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洛王妃的话还能听进几分,所以也顾不得其他,就来了。”
陶佩玖说道:“这是哪里话,大公主不把我当外人,我时常也只恨自己粗笨,不能为大公主分忧。侍画你今日找我,可见是信得过我。既如此,你且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慢慢道来。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们一起想办法。”
侍画说道:“那日倚翠楼回府后,大驸马倒也着实赔礼告罪,温言软语的哄着大公主回心转意。我们也都松了口气。不成想近日倚翠楼的秀秀私会大驸马,说是大公主要逼她马上离开,否则要对她不利。只为这事,大驸马跟大公主大吵了一架。此事并非大公主所为,大公主何曾受过这等委屈,自然不与大驸马干休。侍画也不知事情怎么会闹得这般僵。大驸马赌气不肯回府,还扬言要与大公主和离。”
“哦?竟到了这一步?那大公主是何想法?”陶佩玖也吃惊不小问道。
侍画说道:“大公主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得厉害,心里何尝舍得大驸马?一日夫妻百日恩,锅碗瓢盆还难免个磕磕碰碰的,何况是夫妻。大公主跟大驸马虽时有争吵,大驸马向来是服软赔礼了事,从未这般言辞激烈、意态决绝。大公主一时气堵,连日哭闹不止。”
陶佩玖想了想说道:“侍画,我且问你,你要实话实说,否则我也不知如何帮才好?”
侍画说道:“王妃请讲,侍画绝不隐瞒半分。”
陶佩玖说道:“那好,我想知道大公主是否真得要挟过秀秀?”
侍画说道:“那日大公主震怒中曾扬言烧了倚翠楼,告诉老鸨不想再见到秀秀。除此之外,大公主并未做过其他的事情。为此大公主还担心是下人看不过眼,办得事情,命我私下悄悄问了,府中并无一人做这样的事。”
陶佩玖闻言,说道:“既是如此,事情尚有转机。况律法有云:先贫贱后富贵者,不予与和离。大驸马娶妻时贫贱,娶妻后富贵,官府自然不会准予和离;而大驸马亦不是这种违背礼法之人。你且先劝大公主放宽心。”
陶佩玖又低头想了想,片刻她将侍画跟春竹二人叫到眼前如此这般吩咐了起来。侍画与春竹二人纷纷点头。
陶佩玖换了身衣裳,随侍画去了大公主府,见到大公主正在“砰砰”地打砸,丫鬟们都躲在一边,不敢近前。
陶佩玖待在外面,等着里面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之后,示意侍画前去通报。侍画会意。陶佩玖好言劝解了一番。
这日从春竹和侍画处都传来了秀秀行踪诡异的消息,大公主依陶佩玖之计,将大驸马也约至江边的楼船上。
秀秀正在船舱内,焦灼不安地走来走去。
“吱呀”舱门被推开,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人走了进来。
秀秀见了,赶紧迎了上去,说道:“怎么办?大驸马要跟大公主和离。我没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大。你快说说怎么办呢?”
络腮胡子说道:“急什么急?他愿和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最近手头有点儿紧,上次跟你说的三百两银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哼!你就知道银子。没有!我挣的钱都给你了,你还有脸跟我要钱?三百两?我上哪儿弄去?”秀秀气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