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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铁说:“当时蓝福对蓝天四叔去县府不放心,他想追上蓝天四叔和蓝天四叔一块去,我三哥怕蓝福和蓝天四叔一块去蓝天四叔闹不起来,他还对蓝福说,那天晚上虎狼山的人要抢蓝家,我三哥就把蓝福指回去了。”
白福说:“真是作孽啊,作孽!”
白福又有些不明白,他又问白有铁:“我再问你,那天你三哥只是对蓝福说,那天晚上虎狼山的人要抢蓝家,最后蓝家为什么真被抢了呢?”
白有铁说:“是我三哥去虎狼山送的信。”
“什么?那事也是你们干的?”
白有铁说:“那事是我三哥干的,不是我干的。不信,你去问我三哥,那天我去虎狼山了没有?虎狼山的人,我根本不认识啊!我能和贼有来往吗?”
这时候,白福的脸就变色了。
白福说:“你给我坦白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白有铁说:“那天我三哥对蓝福说了那天晚上虎狼山的人要抢蓝家的事以后,我三哥又担心那天晚上蓝家什么事也没有以后蓝福会问他,他就向虎狼山送信,他就对虎狼山的人说,说那天晚上蓝家的老爷蓝天和四个少爷都不在家,说那天晚上蓝家空虚,所以那天晚上虎狼山的人就真把蓝家就抢了。”
白福一听这些,他“噗通”一声瘫软在了地上。
白福心说:如果那天单单是儿子鼓动蓝天去县府闹事,这事还小点。因为蓝天已经是成年人了,儿子无论怎么说,最终决定去与不去的还是蓝天。如果儿子跟虎狼山的贼有来往,那事可就大了。如果儿子跟虎狼山的贼有来往,弄不好就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儿子跟虎狼山的贼有来往,要是让县太爷知道了,县太爷就是不杀我们,县太爷起码也会把我和我这两个儿子抓起来严刑审问,问问我们还干什么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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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福可气坏了。
白福拿起鞭子,他就抽开白有铁了。
白有铁一边“嗷”,“嗷”叫,他一边说:“爹,那事全是我三哥干的,你怎么打我啊?”
白福一面用鞭子抽白有铁,他一面说:“今天我要不用鞭子抽你们,明天就轮到县太爷用鞭子抽我了。你虽然不是主谋,你也是从谋。你三哥干那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劝?”
白有铁一面叫,他一面说:“爹,我不是不劝,我劝不了啊!当时我也劝他了,说不能干那事,你问问他,他说去虎狼送信的时候,我劝他了没有?他是哥哥,我是兄弟,我能劝得了吗?”
白福说:“你劝不了,你回来后,你怎么不早对我说?”
最后,白有铁被白福打得昏过去了。
白福见白有铁昏过去了,他不再打了。
这时,白福吩咐手下的家人:“去带那个主谋白有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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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白有铜被带到了。
与其说白有铜是被带到的,倒不如说白有铜是被拖来的。
这时候,白有铜早吓得走不了路了。
因为那事他是主谋。
自从那事以后,白有铜就提心吊胆的。今天蓝飞狮一来,白有铜就预感到“官司要犯”。他爹头一次让人叫他的时候,他说他身体不爽,他没敢来。不久,他就听到他兄弟白有铁被他爹打得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了。白有铜一听他兄弟的惨叫声,没把他吓死啊!
白有铜心说:从犯都被打成这样,我这主犯会被打成什么样啊?
白有铜正害怕呢,他爹又让他叫他来了。
白有铜一进门,他就看见躺地上的白有铁了。
白有铜见白有铁躺地上一动不动,白有铁浑身都是鞭子抽的印。
白有铜心说:我算进了阎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