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惋对文焱很有信心,排除嫌疑,还她清白,这是她认定的事情,可是黄建州,方惋知道他是郭局的外甥,方惋担心文焱要动黄建州只怕是有点难吧。
文焱虽然已经很疲倦了,但他看到方惋这么眼巴巴地望着他,有点不忍心什么都不说,可是,许多事,即使是自己的老婆也不能畅所欲言的。保密原则,文焱必须遵守。
文焱缄口不语,只是那双深邃惑人的黑眸里有着丝丝歉意,搂着方惋的手也紧了紧。方惋心里一动……她能从文焱的表情和眼神看出几分,他有顾忌。
想想也对,以文焱的性格,他要是问什么就答什么,那才叫怪呢,他都是会以保密为前提的。他不说话,那是代表他没收拾黄建州吗?如果没有,他直接说出来就行了,何必沉默?
方惋灵机一动,娇美的脸蛋上笑意更深了:“老公,让我来猜猜,你今天去警局都做了些什么?”
文焱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其实这意思很明显了,方惋有本事猜到,那是她聪明,不算是他泄露的消息。
“嗯……你肯定会先为我洗脱嫌疑,然后呢,你就会开始彻查是警局里谁泄密了。先前我打了电话你没接,说明你有重要的事情做,但是你现在最要紧的一件事就是查内歼。如果我没猜错,你忙到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局里的人都被你问话了?其中包括黄建州吗?如果他是清白的,你直接说没收拾他就行了,可是却不说明,那意思就是他已经被你关起来了?只不过你因为保密原则所以沉默?嘿嘿,老公,我说得对吗?”方惋晶亮的眸子兴奋地看着文焱,此刻的她就像是个孩子在向大人讨赏。
文焱微微一惊,方惋竟然这么容易就猜对了?。
“咳咳……”文焱佯装苦恼地说:“惋惋,你知道吗,大多数男人都不会喜欢自己的老婆太聪明!”
方惋一愕,随即高兴地大笑:“哈哈,就是说我猜对了!”
方惋心里美滋滋的,文焱有点哭笑不得,她最近因为怀孕的关系,被他勒令不准再接侦探社的生意,看她现在的样子,只怕是早就憋坏了,只是猜个黄建州的事都能让她高兴成这样,不得不说,她骨子里天生就是当侦探的料啊。
“老公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黄建州果然被你收拾了,哈哈,他现在是不是被关在警局?你有没有用电棒警棍伺候他?走的时候有没有把空调开到零度?”方惋殷切的眼神望着文焱,希望他这次再沉默,那就是代表他真的这么做了。
方惋脑子里已经在幻想黄建州被电棒警棍击中是什么样子,还有他冻得发抖又是什么样子……
文焱伸出手,在方惋眼前晃一晃:“行了,你别YY了,我老实告诉你,我没用电棒警棍招呼他,也没把空调开到零度。”
“呃?没有?”方惋一下子惊愕了,刚才的开心顿时减少了一般,皱着眉头,迷惑不解地看着文焱,眼神里有着失望,小脸也随之垮下来。
文焱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失望的表情,忍不住将手掌捧着她精巧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心里溢出丝丝柔情,可说话的语气却是有几分严肃的。
“惋惋,你当初被黄建州关在小黑屋里,温度被他调到了零度,你觉得很很冷,很气愤,更重要的是他那么做,侵犯了你的人/权,违背了法例,而我被他用电棒警棍击晕,我的感受和你一样。我们对于黄建州那个人都没有好感,甚至可以憎恨,但我却不能把憎恨带到工作中去。他以前怎么对我们,假如我也像那样去对待他,那么我和他又有什么分别?我如果刑讯逼供,也是知法犯法的行为。一己之私,公报私仇,我如果这么做,那我就没资格当警察,更没资格当特种兵。惋惋,你明白我的用意吗?”文焱这一番语重心长的一段话,如晨钟暮鼓一般敲醒了方惋,他此刻就像是一个严厉但又慈祥的老师正在教育学生怎样规范自己的行为。
方惋心头一震,愣了几秒之后,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脸上的表情也随之露出歉意……文焱说得没错,黄建州之所以那么可恨,就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太卑鄙无耻,如果文焱也用同样的方法去逼供黄建州,那么文焱不也成了和黄建州一样的人了么?还谈何正值?谈何大公无私?别人做错,你若以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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