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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何絮也看出其中的事来了。
虽然何絮不认识白杨,可从白杨的穿着,从白杨在席上所坐的位子,从一听到那事后情绪这么激动而言,何絮就猜出那个人就是今天和白善人儿子定亲的新娘。
何絮一见新娘哭了,他的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了。
何絮心说:看来这位新娘是无辜的,我搅了人家的订婚礼,我是不是太对不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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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黄善人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虽然黄善人和白善人有时候也有些小摩擦,可黄善人和白善人之间大的摩擦没有,黄善人和白善人也是朋友,至少黄善人和白善人是表面上的朋友,黄善人也不希望白善人的家乱了,如果白善人的家乱了,自己这个做朋友的能不帮忙吗?
但是,现在怎么“救”白善人,黄善人可想不出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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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县太爷也感到事情的严重了。
起初,县太爷见白善人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何絮的要求,县太爷还心里暗夸白善人呢,现在白杨一哭,就把县太爷提醒了。
县太爷心说:这里还有一个白杨呢,白杨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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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最感到事情严重性的是白善人,因为这事白善人是当事者啊!
白善人心说:这可怎么办?
突然,白善人就看到县太爷了。
白善人心说:县太爷,你不说你是人们的父母官吗?现在我就跟你要主意。现在我就问你怎么办?如果你说出怎么办来,就算错了,也没什么,因为您是县太爷。
白善人想到这里,他起身离座,他来到了县太爷的近前。
白善人先向县太爷深施了一礼,他对县太爷问道:“老爷,您说这事我该怎么办?”
“这……?”
县太爷一时之间被白善人问住了。
县太爷心说:我知这事该怎么办?
但是,县太爷是人们的父母官,县太爷是给人们当家做主的,人们如果有困难,县太爷是应该给人们解决困难的,人们如果有重要事要问县太爷,县太爷又不好说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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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见白善人问,他想了想。
县太爷说:“白善人、何絮、白杨,你们到我近前来!”
白善人、何絮、白杨到县太爷近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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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先是训斥了白善人。
县太爷崇白善人训斥道:“这事你是有很大责任的。既然你当初已经红口白牙和何絮指腹为婚了,现在你儿子与别人定亲的时候,你就应该事先和何絮打招呼。”
白善人说:“是,是,是。在这件事上我是有很大的责任。”
县太爷现在训教白善人,他也是夹杂着许多他个人情绪的。在这事之前县太爷的女儿白银不是和白善人的儿子白连定过亲吗?那次县太爷的女儿白银和白善人儿子白连定亲,还是白善人的儿子白连费尽心机外加胡搅蛮缠抢到县太爷女儿的绣球才得到的。
县太爷心说:像今天这样的事险一险让我女儿摊上啊!你这个白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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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县太爷又冲白杨说道:“白杨啊,反正事已至此了。反正这时候这时候白善人如果不同意白连和何草的婚事,何草就得永远是精神病,为了何草的一生,你……。”
县太爷还想往下说下去,白杨拦住了县太爷后面的话,白杨含泪冲县太爷说道:“老爷,您别说了,我同意了!”
白杨说出那些话之后,她眼泪“唰”地一下流出了许多。
白杨心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