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椅上那两个吻得正热火朝天的人,被邱樟的声音惊了,触电般弹开,方惋更是羞得满脸通红……窘啊,这老人家来得也太是时候了吧!
文焱哭笑不得,自己这外公的性格就是有点一惊一乍的,难怪奶奶时常说外公是老顽童。
邱樟似乎没察觉自己来的时机有多尴尬,他只是一脸兴奋地看着方惋,再看看自己的外孙……那眼神的含义实在太让人招架不住了。
“外公……您不用这么紧张吧,方惋她刚才只是有点不舒服,现在好了,而且,最近也没见她喜欢吃酸东西啊……那个不大可能是已经怀上了。”文焱俊脸上的表情有点窘迫。
邱樟一听,脸色顿时一沉:“你小子,只知道查案查案,一点都不关心自己老婆吗?有没有怀上,你平时都不仔细留意一下?”
“我……”文焱是有苦难言,他最近跟方惋都是各忙各的,加上两人时不时冷战一下,说真的,他确实没留意。
方惋此刻是羞得不敢抬头,一手挽着文焱的胳膊,脸都快垂到胸口了……邱樟这样的长辈简直比文焱的父亲还要犀利。那话里的意思是文焱该要怎么留意啊?难道说要每天都询问她大姨妈来了没有啊?太囧了!
还有更囧的事在后头呢……
佣人冲着这边喊了一声:“太太回来了!”
邱樟一听,赶紧地转身就朝屋子里走,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狠狠瞪了文焱一眼:“亏你小子还是当兵出身的,结婚三个月了还没动静!加把劲啊!你外公我都七十五了!”言下之意也就是在示意文焱和方惋要抓紧时间造人。。
文焱真是欲哭无泪,这怀孕的事儿能是说有就有的么?跟他当兵出身的有什么必然联系啊?
文焱一回头,见方惋气呼呼地鼓着腮,杏目圆瞪:“文焱,你们家的人怎么都这样啊,是不是女人在你们男人眼里就只是生育的工具?结婚就只是为传宗接代?
”
“不是,当然不是!”文焱很干脆地回答。只是这货紧接着也问:“那你最近到底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对劲啊?比如,那个……那个女人每个月都有的几天,你有没有正常地……”
方惋蹭地站起来,冲着文焱挥挥爪子,一把就抓在他肩膀上:“最猴急的就是你!”
“。。。。。。”
文焱其实不疼,自认皮糙肉厚,但他还是很配合地做出痛苦的表情,学着一副很惋惜的口吻:“外公都说了你会经常欺负我,你就不能温柔点啊?”
“温柔?呵呵……真是抱歉,那玩意儿,姐还没学会!”方惋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有点虚……难道她真的很不懂温柔吗?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娇滴滴柔弱弱的女人呢?偏偏她不是那种风格啊……
打是亲骂是爱,这小两口的相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但是,不可否认,彼此都乐在其中。
文焱的母亲和外婆买菜回来了,此时的方惋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上次在文家的情景。她可以想象,见到婆婆时会有多尴尬,但有些事情容不得逃避,必须要去面对。至于文焱的外婆,方惋不知道是否又会像邱淑娴那般地讨厌她,排斥她……这么一想,方惋竟然觉得,其实外公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虽然是用不客气的方式将她请来这里,但起码在接下来的谈话和相处中,外公并没有表现出对她嫌弃。表面上,外公说话很直接,实际上方惋能感觉出,他没有恶意。或许他就是那样性格的人,刀子嘴豆腐心。这样反而让方惋觉得跟外公说话很自在不用太拘束……
让方惋略感诧异的是,久日不见的邱淑娴,并没有一见着就对她大呼小叫,只是态度显得不冷不热,让方惋感到自己与婆婆之间的隔阂还是存在。
外婆是个老实巴交的女人,今年也有七十岁了,但由于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一直都挺勤劳并且爱运动,所以外婆的身体还不错,看上去精神抖擞的,一头短发花白,布满皱纹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即使是初次见面,也还是对方惋十分亲切。
方惋有点纳闷儿了,怎么邱淑娴没有向外公外婆讲一些事情吗?人呐,通常会犯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错误,如果在听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说某个人不好,那么,见面之后也就会心存芥蒂,因为事先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是不好的了。
可为什么外公外婆看不出丝毫的不对劲呢,把方惋当成是一家人看待。尤其是外公,越看方惋越是觉得不错,在这一点上,他跟文焱的父亲观点一致——文焱的媳妇,一定不能是娇滴滴弱不禁风的类型,否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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