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演独角戏一般叫了几分钟,晃了几分钟牢门。
曹小雷后面,铁头几人已经是看傻了!
“你丫脑子有病吧?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啊!”
“上呗,好好收拾一下。”
刺着龙纹身的男子道,顷刻以铁头为首的囚犯合围而上,三拳两脚一起朝曹小雷打去,都没留分寸,还一个个争着抢着,生怕还没出手这货就倒地上了。
可是接下来,却是越快出手,越站在前线的几位哥们,越是倒了霉!
连哭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霹雳般的拳脚打的离地而起,嘴里喷着血,人倒飞去了房间的角落,或是直接挂在了上床,鬼哭狼嚎瞬间而起,嘭嘭嘭的落地声,更是震得屋子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
一分钟后,整个屋子里站着的就只剩了铁头还有曹小雷两人!
曹小雷表情还是淡淡的坏笑,仿佛刚才啥也没做,而铁头却是双腿都止不住的抖了起来,方才的嚣张气焰眨眼烟消云散,都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避难,可惜这是铜墙铁壁的塔山监狱。
再加上曹小雷方才别有用心的惨叫,狱警压根就不来理睬这间号子里发生了什么人间惨剧。
因为在狱警看来,叫的只会是曹小雷!
“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铁头真怕了,看看地上一个个油焖大虾的兄弟,他直接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巴掌,以表示自己的悔意。
可惜,曹小雷的眼神纹丝未变,“这样就够了?不行。”
铁头彻底茫然了。
他已经搞不懂曹小雷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对方犀利的眼神,浑身都有种吓尿的感觉,再听听身后兄弟一个比一个凄惨的哼叫,铁头想了想转过去身子。
“哥,我,我真错了,要不您爽一下?”
“噗!”
曹小雷一下笑喷了,二话不说抬脚一个猛踹,铁头身子就朝前飞去,嘭的一声砸在了另一名兄弟的身上。
不过伤的却不重,只是头皮擦破了。
完成教训禽兽的工作,曹小雷将行李放好,然后打量了一圈宿舍,发现靠窗的那个床比较干净,空气也好便走了过去,直接将对方的被褥丢在了地上,铺上了自己的崭新被褥。
地上的铁头一看,差点哭了。
这是他的地方,全号子最舒服的床位。
“腰酸背痛,都过来给我揉揉,刚才不能白帮你们按摩吧?”
曹小雷躺下后道,彪悍的眼神朝几人扫了一遍,瞬间这七八人费劲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都是在道上混的,挨打的功夫都不错,即便曹小雷下手狠,但还能勉强撑着。
两个按摩腿,两个按摩手臂,一个揉脑袋,其余的端茶递烟。
一副其乐融融大团结的样子,终于在曹小雷的铁血手段下上演了,洗涤人性的速度,比之塔山监狱的教导员不知强了多少。
而外面抽烟的狱警,听见号子里面安静下来,就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不过打开门上的小窗,朝里一看!两个眼珠却是顷刻直了!足足保持呆如木鸡的样子过了几分钟,才清醒过来,然后啥话也没说关上小窗朝狱长那里走去。
床上躺着的曹小雷,冷眼瞥了对方一下,满脸的不屑。
虽然很多人都瞧不起这货,但是不论走到哪里,都只有曹小雷玩别人的时候,没有别人玩他的时候,这就是曹小雷式的生活状态!
你服就好,不服也要服!
狱长李堂还在摆弄电脑,就听见了敲门声,等狱警刘浩进去汇报完之后,这位老大也是瞠目结舌了一下,不过旋即就没事的眨了眨眼,看了下手表道,“午饭后,调到土皇的号子,我就不信他还能逆天了,提前打好招呼。”
“嗯,明白。”
刘浩答应一声便出了门。
土皇原名程周云,大毒枭一个,前年在云南省落网,然后秘密关押在了富扬市的塔山监狱,因为行事狠辣作风嚣张就如土皇帝,人送外号土皇!
除他之外,号子里的其余六人也是大奸大恶之徒,都是被判了无期混吃等死的,这些人巴不得生活有点调料品,先前增补进去的几名刑犯,都是晚上进去,第二天就去了监区医院。
导致这个原本容纳八个人的号子,始终都是保持着六个人的名额。
也成了监狱内收拾特定人士的专用号子,每次进去的人,不用打招呼,土皇都知道是上面找他帮忙照顾了,然后一起轻松加愉快的动动拳脚逗逗乐子。
午饭时间到了之后,狱警一间一间的相继打开了号子的门。
然后一波一波的被押送去了食堂,里面维持秩序的持枪警员早就站了一排,电视上播放着有益身心的新闻,讲述着某位劳改犯因为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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