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祈寒陷入了深深的悔恨惆怅当中,若他当年再想的深一些,在师父解了他身上的毒后,给大哥也把把脉,那么,大哥就不会死了
想到此,迷蒙的眸子陡然变得凌厉,闪烁着狠绝的幽光,这笔血海深仇,他要他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似是感觉到莫祈寒身上的冷意,凌雪漫不自觉的抱紧了他,低喃道:“姘头,我相信你,我不质问你,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对不对?
“是,漫漫,手段,权术,心机,谋略,布局,这好多好多的事情你都不懂,但是我懂,我不打算跟你解释太多,甚至一个字也不想对你说,我只想你开心的活着,开心的过着每一天,其它的都交给我,我要让你幸福的。”莫祈寒深吸了口气,说道
“嗯,你想让我单纯的呆在你身边对吗?好,我不问,我情愿做你的傻瓜女人,等着你。
“好。等我
因为孙侧妃的事,凌雪漫没有了出门的闲心,对柳梧桐的二次来信,只得以这个理由再次委婉的拒绝
时间一晃很快的,孙侧妃在八日后的黄昏时分病逝了,丧事办了三天,待下葬撤了四王府的挽帐白布,已是又一天了。
具体的缘由,比如姘头为什么要除掉孙侧妃,用了什么手段使她病倒?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等到谷侧妃死了这么久之后才下手?这些凌雪漫都不懂,只隐隐猜测该是和谷侧妃一样,在最初的告示事件中孙侧妃也扮演了什么角色,做出了让姘头恨之入骨之事,又可能是要避免引起同时死两侧妃而遭人怀疑,总之,一切的一切,云里雾里。
一场鹅毛大雪之后,又过了三天,天气才放晴了,沉闷多日的心情也因此而开朗起来。
想去打雪仗,但春棠秋月死活拦着不许,怕凌雪漫再得了风寒,主仆正争执间,守门的侍卫匆匆而来,双手呈上一封信,躬身道:“禀王妃,柳太傅府又送信来了。”
“哦?”凌雪漫讶然,接了信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春棠和秋月忧虑看着凌雪漫,试探道:“王妃,柳小姐一直找您,是有很重要的事么?”
“没有,我先看看。”凌雪漫说完转身回房。
拆了信打开,凌雪漫真的犯了难,收了信,起身去校场找莫离轩。
“轩儿,你说我要不要去?”凌雪漫问道。
莫离轩疑惑道:“娘亲不想去吗?柳太傅寿辰,柳小姐邀请你去太傅府看戏,也没有什么不好啊,反正娘亲也闲着无事,凑凑热闹也无妨。”
“可是我出门安全吗?”凌雪漫找了个借口问道,姘头不许她和梧桐见面,可是梧桐三番四次来请,唉——
“娘亲担心这个?那我陪娘亲去好了,命管家带几个香坛居武功一流的侍卫,应该不会有事的。”莫离轩思索了下,说道。
“嗯,好吧。”凌雪漫斟酌了再三,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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