有些累了,就怀抱箜篌去了早已准备好的厢房。
厢房陈设不多,胜在整洁,陶佩玖也累了,就叫来了热水,美美的泡了个澡,胡乱吃了点菜,一边在小院里散步消食,一边消化着今日所见的事情,猜测着凌云的真实目的。
陶佩玖觉得今日所见的,似乎只是皮毛,尤其后来画面凌乱,凌云拒绝回忆,想是一些他不愿记起的事。那会怎么样的痛苦记忆呢?陶佩玖甩甩头,何必庸人自扰呢,三日后,自然见分晓。她把各种想法都甩在脑后,不成章法地随意舞动着胳膊腿,就当是锻炼了。
唉,真心羡慕那些高来高去的练家子。什么时候能接触到内功心法什么的,该有多好啊。陶佩玖无限遐想中。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两天,陶佩玖感受到厢房四周或明显或隐晦的探究视线,她知道自己是被严密监视了。
她撇嘴笑笑,真不知道她都是一个快死了的人,那些人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陶佩玖假装完全不知情,每日好整以暇地围着院中的几株榉树转圈,呼吸着略有些潮湿的空气。陶佩玖感叹最近面部似乎没那么干燥了,难怪都说江宁多美女,这般温润的气候,确实滋养皮肤。正想着,就听前院传来脚步声,听声音,不像一人的样子。
“陶小娘子有礼了。”一位管事妈妈上前,随意福了福,洪亮的声音,打断了陶佩玖仰头看榉树树冠的动作。
陶佩玖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来人,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惊讶的表情,说道:“这位妈妈有礼了。”
这两日只有几个小丫鬟照顾她的饮食,并未见过其他人,今日乍见一个管事妈妈,陶佩玖自然要吃惊一下。想是她的主子有话要说,只不知要传话的是哪位主子?
陶佩玖说了一句话之后再无多余的话,只静静看着那位管事妈妈。
那管事妈妈见状,倒是收起了轻蔑之意,说道:“王妃说陶小娘子辛苦了,王妃连日身子不适,未能早些与小娘子叙话,还望小娘子不要见怪。王妃特添了菜给小娘子道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