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还好,一说出来,那便是血淋淋的伤疤,很疼,很丑陋。
而偏偏,有些丑陋谁都可以知道,唯独最在乎的人,他不想暴露在她面前。
段凌尧自认自制力惊人,但是有些情绪,到底还是失控了。强.暴后生出来的孩子,本身就是刻印在他身上的一种耻辱。
冷沐卉心疼的几欲落泪,这个男人不可一世惯了,这样脆弱落寞的样子,却总是让她心疼的鲜血淋漓的。
炙热的吻突然席卷了上来,冷沐卉瞪大着眼,愣愣的看着突然将她压在床上的段凌尧,“唔,别……门……”
门没关啊,冷沐卉心里疯狂的咆哮着,推了推手却推不开他,自己又舍不得太过用力,毕竟他今天情绪确实太过低落。
“沐沐,沐沐,沐沐。”他一声声的唤,双手像是着魔一样的在她身上点火撩拨,两个人深深的陷进大床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冷沐卉心里又慌又乱又急,整个人却又想找了火一样的难受欢愉。却又顾着打开的房门,随时都有人进来,却没想到抽空去看,那扇本来打开的房门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紧紧的阖上了,一点缝隙都没有。
门外的叶瑞风仰着头闭上眼,突然苦笑了一声,明知道她心里只有他,明知道他们两个再也融不进他一个了,可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过来关心她,看看她,照顾她,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犯贱。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到底是爱了九年的女人啊,哪是那么容易说忘就能忘的?他试过,最后的结果却越发的严重,那种好像失了魂丢了心一样的感觉,他不想再去体会,他宁愿这样看着他们恩爱,鲜血淋漓也好过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犯贱就犯贱吧,谁让他将心丢了了呢?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叶瑞风毅然回头,朝着儿童房的方向走去。
冷沐卉心里还在疑惑,段凌尧却已经疯狂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他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只能将她据为己有。
冷沐卉看着自己的身材,忽然有些退缩,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不愿意自己这副臃肿的样子就这样暴露在他的身上。这还是自她生完孩子以后,他第一次碰她。
到底是长久没有过欢愉的感觉了,冷沐卉几乎在瞬间,就被他挑起了热情,呼吸浓重了许多。
“沐沐,沐沐,说你爱我。”他缓缓抵着她的头,呼吸绵长,一点一点的吻着她,手脚并用的将两人所有的衣服都脱了,手指像是着了火一样,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揉捏着。
冷沐卉低低叫了一声,双腿迅速环上他的腰身,热烈的回应着他,“我爱你,爱你。”
“沐沐,叫我老公。”他的唇一点一点的往下,从额头一直蔓延到嘴角,再到在冷风中不由挺立的红蕾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下。
“唔……”冷沐卉豁然瞪大了眼,低声叫道:“不,不行,那里不行。”
“沐沐,叫老公。”他抬起头,那一刻,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惑人邪魅的笑,看冷沐卉瞬间停止了呼吸,只能弓着腰,承受着他猛然的进入。
“老……老公……”冷沐卉尖着声音叫,整个眼睛都迷糊了。
段凌尧笑,将她的双腿勾勒出最大的弧度,吻着她越发红润的唇瓣,舌尖疯狂的窜了进去,身下的动作,时快时慢,几乎将她折磨的差点昏了过去,“老婆,舒服么?”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亲热行为了,此刻就像是干柴遇到烈火一样,熊熊燃烧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老婆,老婆……”他低低喃喃的叫着,身下的紧致绞得他几乎断掉,差一点就要弃械投降了,只能紧紧的抱着她,额头上青筋暴跳,“老婆,你真会折磨我。”
“唔。”冷沐卉难受的要死,推了推他,“先出去,我……啊……不要突然动作啊。”
段凌尧看着她艳丽的表情,忽然得意了起来,动作又缓慢下来,“好,我不突然,这样可以吗?”
“你……”冷沐卉双颊红的滴血,揪着他的手臂开始扯,身上的男人却毫不在意似的,她扯一下,他便用力的抵进来。冷沐卉吓得尖叫,干脆拧着转圈,段凌尧却双眸通红着,身下的动作好像在模仿着她一样,也开始细细的转了起来。
“嗤……”冷沐卉倒抽一口气,便看到他亮亮的眸子看过来,垂下脑袋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老婆,还有什么花样,恩?都使出来,我听你指挥,你说怎么做,我都照办,你说好不好?”
冷沐卉的脸色红的几乎要喷出血来,他猛然重重的敲了他一下,“段凌尧,你不要太无耻……啊……”
“还有么?”他狠狠的撞进去,却马上恶劣的故意等着她。
冷沐卉几乎想就这样离开算了,可是男人的手却像是铁钳子一样,紧紧的固定着她的身子,她欲哭无泪,却怎么都不肯再动作了。
段凌尧笑的更加得意了,半晌却又有些遗憾的磨蹭了下她的脸颊,笑道:“老婆,你没有了吗?可是我还有呢……”
他再也受不住,只能狠狠的疼爱她,抱着她的身子就开始大动了起来。
冷沐卉的身子本就极软,即使如今还臃肿着,她的柔韧度还是在的。段凌尧变着法儿的折腾她,心里痒的难受,恨不得将她揉死在自己的怀里。
“老婆,真是我的好老婆。”段凌尧饿得狠了,这么长时间的禁欲让他有些失控,和她十指相握,紧紧的纠缠着,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浴室里,整个房间,被两人闹腾的一片狼藉。
等到他好不容易满足了,冷沐卉已经腰酸背痛的差点没死掉。
真是……作孽啊。
“累吗?我抱着你睡。”段凌尧餍足的表情无比的可恶,冷沐卉恨不得一掌拍掉他。然而一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一扫刚才低落的情绪,顿时又心软了下来,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低低的恩了一声。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擦黑,楼下的人似乎心照不宣的照顾孩子吃完饭,收拾收拾,也没上来打搅他们。
段凌尧蹭了蹭她的头顶,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冷沐卉很累,累的恨不得立即就睡过去。然而眼睛一闭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的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思绪,却飞得很是遥远。
他想,她知道段凌尧想做些什么了。那个男人,是一定要找到的,否则他的心里,一辈子都会有心结,一辈子都背着一种自己给自己的包袱。
林教授的信里有好些线索,虽然模糊,但是寻着这条线索,找到那个男人并不是不可能。
或许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的巧合,没想到叶瑞风无意间在林教授的身边说起段凌尧,竟然会让他想到多年前的往事。
当年,林教授还只是开了一间小诊所的私人医生,没想到半夜会有人送来一个全身是伤的女人,而那人,真是秋轻珂,被强.暴了以后陷入昏迷的秋轻珂。
那个男人确实禽兽的狠,秋轻珂被送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而且身体里,还残存着春.药。林教授很是同情她,一个人默默的给她收拾好了一切。
虽然人被送来以后,就没有任何人管过秋轻珂的死活,但是,有些线索,还是没来得及抹灭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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