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他,狼狈到让他自己都唾弃!
差一点便是强了她,若真是强了她,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境况?
她抵在他胸.前的手微微一紧,嘴角,却是不由一勾。
她就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的!这种感觉来的很强烈,哪怕他动粗,她还是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哪怕,她认为他也有三妻四妾的想法。
这是一种信任!这种信任来的矛盾而又强烈。
看着她这嘴角的弧度,他的狂躁就似被她所感染,嘴角跟着勾起,却是一抹苦笑。
她相信他,却又能同时那般深刻的记挂着另外一人;他忽然发现,真是看不透她。
就像她披着庄映寒的皮囊,掩盖着她真实的灵魂。
一声叹息,从他薄唇叹出,一阵的唏嗦之音,一个半掌大的圆盒子塞到她手中。
“这是醉凝脂,你脸上的伤虽好,却还有疤;早晚抹于伤处,可祛疤痕。”
醉凝脂?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所以,他今晚来,就是为了给她送这个东西?
心中,不由一暖,闭上的眼,在他的掌心下微微颤动;长卷的睫毛扫动他的掌心,一阵酥.痒从掌心一路蔓延到了心底,让他的喉头一紧。
看着她被扯开的领口,在那娇.嫩的肌肤上,还有他一时狂燥给吻出的印记;心中,不由后悔。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承认?
呵,承认吧,真的是嫉妒!嫉妒那个让她心心念念记挂着的男人。
身子,慢慢沉下,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这一次,温柔到像是在朝圣。
“别睁眼,等我走了再睁眼。”
耳边,是低沉的声音,他的情绪很不稳,好像---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
宁夏的唇,不由一紧,抵上他胸前的手,改为紧紧的握着他给的盒子。
为什么她觉得,他这一吻,像是在----诀别?
他的手一收,接着是一阵轻响,窗户从外关上,接着就是静谧无声。
他,走了。
睁眼,看着屋顶,片刻之后,这才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刚才,是和他在吵架吗?就因为讨论男人是否应该有三妻四妾而吵架?甚至差点演变成强.暴?
这个吵架的理由是这么的现实,却又那么的可笑。
她和他才开始,却在为没有可能的未来而有了分歧?
今晚,真是很可笑!
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过了许久,听到拍门声时,宁夏赶紧去开门。
“王妃,您怎么样了?王爷呢?”
冬沁一进屋内,看着满地的狼藉时,转眼问着宁夏“王爷可是因为奴婢的话而恼了?”
这一回头,冬沁才发现,宁夏领口散开,那原本白晰的脖子上,落了许多的痕迹。
两个丫鬟瞪大了眼,宁夏却是心不在焉,并未发现二人的惊异。
无心多说的宁夏摇了摇头“与你无关,我累了,先睡了。”
冬沁还想再说什么,秋怡却是一把将她拉住,轻摇着头“王妃您先歇着,奴婢们先将屋子收拾收拾。”
看着宁夏心事重重的进了内室,秋怡这才看着一地的狼藉沉思。
王爷对王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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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王爷走了之后,便没再出现过;宁夏这心里头也是有事,也没去问。
每天照旧去给太后请安之后,就去永宁宫给太皇太后做面条。
先前几次太皇太后只是象征性的吃两口,后来确认无毒,觉得东西着实新鲜,便每日都在等着宁夏去做面食。
一来二回的,转眼半月时间便到了;明日就要出发冬狩,作为荣王妃,宁夏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这一日,太皇太后吃完宁夏煮的面条之后,坐在椅上,悠然的品着茶,与宁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女配要革命:妙
太皇太后说的最多的,还是小皇帝,俨然,在太皇太后心中,小皇帝如今坐上了皇帝的位置,自然是要让她多操心的。
“安国,这一来一回也得三月有余,途中只怕有不少蹦哒的,你功夫不错,便保护好皇上。”
当太后郑重的与宁夏说到这话时,宁夏唇上一紧,她终于明白太皇太后同意让她进这永宁宫的目的了。
为的,只是小皇帝。
当她决定留下之时,就想过要帮小皇帝渡过这次的劫数,便是太皇太后不言,她亦会全力而为。
不管成与不成,只要她尽力了,便是无愧于心。
“是!皇上一心为国,安国自幼蒙太后养大,自然是得保护皇上,助其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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