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以想想,翎哥一手甩出,两片飞刀竟然分射两处,一同射中潜伏的刺客,简直神乎其技,尘儿太佩服了。”
龙天羽摇头笑道:“不要佩服哥,哥只是个传说~~其实,我最擅长的不是飞刀,而是出[枪],大战红粉军团三百回合不曾失利过,不少奇才女都在它上服输。”
姬紫尘充满疑惑问道:“枪?什么枪?你可曾携带在身,能不能让尘儿观赏下,把玩一番,对于翎哥的东西,尘儿可是充满浓厚兴趣的。”
哦靠,她要看我的宝枪,还要把玩一番,太前卫了吧。
龙天羽踟躇道:“这个,现在还不行,也许再我们再多饮几杯,喝的兴起,说不定真的让你好好把玩一番,见证它的霸道和威力。”
“好好,此言当真,那我们接着喝~”说着姬紫尘为他斟满酒后,也在自己的爵杯上斟满,碰杯后又是一爵下肚。
两人片刻三杯喝下去,兴致顿时高涨,特别是紫尘面如桃花,双腮一抹绯红,眼眸如星闪烁,眉如远山似画,原本就令百花失色的芳容,此刻更增几分娇艳和羞赧,看得龙天羽心旷神怡,诗兴大发。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姬紫尘又为翎哥斟满了酒,听着他的诗赋,浑身轻颤,似乎一股暖流在体内乱窜,加上酒劲儿推动,娇躯好几处有些发痒,不知为何,有股扑入对方怀里的冲动。
“翎哥,继续吟诗啊,尘儿还没听够呢。”姬紫尘不依地撒娇道。
龙天羽难得看到淡雅清丽的的紫尘如此撒娇,心中暗喜,今晚一定要淫一手好湿。(吟一首好诗。)
“嗯,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轻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姬紫尘听得陶醉不已,这诗词不同于诗经楚辞离骚,却有一种特殊的神韵和风采,似乎超越了以往诗赋的约束,带来一个全新的意境和诗体,全篇新颖优美、华丽高洁、大气回肠,发人反思。
借着酒劲上涌和诗赋的情动,姬紫尘身心迷醉,玉身移过席桌,倚靠在了他的胸膛前,痴痴道:“尘儿已经不能自拔了,你是我的翎哥,也是我的翎郎!人生苦短,知己难寻,遇上一个倾心相恋的人尤其艰难,抛开世俗身份和地位获得自由挚爱就更难,尘儿与翎哥相逢,实乃天大的造化,我虽是女流贱妾之辈,但为了姻缘也想孤抛一致去争取,万事皆在人为,于是在那日宴会上舍弃了羞耻,毅然决定相随翎哥左右,希望翎哥莫要嫌弃尘儿的粗鄙奔放不懂矜持。”姬紫尘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娇羞无限地说道
龙天羽听着女子当面对自己表白心声,尤其还是姬紫尘这种绝色佳人、巴族的天之骄女,使自己的虚荣心得到大大满足,男人嘛,有时候被美女倒追,滋味还挺爽的。
他趁机抚摸着紫尘的粉背和前胸,深情道:“尘儿,以后我们就相聚相守,皆为夫妻,随我浪迹天涯见证天下兴亡,不离不弃,好不好?”
姬紫尘羞红了脸,身子火烫,轻声嗯道:“君所愿,不敢违尔!”
龙天羽低头见她娇羞妩媚,楚楚动人,心中莫名燥热起来,大手不老实地伸入了紫尘的衣裙内,稍作停留后,就一鼓作气探入她贴身的亵衣内,轻轻摩蹭起来。
姬紫尘吐露心声,只觉心情无比舒畅,情怀完全放开,身子说不出的舒坦,渐渐感受着他大手的入侵,竟无法生起反抗挣扎的心思,任他肆意游动在自己的身上,不一会浑身如同火烧般滚烫,樱口微张,吐气如兰道:“翎哥,要好好怜惜尘儿啊,我、我除了你,就什么也不在乎了。”
得到紫尘的默许,龙天羽一怔,旋即大喜过望,知道尘儿已经完全放开身心了,这一刻得到她,和以后得到她,都是一样的了,因为她已经把我看成了她的夫君,而我,也把她当作我的娇妻,不逊于汉中后宫其她王妃地位的娇妻。
要么不爱,要么就爱得痛彻心扉,刻骨铭心,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龙天羽上下齐手,宽衣解带,拉开紫尘身上的外褂衣裙的纽扣带子,除下上身的耦合色亵衣,顿时让他血脉喷张,目瞪口呆,眼花缭乱。
姬紫尘秀发散落在肩头和席子上,眉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不敢睁开,琼鼻樱口娇喘息息,她的颈项洁白修长,肌肤如雪晶莹剔透,暴露在外的手臂欺霜赛雪,小小的亵衣紧紧包裹着丰胸隆臀,因羞涩而急剧起伏,峰峦迭起,美不自胜。
再往下修长的双腿光滑嫩白,紧紧合并在一起,好像有点害怕外物的入侵一般,做最后一刻的守护阵地。
在他看来,紫尘整个身躯完美无瑕,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直逼婉儿月瑶虞儿依依诗诗她们了;龙天羽咽了咽口水,看来今晚真的要动那柄天下无敌的[宝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