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咦,这个面点很有趣。”大公主见了不同图案的面点,很感兴趣。
陶佩玖趁机挣脱伊冷安的魔掌,殷勤地为大公主做着介绍。
伊冷安坐在一旁戏谑地看着陶佩玖,陶佩玖不时抛给他大大的白眼。
到了晚间,陶佩玖舒舒服服地泡着花瓣浴,回想白日里顺利宴请了大公主,陶佩玖很是欣慰。
陶佩玖双手捧起娇嫩的花瓣,看着它们慢慢从指间滑落,乐此不疲地反复玩了一会儿,视线渐渐转移到,白天差点儿被肢解了的手掌上,细嫩的手掌上仍残留着一些红印。
陶佩玖心中恼恨不已。不就是大公主当面给了芸妃难堪,至于这么现世现报的,报复到她身上吗?
陶佩玖恼怒地用双手击打着水面,唤道:“春竹,水凉了,添些热水来。”房门应声被推开。
陶佩玖将受伤的手高高举起,对着灯烛细细查看,一面矫情地说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没人关心,没人怜爱也就罢了。何以动辄就拿我出气?敢情就我是个软柿子。唉——春竹,你且帮我揉揉脖子,一会儿换来草药,我要好好泡泡我备受折磨的手,否则明日指不定肿成什么样子呢?可怜,可叹啊!”
陶佩玖倚在浴桶的一侧,静候春竹为她揉捏一下。
嗯?触感不对。
“春竹,我的手,今日是被伊冷安揉捏的快散架了,生疼,生疼的。你的手又是怎么了?为何今日你的手掌这般粗糙?”陶佩玖边说边回转了身子,这一看不要紧,哪里有春竹的影子,屋内竟是伊冷安。
陶佩玖一惊,赶紧将身子沉入水中,紫涨了脸,问道:“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春竹呢?春竹——春竹——”陶佩玖急得乱叫,外面鸦雀没声的,想是早就被支开了。
陶佩玖眼睛乱转,一时也没个主意,勉强说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有空?”半响不见回音,陶佩玖抬眼望去,只见伊冷安呆呆地只管瞅着陶佩玖。陶佩玖脸色更红,越发往水里缩了缩。
陶佩玖瞅了瞅挂在屏风上的衣裳,估量着怎样才能够到。
陶佩玖词穷地说道:“那个,我洗好了,这就叫丫鬟撤下去吧。你且回避一下。”
伊冷安这时邪魅地笑了笑说道:“可是我还没有洗呢,我趁便也洗洗吧。”
陶佩玖闻言大惊,心想:今日竟是逃无可逃了。
陶佩玖机械地说道:“这水已经凉了。我看还是让丫鬟们换一换,岂不更好?”
伊冷安摇头说道:“不好,不如借着美人沐浴过的水,我也洗洗,岂不更香?”
陶佩玖双眼紧闭,嘴唇紧咬,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只听得伊冷安??宽衣解带的声音。
突然陶佩玖唇角勾起,轻蔑地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原来王爷喜欢这样啊。不如我们换大桶可好?那样岂不会玩得更尽兴?你说呢?王爷?”
陶佩玖一边说着,一边猛然起身,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斜睨着双眼,挑衅地看着伊冷安。
伊冷安静静地看着陶佩玖,脸色潮红,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仿佛是看着猎物做垂死挣扎的猎人,眼底没有一丝情绪。
或许猎人早已算定,无论猎物如何挣扎,最终都难逃猎人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