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甚至比这个女人还要妖娆魅|惑,懂得取|悦男人。
“嗯?”从鼻孔里发出的轻哼,他现在心情仍在郁结着呢。
夏侯冽被她这番话呕得双目赤红,浑身都溅着火星,“跟朕没关系?好!很好!”
三下五除二,他一下子就把她身上剥了个精光。
透着一股子柔情似水的味道。
左手捧住她的臀|瓣,仍旧将她的身子紧压着,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埋头就吻了上去。
果然,很快慕清婉就承受不住了,她恼恨,恨自己的身子居然如此不争气。
这男人的意图如此之明显,她要是不知道他想干嘛就真的脑子被门夹了。
正像他也弄不清楚为何自己对别的女人不仅没反应,甚至还心生厌恶一样。
男人对她的抗议声置若罔闻,高大的身躯将她紧紧地压在树干上,大手抬起她两条腿儿,让她整个身子悬空着,猎豹般的眼神冷冷地盯着她: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好像不是这事,好吧,她忍,继续扯开话题:“云岚山怎么逃出来了?他不是被你抓了么?”
郁闷!愤恨!气恼!
夏侯冽原本心里就堵得慌,此刻见她还是拒绝自己,心里的那股火儿不由得越窜越高,连带着动作都开始带着火星儿,只恨不得马上撕了身下这个小女人。
这男人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根本无法抵抗。
夏侯冽被她这一挣扎,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巴掌就结实地打在了她的翘|臀上,“叫你死犟着不跟朕回去,现在吃亏了来诉苦不嫌迟?”
屁股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疼得慕清婉想骂人,靠,这男人也太精明了吧?
慕清婉呼吸一窒,尽管思想上抗拒,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在他身上磨蹭起来,不住地轻轻扭动。
四周围着灌木丛,犹如一道屏障一般将两人围在了中间。
“说,到底要不要?”
空气在瞬间凝滞,微微带了些暧|昧的苗头。
各种情绪充斥着,最终全部化为一声怒吼:“勾三搭四,欠收拾!”
慕清婉乐得顺着他丢来的藤儿就爬了上去,“云岚山打的。”声音还微微带了些委屈。身他哑传。
她开始表达自己的抗议,难道活罪难逃的意思就是要把她两只手都揭层皮?
“你这女人就是欠收拾,好好的日子不过,这样子今天被这个抓走,明天被那个打的日子就这么快活?”
她暗暗咬牙,头开始猛烈地摇了起来。
是她的滋味太过美好?还是基于男人天生的征|服|欲?
而她这娇羞的小模样显然取|悦了某人,胸臆间的怒火瞬间被那股子天雷勾动地火的渴|望给取代。
她疼得抽了气,这男人是打算给她搓层皮出来呢?
夏侯冽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的神情,大手却一刻不停地开始攻击她的各个敏|感|点,这女人的倔强他已经领略过无数遍,不怕没法子治她。
这股子恼恨不为别的,就是恼恨这个女人为何会对自己有着如此巨大的影响力,每次一面对她,他就像是被灌了一剂强烈的春|药,火急火燎地就想把她压倒在自己身|下。
只是再怎么转移话题,可是他那火|烫的东西还是零距离地贴在她身上,让她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起来。
只是,他就是如着了魔一般地想着念着这个女人,即使,这个女人从来对他不屑一顾。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双手死命地往回抽,不过夏侯冽是什么人?岂能让她得逞,结果,手没抽出来,依旧被他握在手中神经病似的搓揉。
她又是一阵摇头,只是在他不断的折磨下,最后,慢慢地变成了点头。
见挣脱不了,慕清婉索性也不再白费劲儿,眼睛瞄向旁边,想要转移注意力,此时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在河面上散发着点点金光,微风轻拂,波光潋滟,而旁边的男人眉目如画,河面上倒映着两人亲昵的影子,除了那手上让她恨得咬牙的力道暂时忽略不计以外,一切都一切,竟是如此的和谐。
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只能咬牙面对,让他赶紧结束好再想办法。
“要!”她咬牙道,只是她却不明白,这样直白的一个字眼,带给了男人怎样的疯狂,这一刻,他脑海里所想的,全部都是怎么样肆无忌惮地掠|夺她的甜美。
怒火瞬间被浇熄了,恼恨和无奈和消失了,战争的硝烟开始缓缓散去,只剩下一片甜腻的旖|旎|春|色,他的意识渐渐沉沦,从身体到心理,她带给他太过强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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