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惋这一声愠怒的低吼,成功地让男人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对上方惋凌厉的目光。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怒视着男人:“法拉利,你刚才在我车子旁边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穿着咖啡色休闲西装的男人,眼底掠过一丝诧异,勾人的丹凤眼斜斜一挑,性感的粉唇里吐出几个字:“你刚才叫我什么?”
方惋一愕,随即冷笑一声:“我叫你法拉利啊,上次你不是用车门把我撞了么,不好意思,你给的名片我早就扔了,不记得你的大名,只能叫你法拉利了。”
“。。。。。。”
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上终于不再平静了……好啊,这女人居然将他给的名片丢了,要知道,换做其他人的话,早就会将他的名片当宝一样收着,而她却扔了,这让一向都具有优越感的他,无端地冒起一股无名火。
“既然名片也扔了,你叫我做什么?我跟你不熟,没时间和你闲扯。”男人说完就转身要走,蓦地肩膀上多出了一只女人的手。
“想走,没那么容易,是不是你把我的轮胎弄坏的?”方惋清冷的眼神里饱含着怒意。
男人扭动脖子看着肩膀上的手,眸光一暗,猛地一把抓住了方惋的手腕,不屑地嗤笑:“我看是你脑子坏了才对,你又没亲眼看见我动手,凭什么说你的轮胎是我弄坏的?”
“不是你还有谁,刚才我就看见你在我车子旁边!你是不是故意整我,所以才要弄坏我的轮胎!”方惋忍着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心里暗骂,可恶,这男人力气好大!
男人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不怒反笑,冲着方惋抛个迷死人的媚眼,笑得异常勾魂:“小姐,像你这种泼妇一样的女人,我是不可能故意整你的,因为,故意就代表是会在意,而你,我真看不出哪里值得我在意。请别再那边发狂想症了,我只说一次……不是我。”
方惋心里的火苗在乱窜,这个男人居然说她是泼妇?上次被他撞到的事她还释怀呢,现在他弄坏她的轮胎还反过来骂她?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欺负啊?
方惋喷火的眼神死死瞪着眼前这个妖孽,不怒反笑:“呵呵……说我泼妇?你抓着我的手,就不怕我撒泼吗?”
男人嘲讽道:“我认为,我不抓着你的话,你会更疯。”
“好啊,我就疯给你看!”方惋怒了,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另外一只手冲着男人的脸挥出了拳头!
一声惊呼,不是男人在叫,而是方惋……她现在两只手都被对方抓住了。
在方惋惊愕的眼神中,男人欺身上来,一下子与她贴得密不透风,她的手被紧紧拽住,两条腿也被他的腿抵住,她失去抵抗力……方惋又惊又怒,她自己很清楚,寻常的男人,以她的身手能对付两个没问题,但这个“法拉利”好恐怖,方惋感觉他的力道与速度能跟文焱媲美了。
“你……放开我!”方惋强忍着心头的愤怒和震惊,用眼神化作利刃狠狠地戳向对方,但是,显然他的脸皮厚道了相当的程度。
男人的俊脸凑近了方惋的腮边,嗅了嗅,邪恶的眼神打量着她,陶醉地说:“嗯,不错,是纯天然女人香,不是香水的味道……身材嘛,勉强过得去,真看不出来,你长得跟干煸四季豆差不多但实际上还挺有料。”他一边说还一边故意磨蹭着她,隔着衣服,他的胸膛紧贴着她,惹得她一阵阵轻颤,越发想要挣脱,就越激起他的征服欲。
方惋浑身都僵硬了,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羞愤得想咬人!他贴得这么近,她被他占尽了便宜,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流氓!滚开!”
“流氓?嗯……你这么说到是提醒了我,其实,我就是个流氓,谁让你要招惹我的,有便宜不占多可惜。”男人说着,低头在方惋耳垂上吻了一口,,然后再吻上她的玉颈……。
“啊——你滚开!混蛋!下流无耻王八蛋!”方惋惊叫,她无法忍受除了文焱之外的男人跟她这么亲密,暴怒的情绪冲开来。
“小野猫,你很辣……”男人含糊地低语,媚笑连连,狂野的眼神里汹涌着浓浓的暗火,流连在她白嫩的颈脖和锁骨,两只手还紧紧钳着她,让她无法挣脱他的禁锢。啡过对祟。
“混蛋,你一定会后悔的!”方惋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狂乱的情绪在汹涌……恨自己太大意了,怎么会遇到这个魔鬼样掠夺的男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个女人勾起了某种兴趣,居然会失控地对她产生了反应,他很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在磨蹭着她的时候是多么的愉悦,即使都还穿着衣服,但那种别样的刺激已经足以让他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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