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瞎了眼才相信你!”
连连冷笑,她这才抑制住心里无限的悲凉,如今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受,谁让她识人不清的?
她一向的理智风度上哪去了?
搁在以前,对于这样的事,她一定极具风度的转身离开,根本就不愿意和他在这扯这么多废话。
其实,那天在悠然时光时,他说的那些话,都被她潜意识里误解了,如此俊逸不凡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不正常?
说不清她当时到底是存着怎样的心思,也许故意?也许只是给自己找一个这样的借口,好安心和他领证结婚?
宁夏真是痛恨死现在的自己了,思绪胡乱,根本就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干嘛!
思及此,宁夏心思定了定,快速收敛起白净面容上复杂苍凉神色,抬眸,望着站在窗边,俊颜隐晦不明的叶翌寒,她闭了闭眼,紧皱的眉梢微微抚平,神态安详,嘴角边的笑容仿若化羽成仙般飘渺。
“叶翌寒,我们都停停好吧,我现在心里很累,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先回南京,冷静一段时间,你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再来找我,我们好好谈谈接下来的该怎么办!”
话落,宁夏终于觉得憋了一个早上的郁结之气消缓了不少。
她一向就不是可以和别人争的面红耳赤,可是如今遇见叶翌寒,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一大早的,衣衫不整的站在这和他吵了这么大半天,想想还真是可笑,怕是被她在美国的校友瞧见了,都不敢置信。
叶翌寒闻言,健壮威武的身躯一怔,猛地抬眸,森冷的鹰眸快速向宁夏看去,他就闹不明白了,这丫头到底在别扭什么?
男欢女爱,不是正常的事情嘛?怎么他妈的到他媳妇这,就成了要死要活的吵闹了?
宁夏见他目光看来,抿唇一笑,乱糟糟的及腰长发少了往日的光亮,正散落在肩头,而她笑容却是那般无谓,甚至于绝情。
叶翌寒心瞬间变得拔凉拔凉的,昨天晚上她还在他身下娇喘呻——吟,不安分的小爪子还在他后背上扯出几道血痕来,那一声声棉腻诱人的声响在他耳边响起,真他妈比吃了药还要带劲。
她那小爪子可真锋利,他一旦弄疼了她,她可一点也不含糊,小爪子立马抓了上来,可他非但不觉得疼,还喜滋滋的觉得小媳妇当真可爱的紧,他动作更加不竭余力,证明她和他一样都在那个点上,他自然得更加卖力才行。
那般真实香艳撩人触感仿佛还在,可她如今却说要先回去冷静冷静?
这有什么好冷静的?这是他媳妇,他和自己媳妇上床恩爱怎么了?
叶翌寒冷沉寒冰的俊颜上黑沉的厉害,瞧着他小媳妇毫不留情转身就要走,他压抑了一个早晨的怒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操了一声,上前,拉住宁夏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死死握住她的芊芊细腰,在她耳边毫不压抑暴怒道。
“你他妈这是要甩脸子给谁看?莫宁夏,你瞧瞧你现在这样,矫情什么?闹什么?老子对你还不够好嘛?我事事迁就你,昨晚上忙前忙后的,没落着一句好也就算了,我犯贱,我乐意了,可你呢?就是条捂不暖的小蛇,根本就不考虑我是怎么想的!”
越说叶翌寒就越发愤怒,他捧在手心上的小媳妇根本就不领他的情,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想着怎么离开他。
脸色铁青寒霜,他死死盯着宁夏苍白苦涩的笑容,觉得刺眼极了,心底冷笑一声,薄唇轻启,更加口不择言道:“瞧瞧你现在这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以为和我分了之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也就是你有这个好胆子,刚跟我上完床就想着离开和别人搭伙过日子去,呵,我叶翌寒看上的女人谁敢来抢?”
听见他如此侮辱粗鲁的话,宁夏抿起绯色唇瓣,面对他又突然抽风似的发火,清凉如水眼底闪过一丝不解,但随即却是苦笑释然。
瞧瞧,她还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对于这样事事不安常理出牌的人,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一个不开心,就会动粗发怒,眼底浮现出的怒火恨不得将她燃烧,对于这样的男人,她还有必要再继续过下去嘛?
她是想过安稳平静的日子,不是像现在这样,永远处在无限争吵中。
抬眸,宁夏眸光潋滟淡然,幽深似海的眼底全是无谓流光,对于他的这番侮辱也不生气,只是薄唇轻启,更加沉声冷笑道:“有没有人要我和叶大队长还真没关系。对,我现在这样还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怎么?叶大队长既然这么瞧不起,还拉着我干嘛?难道还打算继续昨晚的事?”
她不甘示弱的扬唇反击,红唇边勾起的浅笑弧度,分明就是嘲讽,清淡凤眸中闪烁着浓浓不屑,这样无谓的挑衅,叶翌寒哪能受的了?
他连连冷笑,笑声刺耳霸道,眼底浮现的阴沉怒火更加浓烈,死死盯着面前毫不示弱的宁夏,眼波流转间,闪过一抹浓浓幽暗冷光,突然一把把她抱起,然后快步离开书房,来到卧室之后,毫不留情的直接将她仍在柔软的大床上。
宁夏惊吓似得瞪大瞳孔,惊呼一声,刚要起身的动作被扑上来的健硕身躯给死死压回了床上。
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上,叶翌寒笑得轻松,但神情却冷峻凉薄,仿佛以往的风度翩翩只是一张伪装的皮,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他直接将黑色皮带从腰间抽出,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将她雪白皓腕牢牢捆绑住。
面对他冷酷寒凉的面容,宁夏慌了,拼命挣扎着被捆绑住的双手,乌黑淡凉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惊吓,手足无措惊慌道:“叶翌寒,你无耻,亏你还是军人,怎么可以做这么流氓的事?快放了我!”
她颤抖的声音中那一份虚弱,叶翌寒不是没听出来,要是搁在平时,他的小媳妇他疼还疼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这般绝情对她?
只是如今不同,他正在气头上,这男人一发起火来,根本就不管不顾。
盯着身下楚楚颤抖的美人儿,叶翌寒薄唇微勾,冷笑一声:“无耻?流氓?媳妇,你在开玩笑吧?你是我领了结婚证的媳妇,我想做点啥怎么就流氓了?这和军人有他妈什么关系?呵……!”
他冷笑阴沉的声音停在宁夏耳中宛如魔音,到了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阴狠,他宠你的时候能把你宠上天,但你一旦不听话,他也绝对不会留情。
“你混蛋,快放开我!”
她的惊恐看在他眼中更像是一种儿戏,叶翌寒薄唇高高勾起,英挺剑眉漫不经心挑着:“你不是一直说我骗了你嘛?好啊,估摸着是昨个晚上天太暗了。你没瞧出来,现在就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正不正常”。
他幽暗的鹰眸紧紧注视着身下不安挣扎的宁夏,赤红的眼底的似能低出血来,冷笑一声,不顾她的反对,双手拖着她的后脑勺,脑袋凑上去,擒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宁夏现在心底真正浮现出惊怕,她是真的怕这个男人会不管不顾的侵犯她,拼命挣扎着,他的龙舌霸道的伸进她口中,任意扫动着,霸道卷走她口中那一丝丝空气,脸色涨的痛红,双手被捆绑住,她根本就挣脱不了,闭着眼睛,狠狠咬住他做乱的舌头。
口腔里瞬间传来血腥味,叶翌寒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双手夹住她的嘴巴,脑袋微微抬起来,盯着身下不断喘的宁夏,冷锐的鹰眸中闪烁着浓浓暗芒,薄唇一扯,不屑吐口:“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他笑容轻松潇洒,但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恶心至极,宁夏微微平复下猛烈跳动的心脏,眸光冷沉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心底荡漾着冰凉,没有再次开口求饶,因为她太了解了,这个男人就是想让她先求饶,看着她求饶,他才能得意。
叶翌寒眼底的幽暗浓郁,本想就教训教训身下的小女人,让她知道知道男人的威力,可瞧着她倔强抬眸回瞪着他,红唇边还溢着血丝,那模样当真是秀色可餐。
他冷笑一声,想也不想边扑上去直接啃咬,这个丫头是他娶回来的媳妇,谁他妈也别想来抢,他现在就是把她上了,又有谁敢来说句不字?
“啊——!”
还没恢复过来的桃花林又被开垦,宁夏紧咬的唇瓣终于扯开,凄声惨叫,洁白的额头上露出虚弱的冷汗。
……
事后,屋内飘散着一抹化解不开**香艳味道,叶翌寒赤膊着上身靠在床头,胸前还有急道被锋利的指甲挠伤的血痕,但他却一点也不生气,整个人眉飞色舞,一只手还在抚摸着怀中温香软玉。
“媳妇,以后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好好过日子行不?……!”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宁夏打断,她虚弱瘫倒在床上,白嫩玉体上是惨不忍睹的青红淤痕,干涩的唇瓣微扯,冷声道:“我要先去洗澡!”
叶翌寒闻言,连忙闭嘴,眉宇间染过一抹心疼,他刚刚真是太生气了,所以才会没有注意到他媳妇的感受:“好,好,好,我抱你去!”
宁夏从床上虚弱坐起,随手拿过床边的浴袍披在身上,然后强忍着身上的酸涩疼痛挥掉他伸过来的大掌,强忍着难受下床。
她现在这样算什么?
就是自作自受,太过自以为是了。
她现在就是在于虎谋皮,她自以为很了解他,可是现实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现实告诉她,她根本就不了解他,一点也不了解。
他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对她无限温柔,但一旦惹怒了他,他也绝对不会顾什么情分,就像刚刚那样,根本就不顾她凄惨的尖叫,强行进入,更是不断说着污言秽语的侮辱她。
直到浴室玻璃门紧紧关上,叶翌寒才无措多少收回目光,他媳妇从下床走到浴室里的这段路程里,根本就没有看他一眼,刚刚才恩爱过,现在就把他给忘的一干二净,真是够绝情的。
但转头一向,到底是他的不对,不顾他媳妇的反抗,自己倒是舒服完了,可同时也深深的后悔了,整个过程中,她媳妇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现在更加理也不理他。
想想刚才的暴行,叶翌寒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这破脾气一上来,怎么就不知道克制下?
他正在这边懊悔的纠结,突然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巨响,是什么倒地的声音……
“媳妇,你怎么了?”叶翌寒伸手拿过浴袍披上,连忙跑到浴室门外,敲了敲那扇紧闭的玻璃门,紧张的询问道。
但敲了半响也不见里面有动静,叶翌寒再也不淡定了,直接一脚把门上的锁踢开,紧闭的门一打开,他就瞧见他媳妇浑身是血躺在冰凉的瓷砖上。
瞳孔急剧收缩,叶翌寒疯了,快速上前,把他媳妇抱住,拖着她的脑袋,才察觉到血都是从脑后流出来的。
连人都杀过的叶翌寒,在一刻是彻底的慌了,他想小媳妇身子骨那么娇柔,哪里禁受得住流这么多血?
“媳妇?你醒醒,不能睡?”
叶翌寒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不能慌张,但感觉怀中的身躯在不断流血,他心脏仿佛都忘记了跳动,拿起一旁的浴巾把他媳妇裹起来,然后脸色苍白恐慌把他媳妇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