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一定呢!
秦非扬轻易扳开了佟如月的腿,他满意地笑了:“这就乖了,第一次会有点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开始向她的体内推进,佟如月的眼睛闭得很紧,牙关也咬紧,身体本能地收缩,似乎全身都在用劲,想要阻止他进入。
这样的阻力自然不能阻挡秦非扬的进攻,反正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意识。
他将身一挺,狠狠压下,佟如月只觉一种被利器刺穿了的疼痛袭上来,她“啊!”地叫了一声,皱紧了眉头。
佟如月的痛苦,秦非扬尽收眼底,他停下来,说:“很疼?”
佟如月没有说话,她紧闭的眼睛,蹙紧的眉头,紧握的双手,无一不在向他展示她的疼痛!
“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向下一沉,深深地没入了她体内。
“啊!”佟如月又是一声大叫,拼命喘气。
轰——隆隆——
外面突然响起一声惊雷,一场大雨毫无预兆地倾泄下来,如万马奔腾般扑天盖地而来。
秋天的这场雨又大又急,雷声一直轰隆隆地响了半夜,闪电一次又一次撕裂着天际的口子,天空仿如是被恶魔蹂躏的天使,痛得不断打滚和喊叫!
在雷声和雨声里,佟如月的叫声也一直在室里响着,秦非扬毫不心软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快昏迷过去了。
床单上洒下了星星点点的红色,那是他用她的疼痛绘出的震撼人心的绝美图画!
他不是不心疼她,但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他就必须让她疼,只有她疼过痛过,他才算真正拥有了她!
大雨还在继续,佟如月几乎虚脱,秦非扬终于放过了她,拥着她的娇躯沉沉睡去。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亮了才慢慢变小。
秦非扬醒了,睁开眼睛,看见佟如月还在他的怀中酣睡,精致的小脸让他心动不已。
他的体力已经恢复,很想再要她一次,但想起她昨天晚上的疼痛,他的心有点紧缩,觉得应该让她多睡一会儿。
他轻轻起来去洗了个澡,再回房穿上衣服,然后出去了。
佟如月也醒了,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听着秦非扬出去,她在心里暗想,他是要走了吗?难道他过来就只是为了跟她上床?
过了好一会儿,秦非扬都没有再进来,佟如月睁开眼睛坐起来穿衣服。
一身酸疼得厉害,这痞子的精力太旺盛,她昨天晚上几乎以为自己快没命了。
慢慢走到门边,门没有关紧,她听见秦非扬在客厅讲电话,他正在哈哈大笑,说:“你第一次疼不疼?”
佟如月的脸胀红了,这痞子什么意思?
“你疼不疼你才最清楚,我哪里知道?”
佟如月的耳朵贴在门边偷听,他是在跟那天那个女人讲电话吗?
“她?她当然疼了,疼得差点昏过去。”
佟如月气得脸通红,拉开门冲出去,她可不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跟一个男人上了床!
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秦非扬听见响声,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笑容,嘴里继续讲电话:“哈哈,我怎么会疼?我是男人!”
佟如月过来抢电话,秦非扬将手机换到左手,右手搂住她脖子一按,她跌坐在了他身上。
秦非扬继续说:“你能算是男人吗?你最多算是男人里的一只小受。”
佟如月听见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由一楞。
“去!”郑乔木在那头嚷道:“你才小受,你还叫兽呢,秦叫兽!”
“说正事,”秦非扬说:“快回答我,应该补充什么营养?”
郑乔木说:“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早干吗去了?想生孩子了,才问新娘子在哪里?”
“郑乔木!”秦非扬暴吼。
郑乔木立刻换了语气:“秦少息怒,我这就为你开一个滋阴壮阳的大补方,保你大战三天三夜金枪不到。”
佟如月翻了他一个白眼,伸手又抓手机,她可不想三天三夜不下火线,那还不要了她的小命。
秦非扬拉下她的手握住,说:“快说。”
郑乔木说:“女人第一次出血是正常现象,你不要大惊小怪。
“给她多吃汤食,清炖猪脚,煲鸡汤等流质食物都可以,一个星期内不要吃辛辣的东西。
“忌生、冷,不要劳累,要少运动,尤其是晚上。
“最关键的是心情,人家珍藏了几十年的宝贝被你给破坏了,心情一定很差,你要多安慰她,多陪她,多关心她。
“还有……”
“好了,”秦非扬听完重点就打断了他:“我忙,一会儿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