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语调不似风一刀那么兴奋,“张家把那个当兵的怎么了?”
丁大少摇摇头,道:“也没怎么他,只是等着那孩子生出来之后,让他带着孩子回老家了,当时张玉玲跟张家差点儿势不两立了,三番两次跑回去找那个当兵的,后来张家人一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索性就给那个当兵的一个机会,让他重新回到了部队,他不是特种兵嘛,就去建立功勋在军队里面成长起来,那家伙听说也争气,在燕京军区很快就打响了名声,后来好像还执行国家任务,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知道,我们这个圈子消息虽然相通,但是具体的真的涉及国家机密的,也很难了解道,而且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据说就在张家已经默认他们可以在一起的时候,那个特种兵在一次任务中做出了逾矩的事情,后来甚至对外交造成了影响,虽然当时军方已经有大佬欣赏这位,出来力挺,但最终还是没保住。”
“那最后人呢?”风一刀问道。
丁大少摇摇头道:“好像是判了枪毙,又或者是死缓,那个年代死刑还是比较多的,我也记不大清了,反正过了几年,张玉玲就被迫嫁人了,嫁给了一直都很爱慕她的一个家伙,还生了个女儿,不过她丈夫后来得了不治之症,死了,张玉玲这些年虽然仍旧有追求者,但是没有再嫁过,一直都是自己带着女儿生活的。”
“那……她跟那个特种兵的孩子呢?”风一刀忽然觉得这个故事里面少了一个人。
丁大少耸了耸肩,“不知道,好像一直都没有出现过,据说张玉玲找过,也没找到。”
“唉!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风一刀喝口茶,叹息一声,似乎真的被这个故事的某些情节打动。
程世阳沉默了半天,才道:“那个特种兵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点儿,我知道军队里面尤其是那种机密的任务,有的是带着很明确的目的的,有的则是瞎子过河,纯粹要看任务执行者的临场机变,很多时候,在上峰没有准确命令的时候,只能自己作出判断,也非常容易出差错,事情砸了之后只能出来背黑锅,因为军队的规矩从来都是这么严苛,这种事,我从小也听过一些。”
程世阳从小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所以多多少少能联想到那个特种兵的境遇。
“不过,你讲跑题了。”程世阳笑道,“丁大少,我问的可不是这件陈年旧事啊!”
丁大少咧了咧嘴,“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嘛,我之所以跟你们谈起这些个八卦,也是给你们讲清楚前因后果,这个张玉玲一直当时是张家最杰出的的年轻人,这一点从未改变过,在华电集团很快就掌握了实权,一步步成为掌舵人,但是自从张家老爷子退居幕后之后,张玉玲跟她哥哥弟弟们就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派系,她仍是张家人,但是并不再为张家卖命,反而在张家人眼里,成为一个独揽大权的武则天。”
丁大少顿了顿,“那个张北,以及其他被安排进入华电集团的张家这一辈的年轻人,都是为了去制衡和抢夺张玉玲的话语权的。”
“你们这些个家族的事情,真是堪比清宫剧了,真是精彩!”风一刀摇了摇头,扬着脑袋道:“要是这么说,我还是挺同情那个张玉玲的,多果敢多有勇气的女性啊,真是可惜了!”
程世阳也多多少少受到这个故事的影响,生出一种悲哀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连八蛇,这个男人当年也是跟故事中的那个特种兵一样逾越了军队的规矩,最后才被发配到拜几亚那个地方,到现在都不愿回来的吧。
要是按时间来算,连八蛇说不定是张玉玲故事里的那个特种兵的战友呢,程世阳这么想着,无奈地笑了笑。
随即,他忽然道:“连九龙那家伙呢?怎么去一趟洗手间现在还没回来?”
之前几人聊天聊得太投入,把这个家伙忘记了,现在才想到连九龙是出去有一段时间了。
“不会掉马桶里了吧?”风一刀嘿嘿乐了两声,道:“我们这位师弟会游泳不?要是不会,咱们快去打捞吧!”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之前那个服务员走了进来,带着人给他们上菜。
同时,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个消息。
“丁先生,我刚才好像看到,你们的那个朋友,跟别人发生了矛盾,好像还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