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不起?”水原希子眼神一冷,带出些阴狠的味道,“如果你担不起,还有谁能担得起!”
“那我真是太荣幸了,布置这些事情,小姐应该花费了不少精力吧?”
“别装傻了,南楚,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你还会不清楚吗?”
“我应该清楚什么?”
“清楚……”水原希子上前一步,在南楚耳边低声说,“权志龙到底本应该是谁的!”
南楚眼神闪了闪,终于不复之前的淡定,非常惊讶的看着水原希子:“你……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呵呵,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你南楚不明白的?”看到南楚惊慌的表情,水原希子终于放下心来,她原本不想这么快出面,就是怕南楚隐藏太深,她怎么试探对方都不会表露分毫,现在好了,她是在意的,只要在意,就会有破绽。水原希子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握在手心的手机,相信等到明天,已经没有人会为她洗白了,权太太?就她也配?
一想到南楚终于众叛亲离百口莫辩的场景,水原希子就忍不住兴奋起来,冷笑地再一次凑近了南楚:“好好享受你身为权太太的最后一天吧,毕竟,过了明天,恐怕天就要变了。”
“你做了这么多事,居然是冲着‘权太太’这个身份来的?!”南楚诧异的提高音调,脸上的不可思议恰到好处。
水原希子越发认定南楚在跟自己装傻,平时的她不会这么话多,而现在因为觉得胜券在握,又被南楚的表演激起了一股子邪火,便没有那么多理智和顾忌了,张口就道:“不然你以为呢?南楚,你做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但是别把我当傻子,如果不是你当初横插一脚,我现在都已经跟志龙结婚了,你还想做权太太?简直做梦!”
“我做梦?做梦的是你才对吧!”南楚也一反平时的好脾气,跟水原希子针锋相对起来,“志龙跟你从来没有交集,就算没有我,他要结婚,也不可能找你,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权太太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跟我没交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我跟他从零九年就认识了,在一起那么久,他答应退伍后就和我结婚的,他答应过我退伍后第一件事就是公开关系的,如果不是你勾引他,我们早就结婚了,南楚,你还敢说我们没交集,你真的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南楚眼神闪烁了几下,没有和水原希子对视,摆明了一副心虚的样子,却强自淡定的说:“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对啊,你当然不明白,当年不就是仗着这张无辜可怜的小脸把志龙从我手上抢过去的吗?你要是真的明白,又怎么会插手别人十多年的感情!”水原希子脸色一冷,声音忽然压低了,显得阴冷恐怖,“欠下的债,是时候该还了,你以前怎么对我,现在,我统统加倍回报给你,一件不留,你以为我只是为了你权太太的身份?那你就太天真了,我要你身败名裂,我要你在韩国待不下去,永远别想再回来!”
南楚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往后退了一步:“你,你还想干什么?”
“瞧你这可怜的小模样。”水原希子嗤笑,语气堪称温柔,脸上的表情却越发阴狠,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这么空寂的夜晚,有种冷到骨子里的阴森,“也罢,既然如此,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多可悲?”
“杀,杀人是要犯法的。”
“杀人?”水原希子不屑的嗤笑,“就凭你?别脏了我的手吧,我可不想杀了你还要赔上自己的后半辈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首先,你应该很喜欢自己权太太的身份吧?你不是一直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么,那就试试如果你不是权太太,看大家还会不会买你的单,看看你主持的节目,还会不会有收视率——哦,对了,这个应该看不到,我想SBS不会这么傻,还会重用一个已经摆明了毫无价值的人吧?你引以为豪的身份,事业,和地位,当这些东西一件件离你而去的时候,曾经那些仰望你的人都可以随便把你踩在脚底的时候……”水原希子说着,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好像非常期待这一幕的到来,南楚这回是真的有点冷了,因为水原希子的眼神渐渐移到她的肚子上,让她感觉到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意,咬牙道,“你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这都是拜你所赐!”水原希子说到激动之处,脸色渐渐变得癫狂,“你放心,你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我都会十倍百倍的回报过来!”
“简直是无稽之谈!”南楚收起了脸上的害怕,冷哼道,“什么拜我所赐?什么痛苦?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上哪去对你做那些事?!”
“别给我装——”
“别说你跟志龙怎么怎么样!”南楚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志龙跟谁有关系跟谁没关系,难道我还会不清楚?估计他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什么十几年的感情?臆想出来的东西你也好意思说?白日做梦到你这种地步还理所当然的人,我还真是头一次见!”
水原希子有那么一秒的确被南楚激怒了,但她心机不会这么浅,看到南楚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表现,瞬间就懂了,收起脸上的愤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笑道:“你不用试图激怒我,这样对你没什么好处。”
南楚心里颤了颤,面上还一派自然:“说笑了,我只是希望小姐能分清楚梦和现实,你喜欢志龙这没什么,喜欢他的人多着,比你更疯狂的也不是没有,但请至少保留一些理智,你这样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恼。”
“别以为你可以转移话题。”水原希子冷笑,上前一步拽住南楚的手,阴冷如蛇般的目光又移到南楚的肚子上,“想保住它,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南楚使劲都没有把手抽出来,看着水原希子道:“你想干什么?!”
“听说三四个月已经成型了,不知道磕下去会不会流下来呢。”
南楚顺着水原希子的视线往地上看,她们脚边,就有一块不大不小的势头,石头边沿非常尖锐,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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