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蓉儿被子里的手紧了紧,看了看一旁的王爷,见他未曾开口责罚这贱人,心有不甘,但思来想去也知林怡芸在玩什么把戏“姐姐但讲无妨,只是妹妹才疏学浅不知能否帮的上”。
看着她温婉贤惠的样子,感情好像自己倒像是个坏人一般“我有些时日不在府内,不知翠儿她如今如何”
闻言,景儿抢先说道“王妃有所不知,翠儿姑娘她秽乱王府与府上下等小厮苟且,事发之后竟哭喊着王妃的名字大喊冤枉,恐是怕无脸见王妃便投河自尽,全府上下接为羞耻,便闭口不谈,如今王妃看似上门问罪,奴婢便冒着责罚之罪告诉王妃原有,这事王妃问谁,谁都知道”
看着面前伶牙俐齿的丫鬟,任谁看了都感觉跟他们无关。她也希望,可是确是吗?
“景儿姑娘如此动怒,想必也是护住心切,可我不知这柴房明明是外锁着,里面的人是如何出去投河?不知景儿姑娘能否为我解答”
景儿看了看左右,挺起胸膛,目光无愧的说道“这事,奴婢就不知道了,恐是那日值守奴才忘了锁门也不是不可能”
林怡芸有意看了看她,转头看向气定若闲的王爷“敢问发现这事之后是否有询问?”
“有,那小厮也承认了,翠儿姑娘只知哭泣狡辩说不出实证,想来也是开脱”
听着景儿如此急切回答,不得不让林怡芸再次端详这位伶俐之人“就他们二人?无旁人看见翠儿与他私下交好?”
“铁证如山,两人在后山之上苟且,被王爷与小主瞧见,这可是亲眼所见”
“可二人脸上可有任何不对?”
“王妃这说笑了,二人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事情,奴婢怎可会瞧个仔细,再且也是晚上,后山本就灯光微落,也看不出任何不对”
“我说笑了?难不成景儿姑娘是把这当笑话来看,敢问那后山可是王爷与你家小主必经还是常去之地?”林怡芸走进她说道。
景儿因感觉到她的压迫一般,立刻跪下说道“王妃饶命,奴婢断不是这意思,那后山~”
“景儿姑娘看来是惊慌了,绿儿你来回答”眼睛低头看着惊慌跪地的丫鬟。
“那后山本就隐蔽,王爷和侧妃去那几乎不会去”绿儿跪地说道。
“哦~既然选择如此隐蔽之地,为何会王爷和侧妃会不偏不巧正好碰上”依然看着景儿。
景儿感觉到压力,手心冒着汗“纸保不住火,那yin乱之声如此大,也不得不让人知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怡芸挑眉清冷的说着。
“是,正如王妃所言”好似抓住救命草一般,回答的无畏,不卑不亢,斩钉截铁,大有翻身之势。
林怡芸扬起嘴角,不再看她转身继续说着“碧儿”
“奴婢在”听到点名,上前一步回话。
“翠儿平日可与那小厮交好?”
“回王妃,翠儿为人正直,开朗,与那小厮万不会看上”
“哦~此话怎么说”
“那小厮为人好色,被翠儿几番羞辱。要是说与人私会苟且也断不会是那下流之人,请王妃为翠儿姐姐报仇洗冤”说着立刻跪了下去,眼泪不断的流着。
林怡芸扶起她起身说道“碧儿可知有其他证人证明”
“有~”说着往后看了看说道“府里奴才奴婢们得知王妃要为翠儿洗冤,都放下手上的活儿,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龙颐寒看着她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为何感觉是那样的令人舒服。
林怡芸淡淡的笑了笑“为何,王爷责罚翠儿之时未曾说一句”
“王妃,不是奴才们不说,而是不能说,王爷命侧妃管理,可侧妃旁边的景儿姑娘确暗中警告我们,如有人多嘴便会像翠儿姑娘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奴才昔命,但确昔日得翠儿姐姐的帮助,一直愧疚于她,今日王妃要测查此时,奴才们才斗胆告知实情,侧妃一直在府里作威作福,更在王爷不在之时,对王妃身边的丫鬟,特别是翠儿姑娘多加责备谩骂,今日更是想着王妃为翠儿姐姐有望恢复清誉,沉冤得雪,我等才迟迟而来,甘愿冒死向王妃和王爷说出实情,还望王妃不要怪罪我等惜命”
说着一一全部跪下。
林怡芸也不时的退后了一步,这翠儿在记忆力可是个可人的人儿,没想道她得到如此多的人心。
一直在床上和一直跪在地上的焉蓉儿和景儿紧张的早已浸湿了衣服。
焉蓉儿微微开口“寒~”刚一叫出,便看到一记冷冽的寒光,直直的让她僵直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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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地铁施工昨夜至今日停电,才迟迟来更,亲们,见谅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