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祈寒细密的擦遍了凌雪漫的全身,不时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她发着烧,他也没有了那方面的欲望,水温一旦稍稍变凉,他便赶紧又添入热水,让水温一直平衡在温热的状态下,冰块包在毛巾里,敷上她的额头,手指轻触到她的脸颊,还是烫的吓人,她的唇也干裂不已,他蹙眉欺近,贴上她,轻舔吸吮,润湿着她的唇瓣。
“姘……头……冷……好冷……”
剑-梅俗顾康九九。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细碎的从凌雪漫嘴里发出,莫祈寒眼神一紧,凝神听去,“漫漫,你说什么?冷吗?”
凌雪漫昏沉中有了些许的清醒,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的怎么也抬不起,只得蠕动着唇,“冷……姘头……抱……抱我……”
“好,我抱你到床上去。”莫祈寒说着,从水里捞起凌雪漫的身子,用干毛巾擦拭了下水渍,然后忙放进了柔软舒适的大床,扯过锦被把她盖了个严实。
“水……姘头水……”
凌雪漫干哑的嗓子艰难的又发出声音,莫祈寒忙道:“漫漫,等下,我去拿水。”
匆忙斟了碗温水回来,在床头坐下,莫祈寒一手抱起凌雪漫的头,把水碗送到她的嘴边,柔声细语道:“漫漫,水来了,张嘴。”
喝了几口水,凌雪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漫漫?漫漫?”
莫祈寒紧蹙着眉,守在床边,目不转睛看着凌雪漫,心痛如绞,她受了寒,一定是那间房子太潮湿的缘故,然而当初在和李工匠商量选择房间的时候,再没有比这间房子更靠近帝华宫密室的位置,也只有这间房子在浣衣局的位置最偏僻,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然而,却也是他害了他的宝贝漫漫,使得她才睡一下午便受寒发烧……
眼眶里不知何时,又已蓄满了泪水,莫祈寒紧紧的闭了下眸子,起身径自宽衣脱靴上床,依旧是习惯性的躺在外侧,用他的身体挡住她,免得她睡姿不雅,半夜不小心滚下床去,伸手搂她入怀,下颚抵在她的发间,情绪低迷到极点,又悔又恨!
“漫漫,求你快些醒过来吧,我真想代替你受所有的病痛,可惜,可惜……想替……替不了……漫漫,我爱你,你听到了么?听到了么?”
搂着凌雪漫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收紧,莫祈寒强忍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滑落,滴溅在她的胸前,她垂在锦被里的手指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嘤咛,“嗯……”
“漫漫!”莫祈寒顿喜,忙半坐起身子,急切的唤道:“漫漫,我是姘头,我爱你,你听到了没有?”
“姘头……是……是你吗?我在哪里?”凌雪漫虚弱的发出声音,却比刚才话音清楚了许多,气息也绵长了些,但就是睁不开眼睛。
“是,是我漫漫,我就在你身边!”莫祈寒惊喜连连,伸手又去探凌雪漫的体温,眉峰一扬,狂喜出声,“退烧了!漫漫,你的烧退了!”
“姘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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