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防。由着朱凤儿为他利落的除去衣物,光着上身趴在床榻上,满口答应。
“嗯,那就好。”
张舒曼下针的速度依旧是快、准,短短几分钟,祝天雄身上便扎满了粗细不一的银针。施完了最后一针,张舒曼暗暗吁了口气,感觉似乎没有第一次来的疲惫。配合着九幽医诀,注入灵气,看来多用反而更好。
也过了三天了,除了家里那一堆累心的亲人,一切都还好。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想到与贺青山的约定,差不多也该去贺记药铺里坐堂治病。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好过这样呆在家里无所世事。
只为三餐忙碌,又想到房子的事,为了工作方便。或许,她应该在镇里置间房产,免得有急诊,还得大半夜的两头跑。
这可不是现代,有车子,再晚回家也不怕找不到路。
摇了摇头,将这些杂乱的思绪甩开,张舒曼专心的重新开好药方,加重了几味主药。针对性治疗,将药方递给朱凤儿,严谨的叮嘱道。
“好了,药方加重了药剂,只要记得是饭后半小时再喝。一天三次,其他的若是有什么不妥,可以到贺记药铺找,白天一般若是没事,我会在贺记药铺坐诊。”
“好,谢谢张大夫,这是诊金希望别嫌弃。”
对张舒曼的信任,朱凤儿并没有怎么细看药方。便爽快的塞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张舒曼,感激之意不言而预。
“哪里,夫人客气了。”
客套一句,张舒曼可没有一丝的手软。大大方方的将银票收下,让朱凤儿安心,反正像这些真正的富人。区区的五百两并不算什么,不要白不要,问心无愧。是她应该得的酬劳,有钱才有好日子。
用异能看到祝天雄将银针上的灵气吸收,张舒曼满意的点点头。算了算时间,将银针一根根取回。看到祝天雄原本变成黑色病变肺部,渐渐好转成红黑。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对九幽医诀的神奇大感吃惊。
效果好像比第一次更好,看来修为的好坏,也会影响到治愈的速度。
“哈哈,张大夫真是大不了得,被你轻轻松松的扎了几根。感觉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胸口好像都感觉不到闷痛了。以后贺记药铺有张大夫做诊,这镇上的病人都有福了。”
穿好衣服,祝天雄一扫脸上的倦意。精神奕奕,完全不像一个病入膏肓的重症患者,笑眯眯的望着张舒曼,惊喜的夸赞。
“祝老爷客气了,祝老爷身体恢复的不错。对了,忘了提醒一句,病没有完好之前,最好还是别行房事,免得加重病情,将身体掏空。”
张舒曼像平时一像,面不改色的叮嘱着该说的医嘱。没有一点羞涩,或者是不好意思,反而是多年老夫老妻的祝天雄夫妻俩,被张舒曼突如其来的话闹了个大红脸。
显然,两人都没有想到,张舒曼一个还是女儿身的新媳妇,会说这些话。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又想到张舒身的身份。也知道是为祝天雄的身体着想,才会特意叮嘱这些。
虽然红着脸,但还是认真的点头表示明白。
“知道,知道我们会注意的。”祝天雄虽然是个男人,不过被一个年轻的女大夫这样提醒,老脸也是跟朱凤儿差不了多少。
眼尖看到张舒曼镇定自若,仿佛在说天气一般,自然的没有一丝异样。祝天雄与朱凤儿相视一眼,对张舒曼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告别了祝天雄夫妇,想着手中新得的五百两银子。张舒曼心情大好,想到家里唐武还需要有人看顾,便没有让二丫跟三娃跟着。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担心会再遇上何美欣那个神经病,杀人这样血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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