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生甩开张老太太搭过来的手,边走边跟身后站着的张老太太说。
张老太太站在屋里,看着张铁生离去的背影,松驰的脸皮顿时变皱,露出狰狞表情,在张铁生一离开老张家之后,张老太太往张铁生离去的方向用力吐了一口口水,嘴里嘟嘟嚷嚷的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在张老太太转身进了屋子里之后,在老张家隔壁,一直站着一个人,刚才隔壁发生的事情,他全部看在眼里,听到了耳朵里,不经意间,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嘲笑。
“章儿,你怎么在外面吹风,快进来,你的身子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要是再犯病,你让我跟你爹该怎么办?”吴春喂完鸡,从鸡棚里走出来时,正好看到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笑什么的儿子,于是,忙放下手上的鸡食,跑到张章身边,拉着他往屋里走去。
“这下好了,老二那边又有好戏看了,你奶这次一定不会让你二叔家好过的。”吴春一边扶着张章,一边自言自语说道,嘴角上面的笑容非常灿烂,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正往前走着的张章听到吴春这句话,蹙起了眉头,停下行走的脚步,侧过头,望着吴春说,“娘,以后你别跟奶奶跟婶婶她们一样去二叔他们家闹,这样对咱们一家没有好处。”
吴春听到张章这句话,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张章,只是低着头,把张章扶回到屋子里去。
得们好推。张家,张二春作为一村之长,听到这么大一件事情,自然是第一个找上张家的人,石厅里,张二柱招呼着张二春,倒了杯白开水过来,尊敬的说,“二春哥,请喝水。”
张二春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望着张二柱叹了口气,开口说,“二柱啊,我听村里在流传着有关你家里的一件事情,大家都在传你家那二十多亩荒地在种高梁,有这回事吗?”
“确实是这回事,这件事情是含儿自己做的主,我跟她娘是在她种完之后才知道的,昨天我也她了。”张二柱搓着双手,一脸为难的看着张二春说。
这件事情一在村里流传时,家里四个小鬼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张含,张含当时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在村里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于是在昨天晚上,一家人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大家约定,如果这几天有村里人来问,张二柱跟金秋花统一跟来探事情虚实的人说同一个答案,那就是他们两个对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
“哎....,其实我也不是想找你们家麻烦,只是这件事情现在弄得全村都知道,他们都不赞同你们家这样子做。”张二春说。
这时,躲在屋外的张含听到这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站了出来,走进石厅里面,对着张二春说,“村长,小含有件事情真不搞懂了,我们家种东西是我们家的事情,田地是我们家自己的,跟村里一点毛关系都没有,他们凭什么不同意我家种东西。”
“就凭你打乱了老祖宗定下来的种植守则。”一道苍老有劲的声音在张含话一落之后,从她身后响起。
坐在里面的张二柱听到这个声音,忙从石厅里走出来,看见走进来的人,尊敬的喊,“爹,你怎么来了。”
张铁生冷哼一声,大步踏了进来,看到坐在里面的张二春,脸上的怒容微微淡了一点,跟张二春打了声招呼,“原来村长也在这里啊。”
“叔,你老也来了,快坐。”张二春看到张铁生进来,忙让出一个坐位给张铁生坐。
张铁生也不客气,点了下头,坐在了刚才张二春坐过的位置,坐好后,他转过头,看着站在屋门边的张含说,“含儿,你过来,爷爷有话要跟你说。”
张含应了声,走到张铁生面前,轻轻地喊了句,“爷爷。”
“嗯,含儿,你知道爷爷今天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吗?”张铁生严肃着一张脸,看着张含问。
张含点了下头,回答,“爷爷是因为我种高梁的事情。”张含对张铁生算不上有什么好印象,她之所以现在对他恭恭敬敬的,全是因为他是张二柱的父亲。
“哼.....。”张铁生用力哼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指着张二柱骂,“二柱,你种了这么多年的田,难道你不知道老祖宗的规距是不能改的吗?含儿还小,难道你也还小吗?”
“爹,对不起。”张二柱耸拉着脑袋,任由着张铁生指着骂,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